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谢昀言的怀抱不再让人安心感到温暖,此刻,他的怀抱让她想要逃离,感到窒息。柳璇玑的话似拳头锤在谢昀言的心口,钻出的痛意不禁让他皱了皱眉,眸光微暗。“今日羽儿一事,是我错怪你了。”第一次听到谢昀言放下身段承认错误的话,柳璇玑也只是稍愣了一下,心中泛不起一丝波澜。她神色平淡至极:“无碍。”谢昀言心口一滞,心中恍然有什么东西欲将离开。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柳璇玑却径直起身离开了他的怀抱,淡淡的声音落了下来。
他面带笑容地将木盒递给柳璇玑,声色温柔:“璇玑,这是我特从琉璃国托人替你带来的琉璃玉镯,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柳璇玑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声音淡漠:“多谢大人,就放在条桌上吧。”
话未落,谢昀言就猛地注意到柳璇玑手中的虎头鞋,心尖一颤,迅速在她身旁坐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柔声安慰。
“璇玑,孩子日后我们还会有的。”
“可却不是他了……”柳璇玑幽幽回道,语气中满是哀伤。
不知为何,谢昀言的怀抱不再让人安心感到温暖,此刻,他的怀抱让她想要逃离,感到窒息。
柳璇玑的话似拳头锤在谢昀言的心口,钻出的痛意不禁让他皱了皱眉,眸光微暗。
“今日羽儿一事,是我错怪你了。”
第一次听到谢昀言放下身段承认错误的话,柳璇玑也只是稍愣了一下,心中泛不起一丝波澜。
她神色平淡至极:“无碍。”
谢昀言心口一滞,心中恍然有什么东西欲将离开。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柳璇玑却径直起身离开了他的怀抱,淡淡的声音落了下来。
“我去看看羽儿。”
谢昀言定定地看着柳璇玑将虎头鞋仔细地擦了擦灰,小心翼翼收进小木盒,随后径直离开了卧房。
望着她清冷的背影,谢昀言再次感受到了一阵剧烈至极的慌张。
他有些坐立难安,想到方才让柳璇玑那么宝贝的小木盒,他猛地起身来到衣橱旁,将它取出。
只见里面只是端端正正放着一双虎头鞋,虎头鞋上勾了一朵小雏菊,这是柳璇玑最喜欢的花。
谢昀言眸色一震,一颗心仿佛被狠狠揪住,漫出丝丝痛意。
他小心翼翼将虎头鞋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瞬时映入眼帘。
他立马将纸条拿起展开,柳璇玑娟秀的字迹一点点展现了出来。
“嘉靖四年四月初十,我的孩儿永远离开了我。”
四月初十,今日是十二月初十,整整过去八个月了。
这短短的一行字,落在谢昀言心中却似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紧紧攥着纸条,心中情绪翻涌,五味杂陈。
将木盒收好,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孩子的房间外。
谢昀言站在门口往里望去,只见柳璇玑温柔地抱着孩子在一遍遍细细哄着。
看着这温情的一幕,谢昀言心中的悔恨之情油然而生。
他怎么可以那么想柳璇玑呢?
想到这,谢昀言径直走了进去,面带歉意地说道:“璇玑,明日我带你去街上散散心吧!”
听到这,正在哄孩子的柳璇玑神色一怔,半晌后才缓缓出声回道:“不必了,大人公务繁忙,就不必特意带我出门散心了。”
谢昀言闻言,脸色一瞬变得难看,但还是忍住快要喷发的怒气,压低声音道:“无碍,就这样说好了。”
说完,谢昀言便转身径直走出了房间。
柳璇玑定定站在原地,心中一片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