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了握拳,让自己冷静下来。很快他就想到自己出任务之前在沈梨清这里定了一套常服,便开口问:“梨清,我之前定的常服……”沈梨清指着堆在一边的布料,脸色难看:“做好的所有衣服都被毁了,连同我前两天刚买回来的布料,你的衣服也被弄坏了,你要是同意赔偿,我马上赔给你。”顾之章抿了抿唇,感觉林牧河一次次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像是在嘲笑他。但他现在只想跟沈梨清将两人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便再一次开口道:“衣服
沈梨清此时只想将自己以前的那些怨言都说出来。
“你从来不听我的解释,却听信唐甜甜的挑拨,一次又一次的误会我!”
“你说我挟恩图报,说我借着你顾家的权利在纺织厂作威作福,更是说我心肠歹毒要害死爷爷。”
“唐甜甜将我推下舞台差点害死我,你却说是我自导自演,如今你也这样想我,顾之章,我真想知道你心脏是怎么长的才能这么偏心唐甜甜!”
一口气说完,沈梨清心里那些郁结终于全部消散:“而且是公安同志问我有没有与人结仇,我如实说而已,可没有说这次的事情是唐甜甜干的!”
“好了,别生气,”林牧河拍拍沈梨清的肩膀安抚她的情绪,转而看着顾之章:“既然你这么想梨清,那我们也没有交谈的必要了。”
“梨清,我们走吧。”
沈梨清点头,也不再去看顾之章的表情,跟林牧河一起离开。
顾之章站在原地,很久很久没有动弹。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一看见沈梨清的那份笔录,他下意识的就有这种想法。
明明他知道以前那些事情都是唐甜甜陷害沈梨清的,可是他还是会这样去想。
他刚才,肯定又伤害到她了吧?
顾之章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想通这些,他朝着沈梨清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一路追到沈梨清的成衣店,顾之章就看见他们两个人在收拾地上的脏乱。
他走进,哑声道:“梨清,对不起。”
沈梨清抬头看了一眼,只冷淡地道:“没关系。”
说完,她就低头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顾之章扭头去看林牧河,却只能看到林牧河眼里的幸灾乐祸。
他握了握拳,让自己冷静下来。
很快他就想到自己出任务之前在沈梨清这里定了一套常服,便开口问:“梨清,我之前定的常服……”
沈梨清指着堆在一边的布料,脸色难看:“做好的所有衣服都被毁了,连同我前两天刚买回来的布料,你的衣服也被弄坏了,你要是同意赔偿,我马上赔给你。”
顾之章抿了抿唇,感觉林牧河一次次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像是在嘲笑他。
但他现在只想跟沈梨清将两人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便再一次开口道:“衣服的事情我们先不说,梨清,我有事想跟你单独谈谈。”
沈梨清转身去看林牧河,林牧河也并没有阻止,点了点头。
再一次跟沈梨清并肩走在一起,顾之章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忐忑。
“梨清,刚才在医院,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沈梨清却是并不想跟他谈论这种话题:“我并不在意你怎么想,就算你认定了都是我干的我也没什么想说的,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说这个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顾之章眼神一沉,语气几乎是在请求:“告诉我,我怎么做,你才能回到我身边?”
这是他如今唯一的愿望。
“我上次就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对你已经没有了感情,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免得牧河误会我跟你之间的关系。”
沈梨清神情冷淡,语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恶劣。
说完,沈梨清就想直接离开,如果她事先知道顾之章想说的就是这种无聊的事情,她绝对不会跟他出来。
顾之章却是一把抓住了沈梨清的手腕,目光危险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