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州打开一个房间的门,将我带进去后突然把门一黎。猝不及防的贴近让我心一顿,双手也带着几许紧张地握了起来。“文君,你一向都很听话。”黎热的气息洒在我耳畔,低沉的声音像猫爪子轻挠着我的神经。我神色微凝,凭借着指甲嵌入掌心的痛保持着清醒。“我如果不听话了,你会怎么样?”我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语气淡漠。一声带着嘲讽的笑声在耳边荡开,面前的压迫感也随着靳景州的抽身消失。“无所谓。”他好像在表述自己此刻的态度,而不是回答我的问题。
一句话像是针刺进了我的心里,好像姐姐的疼痛也转嫁到了我的身上。
我看着靳景州的侧脸,大胆地问了句:“为什么?”
靳景州唇角轻挑:“除了我,你还有谁?”
我自认为在职场打拼这么些年,可以轻易看透人心。
可眼前这个男人,我却捉摸不透。
但靳景州这话却让我有些安心,至少他从来都不知道姐姐还有个妹妹叫黎晚晚。
我的沉默或许被当做了理所当然的服软,靳景州敛去满意的神色起身上了楼。
偌大个客厅,只剩下了我一人。
我环顾着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扫把上。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忽然闪过姐姐拿着它弓着身扫地的模样。
“姐姐……”我低喃一声,心底的痛不断地翻滚。
没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而来。
我抬头望去,见是一个穿着粉色睡裙的女孩,她的长相和靳景州有四五分相似。
姐姐说过,靳景州有个妹妹叫靳云薇,想必就是她了。
靳云薇打着哈欠走下楼,看见我时脸上掠过丝惊讶。
紧接着眼神立刻变得嫌恶:“还知道回来?”
听着这样尖酸的语气,我皱起了眉。
她见我站着不动,突然上前推了我一下肩膀:“发什么愣?都几点了,还不去做早餐!”
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底顿时漫起了怒意。
靳云薇又推搡了我一下:“失踪了几天把舌头丢了?”
看着她脸上的刻靳,我的心漫起难以言喻的悲凉。
姐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单纯善良,对你很好的准小姑子吗?
我看了眼墙上的欧式大吊钟:“你一向都是十点半吃早餐?”
或许是姐姐从来被违背过靳云薇的话,她眼中的不可置信转瞬即逝:“你再说一遍!”
说着,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闪不躲。
那只气急败坏的手最终被另一只手拦住。
靳云薇不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靳景州:“哥?”
我转眼望去,愣住了。
靳景州已经换了身居家服,少了分冷冽,多了分慵懒。
他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探寻:“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说着,放开了靳云薇的手抓住我的胳膊带我上了楼。
即便没有回头,我也能感受到身后那如利箭的眼神。
靳景州打开一个房间的门,将我带进去后突然把门一黎。
猝不及防的贴近让我心一顿,双手也带着几许紧张地握了起来。
“文君,你一向都很听话。”
黎热的气息洒在我耳畔,低沉的声音像猫爪子轻挠着我的神经。
我神色微凝,凭借着指甲嵌入掌心的痛保持着清醒。
“我如果不听话了,你会怎么样?”我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语气淡漠。
一声带着嘲讽的笑声在耳边荡开,面前的压迫感也随着靳景州的抽身消失。
“无所谓。”
他好像在表述自己此刻的态度,而不是回答我的问题。
靳景州拉开我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四周安静下来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很快。
我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绪后才仔细打量着房间。
与客厅的奢华相比,这里简单的像个旅馆。
我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一本厚厚的记事本。
忽然,一张照片从夹缝中掉了出来。
我低头看去,瞳孔骤然紧缩。
照片中是一对正在拥抱的男女。
女的我不认识,但里头的男人正是靳景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