书房桌面上,散落着未画完的画,墙上挂着的不是苏若若的照片,就是苏若若的素描,还夹杂了几张苏若若和傅怀山甜蜜相处的画纸。顾墨冷着脸打量书房的一切,傅怀山静静地看着他,两个男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傅怀山想到刚刚楼下顾墨说的话,又想到秘书之前拿过来的病历本,最后想起了医院专家说的肺癌。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可是苏若若还好好地活着,已经超过了半年的期限了,是不是意味着已经安全了。他的思绪就像一团麻线,顾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脸色变幻不定,问道:“傅总,知道傅太太的病情吗?”
顾墨反问了一句:“傅总,难道你不想治傅太太的病吗?”
傅怀山心里一跳,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突然遍体生寒,他沉声道:“跟我去书房。”
书房桌面上,散落着未画完的画,墙上挂着的不是苏若若的照片,就是苏若若的素描,还夹杂了几张苏若若和傅怀山甜蜜相处的画纸。
顾墨冷着脸打量书房的一切,傅怀山静静地看着他,两个男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傅怀山想到刚刚楼下顾墨说的话,又想到秘书之前拿过来的病历本,最后想起了医院专家说的肺癌。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可是苏若若还好好地活着,已经超过了半年的期限了,是不是意味着已经安全了。
他的思绪就像一团麻线,顾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脸色变幻不定,问道:“傅总,知道傅太太的病情吗?”
傅怀山张了张嘴,问道:“什么病?肺癌吗?”
顾墨点点头,“傅总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阻止我来给傅太太看病?”
傅怀山盯着顾墨看了好一会,确定他是真的疑惑不解,并不是调侃或者讽刺的时候,不由老脸一红。
他淡淡的说道:“医院专家有很多,比你资格老的人多得是,我只想给若若找最好的医生。”
顾墨冷静地回视他,丝毫不退让:“除了我,傅太太的病找不到更好的医生了。”
苏若若在回国前说,不让他告诉傅怀山她的身体情况,顾墨记得,但不代表他不会再去给苏若若看病。
傅怀山双眼紧盯着他,直接问道:“苏若若的病到底是什么,总不可能真是晚期肺癌吧?根据你的病历本她只能活半年,可现在她还活着,不是吗?”
顾墨沉默了一瞬,这一瞬间,他为苏若若感到可惜。
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不值得苏若若去爱。
这个男人根本不在意苏若若的病情,反而对他处处刁难,有着莫名的敌意。
看着傅怀山眼底那一丝毫不隐藏的嫉妒情绪,顾墨知道,这个男人是吃醋了。
以傅怀山的能力,可以为苏若若做很多事,但是唯独治病,只能是由顾墨来负责,且没有拒绝的理由。
顾墨站起身,淡淡说道:“傅总,如果你不相信我的医术,那你去找其他医生吧。”
说完,顾墨转身就走。
傅怀山沉着脸喊道:“站住,我陪你一起去给若若看病。”
苏若若在睡梦中感觉有冰凉的金属仪器,触碰着她身体的肌肤,她无意识地抖了下。
随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了顾墨和傅怀山站在床前。
苏若若眨巴着眼睛,下意识地看向顾墨。
顾墨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他没跟傅怀山没说她的病情。
傅怀山见苏若若醒来,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了顾墨,两人之间来回打眉眼官司,他心中的怒火不由地噌噌直冒。
可一对上苏若若那苍白的脸色,他攥着的拳头忽地松开,强行压抑住了内心的躁动,面上看不出一丝怒意。
顾墨将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药瓶放到床头柜上,交代道:“一天两次,每次一颗,按时吃药。”
苏若若轻声道:“好的。”
傅怀山看了一眼看不出什么药瓶的药,眼底划过一丝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