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我真觉得我们就是对新婚夫妻,过着平凡的安稳生活。看他一边洗菜一边煸炒的忙碌模样,我踌躇了一会儿走过去,帮忙洗菜。“我以为你这种有钱人连五谷杂粮都会分布清。”靳景州却说:“我最穷的时候,一天只能吃一个馒头。”闻言,我动作一顿,才想起他说过靳父的绝情。可是我又忍不住去埋怨他。他既然也懂被抛弃的痛苦,为什么还要那么对我姐姐。“晚晚。”靳景州忽然叫了我一声。“嗯?”我洗着菜,头也不抬。“如果你姐姐没出事,你是不是就不会回国?”他语调低了几分,像是在询问,又像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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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能看见靳景州手忙脚乱的画面,没想到他动作比我想象中更利索。
不一会儿,整个屋子都飘起了鱼汤的鲜香。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觉得我们就是对新婚夫妻,过着平凡的安稳生活。
看他一边洗菜一边煸炒的忙碌模样,我踌躇了一会儿走过去,帮忙洗菜。
“我以为你这种有钱人连五谷杂粮都会分布清。”
靳景州却说:“我最穷的时候,一天只能吃一个馒头。”
闻言,我动作一顿,才想起他说过靳父的绝情。
可是我又忍不住去埋怨他。
他既然也懂被抛弃的痛苦,为什么还要那么对我姐姐。
“晚晚。”
靳景州忽然叫了我一声。
“嗯?”我洗着菜,头也不抬。
“如果你姐姐没出事,你是不是就不会回国?”他语调低了几分,像是在询问,又像在试探。
我沉默了一阵后才道:“也许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会回来看看。”
姐姐曾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她有多憧憬和靳景州结婚。
好像只要想到和他结婚,所以的苦都变得不值一提。
当时我还替她高兴,觉得姐姐终于苦尽甘来。
可原来她从来就没有从苦中离开。
靳景州没有说话,神情好像有什么想说却又不适合说的模样。
我也忍不住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第一次见你没有怀疑,在你呛云薇的时候发现不对劲。”靳景州目光渐深,“和你姐姐相比,你更沉着冷静,而且一个人的本性再怎么藏也会露出马脚。”
听见这些解释,我笑了笑:“可邵云谦没认出我。”
这话像是戳了靳景州不满的地方,他眼中划过一抹冷意:“认出你又怎么样,你还想让他喜欢你?”
“他不是我的菜。”我将洗好的菜装好,却忽然感受到一道炙热的视线。
我抬起头,见靳景州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神就像小狗看见了骨头一样。
“你敢在我家乱来,我就把你扔出去。”我瞪着眼警告道。
闻言,靳景州突然就笑了:“上次还说要报警告我私闯民宅,现在说要亲自把我扔出去,晚晚,你还真是可爱……”
打从十六岁起,除了姐姐,就没有人夸过我可爱。
我别扭地转过头走了出去:“好好做你菜,话那么多,烦不烦?”
当听见身后传来轻笑声,我更觉窘迫。
吃饭时,靳景州不停地给我夹菜,就差直接把饭菜喂到我嘴里。
等吃饭完,我坐在沙发上立刻下了逐客令:“行了,话也说了饭也吃了,你赶紧走吧。”
靳景州却做到了我旁边:“你这里离我公司近,我将就住一晚吧。”
这厚脸皮的话让我气不打一处来,用脚踹着他:“你要不要脸?什么叫将就?这是我家,我同意了吗?”
靳景州眸光一暗,立刻抓住我的脚踝,突然把我压倒。
“你忘了吗?我们可是夫妻。”
他抬着我的腿,整个人几乎都覆在了我身上,姿势暧昧至极。
我又气又羞地蹬着腿:“夫你个头,证都没领,放开我!”
“反正婚礼已经办了,明天就把证领了吧。”靳景州眉眼含笑:“我这些天看过一些国外杂志对你的访问,他们说你是个知性大方、端庄典雅的女人,看来一切以实物为准这句话还是挺合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