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他很治愈,也很可靠。将来哪个女人能被他爱上,应该会很幸福,也很幸运。像傅望栖这种生活在阳光之下的天之骄子,正义凛然,行得正,坐得端,勇敢无畏,不惹事却也不怕事,是祝余这种从阴暗地狱里爬出来的残破不堪的女人,终其一生所向往的。她想,如果在她身上没有发生过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如果她还对男人充满幻想,她一定会深陷傅望栖这种男人,不可自拔。只可惜没有如果。傅望栖感觉到女人炙热的眼神,微微侧目,眸色极深地看她一眼。
祝余从沙发上爬起来,坐端正,看向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的父亲:“爸爸,傅望栖找我,我要回去了。”
祝成辉难得好心:“我听说你打车来的,让我的司机送你回去。”
祝余没拒绝:“谢谢爸爸。有时间我也会经常带着傅望栖来酒庄的,争取让他给咱家的酒庄介绍一些大客户,我也会尽量说服他给咱家的酒庄投资。”
这样说,把傅望栖请来酒庄,就顺理成章了。
祝成辉没有怀疑,相反还很欣慰:“阿余,你终于想通了。这就对了,你多为家里谋利,我自然会照顾好你妈妈的。”
祝余皮笑肉不笑的,没再说什么。
司机把她送到傅家之后,她又打车去了会所。
会所里,祝余又一次见到了熟人。
那个长得像黑社会的顾淮先,以及那个长得像斯文败类的乔霖。
傅望栖让她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我不方便出面,你给他们俩说说那天赌场的情况,我让他们去调查。”
顾淮先接上话:“阿余,你说得详细一点。”
可能是刻意隐藏了戾气,他在尽量向祝余表现出友好。
顾淮先剃了寸头,很是飒爽利落。他的气质很冷硬,又不苟言笑,祝余自然就觉得他很不好惹,也不好相处。
听他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跟她说话,祝余倒是没那么紧张了。
她仔细回忆着那天的一切,把赌场里雇佣黑人的事也说了。
顾淮先眉目冷沉:“黑人力气大,又一根筋,没什么心眼子,很多涉黑团伙都爱用黑人。阿余,还有别的吗?”
这时,那位穿着白衬衣,戴着金丝边眼镜,很像斯文败类的乔霖也开口了:“阿余,你对那家赌场管事的人还有印象吗?圈子就那么大,说不定就是我们身边的熟人。”
乔霖的气质,整体比顾淮先温和许多。
祝余想了下,摇摇头。
那天在赌场里,除了门口的守卫,端茶倒水的侍者,以及发牌的美女荷官以外,她好像并没发现什么管事的。
可能人家在暗处,她在明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你们要进去,必须得有介绍人,还要实名认证,资产也要足够雄厚。”
“我那天能进去,是因为报了陆砚池的名字。我不知道陆砚池是怎么跟人家说的,反正没有让我实名认证,也没查我的资产,但其他人都是严格按照流程走的。”
傅望栖皱眉,问乔霖:“这个你能搞定吗?”
顾淮先和乔霖正好一文一武,一个脑子更好使,一个打架更厉害。
而且乔霖是盛京大学计算机信息技术专业的研究生,现在正在攻读博士,技术堪比国际顶尖黑客。
“三儿,你放心,资产和身份都可以造假,这对我来说很简单。”
那傅望栖就放心了。
他英俊的脸上骤然透着几分狠意:“你们尽快调查,不仅要用假身份,脸上还要换张皮,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顾淮先和乔霖点头。
傅望栖把早晨从陆砚池那里要来的八百万给了顾淮先,交代他:“你去赌场,见到那个被祝余赢钱的人,把钱还给他,希望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让他以后不要再找陆砚池和祝余的麻烦。”
“要以陆砚池的名义说。”
傅望栖在交待这一切的时候,神色冷峻,运筹帷幄,浑身上下透着肃杀之气,就很不好惹。
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很有安全感。
这样的男人,真的可以保护好身边人。
祝余不禁看得失了神。
“走!回家!”直到傅望栖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皮肤上传来温热粗粝的触感,她才反应过来。
回傅家的路上,祝余怔怔地望着男人。
这时,迈巴赫正好行驶至一棵茂盛的梧桐树下,正好有一束漏进来的阳光照在他的侧脸,斑驳了他深邃的侧脸轮廓,也仿佛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光。
就感觉,他很治愈,也很可靠。
将来哪个女人能被他爱上,应该会很幸福,也很幸运。
像傅望栖这种生活在阳光之下的天之骄子,正义凛然,行得正,坐得端,勇敢无畏,不惹事却也不怕事,是祝余这种从阴暗地狱里爬出来的残破不堪的女人,终其一生所向往的。
她想,如果在她身上没有发生过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如果她还对男人充满幻想,她一定会深陷傅望栖这种男人,不可自拔。
只可惜没有如果。
傅望栖感觉到女人炙热的眼神,微微侧目,眸色极深地看她一眼。
被发现了,祝余慌忙扭过头,看窗外的一排排梧桐树一下一下地闪过。
她没话找话:“你把钱都还回去了,陆砚池没钱吃饭了怎么办?”
傅望栖冷哼了一声。
提起这事,他就来气:“你还操心他?他要是没钱吃饭了,饭钱我就从你的工资里扣。”
祝余现在身上也没有多少钱,就指着这点工资活着呢,脸色顿时白了:“你,你凭什么扣我的工资?”
“谁让你第一时间不跟我坦白,还帮陆砚池赌?那天要不是我,你们俩早就被那几个黑人给乱棍打死了。”
好吧,祝余理亏,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傅望栖说:“我大哥大嫂明天要去美国,今晚家里给他们举办践行宴。”
他看着祝余今天的穿着,白色短袖和浅蓝色牛仔短裤,休闲随意,便说道:“晚上要穿裙子,盛装出席,显得我们很重视。”
祝余的情绪突然跌至谷底:“好的。”
她也想去美国,继续她的学业,念完硕士,再读博士。
未来,她会有一份报酬不错且很体面的工作,和母亲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只可惜,这只是畅想。
她现在一点也脱不开身。
回到家之后,祝余刚往沙发上一躺,她远在美国的好友宋清禾就给她发来了微信消息:“阿余,你到底在盛京干嘛呀?”
“菲利普教授又来问我关于你的消息,他说他联系不上你,我真的没法解释,你自己跟教授说吧。”
祝余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她过得一塌糊涂,都忘了和教授说她暂时没法回去上学的事了。
她打通了教授的视频电话,和教授说她在国内有事,暂时不会回美国。
教授虽然很遗憾,但也尊重她的选择。
祝余是菲利普教授在普林斯顿大学执教三十多年来,遇到的最出色的学生,他对祝余寄予厚望。
“嗨,阿余。”
这时,教授儿子乔凡尼的一张帅脸,突然凑到了屏幕跟前。
乔凡尼和傅望栖是一挂的,都是那种阳光帅气型的,他在橄榄球队打四分卫,运动型的,可以说是美国最受女孩子欢迎的那一类。
菲利普教授经常邀请祝余去他家里做客,所以,祝余和乔凡尼也很熟。
她笑着和乔凡尼打了个tຊ招呼。
这一幕,正好让停好车,随后进屋的傅望栖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