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蕾抬眸看向季驰,瞬间浑身胆颤,完了!自已的工作肯定要保不住了!都怪这个不知死活的蠢女人,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蠢货,恨不得立马刨个坑把她埋进去!吴蕾看着眼前撒泼打滚的妻子,一脸的不耐烦,他压低声音吼道:“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行不行!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回家说?回哪个家?你还有脸跟我提家?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你在外面养别的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个家?”妇女越说越激动。周围的人又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三人被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中年妇女依旧死死拽着女孩的头发骂骂咧咧:“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出来卖?!”
中年男人劝说道:“你先松手,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去说!”
中年妇女不依不饶,“怎么,你嫌丢人了?!有胆做,没胆认?!”
女孩羞愧难当,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试图挣脱中年妇女的束缚,但对方却越抓越紧。
很快保安们迅速的跑进来维持秩序,记者们直接被驱赶到了门外,在保安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三人分开。
女孩快速的逃离了现场,刚出酒店门口就被记者围堵,最终在保安的掩护下离开。
中年妇女被搀扶着坐到了真皮沙发上,两只手还抓着女孩两撮长长的头发,那是刚刚硬生生从女孩头皮上扯下来的,看着都疼。
周遭突然变得一片安静,围观着眼前这一幕。
“你这个挨千刀的负心汉!王八蛋!当初你可是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我不顾家人的反对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你!靠着我娘家的实力,你现在混的小有成就了,敢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了,你对的起我吗?”妇女杀猪般的嗓音痛哭哀嚎,响彻整个大厅!
季驰看着中年男人的脸很是面熟,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他公司的一个小部门主管“吴蕾”。
季凉辰此刻也注意到了,他被中年妇女吵的头疼,于是大步走上前安慰她:“男人外面养小三没关系,毕竟还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真没必要生气,万一他哪天一个心血来潮,直接给你养到小十,那你不得气死?!”
话音刚落,妇女的哀嚎声更亮了,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掉。
季驰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已的弟弟,嘴欠不说,还一副欠揍样。
接收到自家二哥的眼神,季凉辰乖乖的闭了嘴,快步走开。
吴蕾抬眸看向季驰,瞬间浑身胆颤,完了!自已的工作肯定要保不住了!
都怪这个不知死活的蠢女人,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蠢货,恨不得立马刨个坑把她埋进去!
吴蕾看着眼前撒泼打滚的妻子,一脸的不耐烦,他压低声音吼道:“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行不行!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回家说?回哪个家?你还有脸跟我提家?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你在外面养别的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个家?”妇女越说越激动。
周围的人又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吴蕾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用力拉了一下妇女的胳膊,试图把她拽走。
但是妇女死死抓住一旁的扶手,不肯挪动半步。
“你放开我!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死给你看!”妇女一边哭一边喊。
最终还是在保安的配合下才把人推出了后门,接着把她快速的推到了车上才算离开。
众人也悉数散去,季驰到处搜寻着那道身影,然而那身影早在记者围堵过去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她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这种气氛。
事情过后第二天,吴蕾就被季驰开除了,又查了他老婆的亲属一起开除。
随即又下了死命令,季家所有产业永不录用这些人。
季凉辰开着车,时不时的看向副驾驶的许闫:“这几天在秦氏过的怎么样?到哪一步了?”
许闫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行,除了被人当保姆使都挺好的。刚加联系方式,她性子野我得慢慢来,不能把人逼急了!”
季凉辰瞪了他一眼,瞧瞧这副不值钱样,简直跟他二哥一个德行。
“你也够贱的,放着自已家公司不去管理,甘愿去别人家小公司当个小弟。”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追求幸福,等你以后遇到自已喜欢的人就明白了。”话落,许闫推开车门下了车。
季凉辰没有下车直接调头离开,许闫进入公司,刚来到工作层,手中就被人放了几份文件。
“把这些都复印一下。”
许闫并不恼怒,反而很开心,“好的,马上去。”
与此同时,办公室内许南易刚落坐在真皮沙发上,眉眼一挑通过透明玻璃窗,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复印机前打印着资料。
身旁的秦晓雅见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随即说道:“许叔您认识他吗?前几天我们公开招募时,招进来的。身世挺惨的,公司快倒闭了,父亲被气的卧病在床,母亲一天打三份工。看他可怜就直接招进来了。许叔您先坐会,我去把我爸爸叫过来,他要是知道您亲自拜访,一定会很开心的!”
许南易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
秦晓雅走出办公室,叫住了正在忙碌的许闫,“快去冲杯咖啡给办公室那位贵客送去,记住不要速溶的。”
许闫满脸笑意,“收到!”
他开开心心的端着咖啡走进办公室,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时,瞬间石化了。
“爸……您……您怎么在这里?!”许闫结结巴巴的问。
他对公司的事从不过问,自然也不知道两家公司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
许南易瞥了一眼儿子,严肃的回答:“听说咱家公司快倒闭了,所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来跟秦总讨个合作。”
许闫双手合十,楚楚可怜的眼神,哀求道:“爸,我知道错了,求您千万不要揭穿我。您怎么罚我都行,就是别拆穿我。”
许南易看着儿子这一身地摊货,剜了他一眼,“别这么叫我,我没你这么孝顺的儿子。我卧病在床,害的你母亲一天打三份工,又害的你来人家公司当小弟。我是个没用的人,没资格做你爸。以后你管我叫叔,我跟你不熟!”
许闫抓住许南易的衣角,开启死皮赖脸模式,“爸,我知道您最好了,最疼我了,求您了,回家怎么罚我都行。”
看着儿子陷入了沉思,这小子竟然肯进入公司学习,总算是一个不错的开端。
让他在这里学习学习经验也不错,正好可以让他收收心。
许南易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不快点出去做事,等着被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