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修霆?你好,我是思悯的丈夫,钟栩然。”听着他的自我介绍,俞修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涌起滔天酸涩。祁思悯根本不在乎俞修霆在想什么,她揉了揉泛红的手腕,顺手挽住钟栩然的左手,语气轻松而自然,不复先前的嘲笑。“你怎么上来了,车停好了吗?”“停好了,看你太久没下来,还以为是陶萄今天零食吃多了抱不动,我才上来想帮帮忙呢。”听见这句玩笑话,祁思悯笑得眼睛弯弯的,陶萄倒是很不满地掐了掐钟栩然脸上的肉。
刚停好车匆忙赶来的钟栩然一听见“爸爸”这个称呼,嘴角不由得绽开了笑容。
他加快速度走到母女俩身边,用力抓住俞修霆的手把祁思悯的手放出来,然后把她护到身后,接过了陶萄抱在怀里,才转身正对着俞氏父子。
“俞修霆?你好,我是思悯的丈夫,钟栩然。”
听着他的自我介绍,俞修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涌起滔天酸涩。
祁思悯根本不在乎俞修霆在想什么,她揉了揉泛红的手腕,顺手挽住钟栩然的左手,语气轻松而自然,不复先前的嘲笑。
“你怎么上来了,车停好了吗?”
“停好了,看你太久没下来,还以为是陶萄今天零食吃多了抱不动,我才上来想帮帮忙呢。”
听见这句玩笑话,祁思悯笑得眼睛弯弯的,陶萄倒是很不满地掐了掐钟栩然脸上的肉。
“爸爸你说什么呢!我今天什么零食都没吃,等着晚上吃奶奶做的排骨呢!”
看着三个人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俞修霆的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祁思悯看了看教室里的钟表,发现马上要到约定的时间了,顾不上眼前的父子俩,拉着钟栩然就从一边饶了下去,嘴里还在嘀咕个不停。
“完了完了,要迟到了怎么办?会不会给叔叔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那倒不会,只不过陶萄喜欢的排骨可能要凉了,小馋鬼要等热完才能吃咯。”
一家三口闹着慢慢走远,一脸懵懂地俞淮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着妈妈牵着别的男人,护着别的小朋友,他只觉得心里痛痛的,忍不住放开了爸爸的手,跑上去拽住了祁思悯的衣角。
“妈妈,你去哪里?带上淮谨好不好?”
祁思悯轻轻拉出自己的衣服,语气很轻柔,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太温柔。
“不可以哦,这是妈妈的家庭聚会,不是你的,你去找你爸爸吧。”
说完,三个人就拉着手下了楼,徒留他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楼梯间,放声大哭起来。
站在远处的俞修霆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儿子,只觉得心头像是被粗绳箍住了一般,重石压上来让他连喘气都十分费力。
他撑着露台,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余光扫向夕阳下欢声笑语的三个人,手指撞在粗粝的墙面上,拉出一道道细微的伤口。
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手上愈发用力,于是手指上那一片肌肤都被蹭着卷在了一起,露出鲜红的血肉。
太阳慢慢往西山靠去,学校里的人都散去了,四处都安静了下来。
保安拿着警棍一层一层巡逻着,在楼下看见俞修霆连忙对着他招了招手,大声喊起话来。
“已经放学了,这位家长赶紧带着孩子离开学校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