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就是洛长清懒得揭穿她。“我以前觉得你还小,也许对他只是崇拜,或是一时喜欢,谁知道你竟然还能坚持这么多年,洛洛,你听我的,放弃吧。”洛长清苦口婆心的说。洛颜敷着冰袋,语气木木的:“为什么?”“你喜欢他,连我都看得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可是他给过你一点回应吗?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大概不止没给过你回应,还处处躲着你,做什么事都生怕你误会,是不是?”每个字都精准的在洛颜的伤口上补刀,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助理小王费了老大劲才终于追上洛颜。
此时她已经跑到马路边上,一边哭一边走,小王焦急地看着,生怕这位大小姐一个不高兴就跑进马路中间了。
等到洛颜终于哭累了,走累了,就丝毫不顾形象的坐在路边,把头埋在腿上。
等到夜幕降临,她才终于起身回了家。
小王回去跟薄司霁报告的时候,他也已经出院回到了私人公寓,听完小王事无巨细的报告是如何跟着洛颜回家的,只轻轻“嗯”了一声,便让他回去了。
别墅明亮安静,他的心却躁动不安。
他心烦意乱的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刚打开,便接到了薄家老宅打来的电话。
“司霁,出院了吧?”是薄老夫人的声音。
薄司霁立刻回答:“是的。”
薄老夫人总是免不了要唠叨他一顿:“那就好,有空回老宅一趟,对了,带上章若一起,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们俩的事该定了。”
他有些微怔,许久才应了一声,挂电话后,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而另一边,洛颜回到家后,洛长清立刻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两双眼睛肿的像核桃,任谁也看得出。
“你不是去看薄司霁了吗?怎么哭成这样?”洛长清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又从冰箱拿出几个冰袋给她消肿。
洛颜不回答,可洛长清却仿佛什么都明白,他叹了口气,“你就这么喜欢薄司霁?”
她愣了,连讲话都结巴:“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洛长清哂笑,除了薄司霁,还有谁能让他这个宝贝妹妹这么难过?当年薄司霁出国,洛颜一个人偷偷哭了三天,她还以为谁都不知道。
以前也就是洛长清懒得揭穿她。
“我以前觉得你还小,也许对他只是崇拜,或是一时喜欢,谁知道你竟然还能坚持这么多年,洛洛,你听我的,放弃吧。”洛长清苦口婆心的说。
洛颜敷着冰袋,语气木木的:“为什么?”
“你喜欢他,连我都看得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可是他给过你一点回应吗?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大概不止没给过你回应,还处处躲着你,做什么事都生怕你误会,是不是?”每个字都精准的在洛颜的伤口上补刀,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她鼻尖忍不住发酸,还是不甘心:“可是,我还是想试试……”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明明已经千疮百孔了,却还是忍不住告诉自己,再试一次吧。
说不定再试一次就成功了呢?
见她还是不甘心,洛长清也不再劝。
有些事,或许真的只能等她自己想通之后才能结束,任何人劝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