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颤颤巍巍地高举着手,眼角朦胧道:“打死你这个不孝子,胳膊肘居然敢往外拐!”一旁的秦舒彤只是冷眼看着,仿佛眼前的这场纷争与自己无关。从始至终,魏祁琛也往她这边望一眼,他只是低垂着头,任由魏母打骂。身旁的刘温澈朝她递来关切的眼神,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毕竟好戏才刚刚开场。见情况开始严重起来,周围的人们也停止了看笑话,有几人站出来拉过魏母,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医院的门卫也被惊动了,抄起角落里的扫帚就赶了过来。
听到这话,方才还盛气凌人的魏母瞬间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你,你偷就偷了!三年前的事还怎么保留证据?”
眼瞧着对方根本不讲理,铁了心就是要攀咬自己一口,秦舒彤眉心紧蹙。
毕竟婆媳一场,她原以为会好聚好散,可这魏母明显做鬼都不放过她,现如今还牵扯到旁人的清白。
秦舒彤终是忍无可忍,气性翻涌而上。
“你没有证据张口就来,那我也大可以说,自己当初嫁给你们老魏家,兜里的那点体己钱全被你这恶婆婆夺了去!”
似乎是没料到秦舒彤学她反咬一口,魏母脸色大变,登时就急了。
“谁不知道你早年没了爹,哥又是个混账东西,你兜里能有几分钱?当初能嫁给我儿,都是平日里烧高香换来的,怕是你们全家私底下没少给你那短命爹磕头吧?”
自己家里那点事,被魏母吵到大庭广众之下,秦舒彤眸中窜起两团怒火。
这话说的忒恶毒,围观的众人都有些听不下去,纷纷站出来指责。
“魏老太,你揭人家的痛处就不对了吧?”
“要我说,魏团长的爹也死的早。”
“真是狗眼看人低!”
……
眼瞧着众人纷纷站出来为秦舒彤说话,魏母气急败坏,只得原地跺脚。
“你们别被这个狐媚子给蒙蔽了,她就是个丧门星,克死了她自己的爹不成,还想来祸害我们老魏家,真是造孽啊!”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道冷冰冰的警告声从不远处传来。
“娘,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听到这句熟悉的声音,魏母瞬间僵在原地。
下一秒,魏祁琛快步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出来,拉过魏母的手。
“娘,是我们家对不住舒彤。”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就沸腾了。
一时间,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反反复复,对于他们的那点家事说什么的都有。
“啪”的清脆一声在空中响起,打断了众人的争辩。
只见魏祁琛偏着头,左脸上赫然涨起一片通红。
魏母颤颤巍巍地高举着手,眼角朦胧道:“打死你这个不孝子,胳膊肘居然敢往外拐!”
一旁的秦舒彤只是冷眼看着,仿佛眼前的这场纷争与自己无关。从始至终,魏祁琛也往她这边望一眼,他只是低垂着头,任由魏母打骂。
身旁的刘温澈朝她递来关切的眼神,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毕竟好戏才刚刚开场。
见情况开始严重起来,周围的人们也停止了看笑话,有几人站出来拉过魏母,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医院的门卫也被惊动了,抄起角落里的扫帚就赶了过来。
以防万一,刘温澈开始领着医生护士们疏散人群,其中正有沈婉清。
方才魏母刚闹起来时,她就偷偷躲在人群里围观、庆幸。
可听到魏祁琛赶到,字字句句都在替她秦舒彤开脱时,嫉妒的火苗在她心里疯狂乱窜。
凭什么?
沈婉清原以为魏祁琛是爱自己的,毕竟当初他对秦舒彤那么厌恶。
她总是会无意间提及秦舒彤的名字,可魏祁琛没有一次不是脸色瞬沉。
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什么时候开始,魏祁琛开始变得不爱她,而反向将一颗心偏给了她秦舒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