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正神色平静地对主持道:“主持你别骗我了,你转告沈清寒,她一天不出来,我就在这里等她一天!”保镖们正要冲上去,便看见主持长叹一口气,递给谢怀谨一个盒子。6“谢先生,这是沈小姐临出发前寄存在我这里的东西,她说如果她平安回来了就自己来取,要是她回不来,就交给第一个来寺庙中找她的人。”谢怀谨一脸漠然地接过那盒子,再次扬声强调:“我要见沈清寒,我有话要问她!”沈严等人看这个情形对视了一眼,这才信了谢玄的话,却又仍觉得不可思议。
谢玄原本以为谢怀谨是清醒了,为了去见沈清寒。
可等赶到了殡仪馆,却并没有看到谢怀谨的身影。
神情悲恸的沈严看着谢玄:“谢先生这么晚来,是来悼念我妹妹的吗?”
谢玄心里着急,没有心思和沈严寒暄,却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清寒的死,我们都十分悲痛,沈严,怀谨有没有来过这里?”
沈严眼中划过一抹幽深,面上却仍然平静地道:“没有!”
一旁,来为沈清寒守灵的好友夏冰眼眶通红地愤愤道:“谢怀谨做出那种事,怎么还有脸来见清寒?”
谢玄没有说话,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谢怀谨醒来以后说的话告诉了沈严。
沈严露出一丝惊诧,夏冰也是神情半信半疑。
这时,前来吊唁的林驰听到了,思索了一会儿后轻声提醒:“那谢玄哥为什么不去万佛寺找一找?”
一语惊醒梦中人,谢玄猛然回过神。
等到谢玄带着人匆匆上山,果然看见了在万佛寺看见了站在大殿前的谢怀谨。
只见他正神色平静地对主持道:“主持你别骗我了,你转告沈清寒,她一天不出来,我就在这里等她一天!”
保镖们正要冲上去,便看见主持长叹一口气,递给谢怀谨一个盒子。6
“谢先生,这是沈小姐临出发前寄存在我这里的东西,她说如果她平安回来了就自己来取,要是她回不来,就交给第一个来寺庙中找她的人。”
谢怀谨一脸漠然地接过那盒子,再次扬声强调:“我要见沈清寒,我有话要问她!”
沈严等人看这个情形对视了一眼,这才信了谢玄的话,却又仍觉得不可思议。
谢怀谨不是对沈清寒厌恶入骨吗?
现在这又是在干什么?
主持眼含慈悲,声若梵音:“谢先生,别自欺欺人,你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不打开这个盒子看一看?”
沉默许久,谢怀谨终于眼眸微垂,抬手将那盒子打开。
里面只放了一块玉牌和两封信。
一份写着哥哥亲启,另一封则是写着谢怀谨亲启。
谢怀谨在看见那块玉牌的时候,淡漠的神情终于起了变化。
谢玄也是一愣:“这玉牌……怀谨你不是在澜沧湖那场车祸中遗失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夏冰凝神观察那块玉牌半晌,失声道:“这手表是是五年前出现在清寒手上的,因为看上去价值不菲,所以我记得,她说是和心上人定情的东西。”
“沈严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清寒去西南执行任务,再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伤痕,手上还拿着这块玉牌。”
沈严眼眶湿润,哑声道:“怎么会不记得,那次不管我怎么问她怎么受的伤,她死都不说。”
他是沈清寒的哥哥,自然对妹妹的安危担忧不已。
可沈清寒少有的倔强。
沈严摇头自言自语,看向谢怀谨的眼中带上怨怼:“原来她是为了你!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带她回海城,她就不会为了你把自己弄成这样。”
听着他们的话,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谢怀谨心中,他紧握着那块手表一脸不可置信。
“五年前,沈清寒去过澜沧湖?”
他不敢再深想,连忙打开沈清寒给他的那封信。
看完后,谢怀谨深沉的眼眸里溢出许多无法辨别的情绪。
良久,他蓦地发出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原来,一切都是错的,全都是错的……”
无数血一样的泪珠从谢怀谨颊边流下,他神色是极致的疯狂,又透出几许茫然。
半晌,他又止住笑,自言自语,咬牙切齿道:“沈清寒,既然是你在车祸后救了我,你当初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让苏千柔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