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江回来了?季斯爵脸上一喜,急匆匆跑到了琴房。他打开门,惊喜地叫了一声:“江江!”钢琴声戛然而止,一个女人坐在琴房里那台黑白的三角钢琴面前,看到季斯爵来才停住了手。“斯爵,你终于回来了!”女人站起身,走到季斯爵身边。季斯爵看清眼前的人不是江谣,而是陈琳琳,他不由往后退了两步,继而面色不|虞:“你怎么在这里?”陈琳琳看他的态度,有些委屈道:“是季伯母让我来的,听说季太太过世了,你应该心情不好,我就想着能来陪陪你。”
恍恍惚惚的过了两天,季斯爵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忙碌似乎更能让他麻痹自己,不用去想江谣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天,工作完,他深夜才回到家,刚进客厅他看见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
“哆——”钢琴声响了一下。
然后缓缓有钢琴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房间,而声音就是从楼上的琴房里传出来的,琴房就只有江谣会去。
是江江回来了?
季斯爵脸上一喜,急匆匆跑到了琴房。
他打开门,惊喜地叫了一声:“江江!”
钢琴声戛然而止,一个女人坐在琴房里那台黑白的三角钢琴面前,看到季斯爵来才停住了手。
“斯爵,你终于回来了!”女人站起身,走到季斯爵身边。
季斯爵看清眼前的人不是江谣,而是陈琳琳,他不由往后退了两步,继而面色不|虞:“你怎么在这里?”
陈琳琳看他的态度,有些委屈道:“是季伯母让我来的,听说季太太过世了,你应该心情不好,我就想着能来陪陪你。”
“谁说的?她明明活得好好的。出去,这是江江的琴房!”季斯爵脸色阴沉,把陈琳琳拉出了琴房。
客厅,陈琳琳揉了揉自己被季斯爵抓红的手腕,咬了咬唇,季斯爵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
她不就是去了一趟琴房吗?
陈琳琳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柔声道:“斯爵,现在外面都传遍了,季太太重病不治已经死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你还有我啊,我爱你,斯爵。”
可季斯爵的脑袋嗡了一下,满脑子全是那句季太太重病不治已经死了。
不可能!她在撒谎!江江怎么可能会死?
“出去!我告诉你,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季斯爵吼了一声,指着门外,怒视着她。
陈琳琳吓得一抖,不敢再做声,只得白着脸离开季家。
……
酒吧里人潮涌动,音乐声嘈杂不堪。
角落包厢的季斯爵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江明端着一杯酒过来,看见季斯爵,脸上有些诧异:“斯爵,你怎么在这里?江谣的葬礼你没有去吗?”
下一秒,耳边一阵拳风,江明的脸上就实实在在挨了一拳。
季斯爵红着眼,怒吼道:“江江没有死!不许你胡说!”
是了,江江还在家里等他,他怎么能把江江一个人抛在家里呢?
他忽然起身,疯了一样地往家里赶。
车子稳稳停在自家别墅门口,季斯爵匆匆跑到门口,手刚放上门把手,他却愣了一下。
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他喝酒了,但是江谣不喜欢他身上的酒味。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会儿跟江江说说好话就好了,喝一点酒,江江不会真的跟他生气吧?
想着,他推开门走进去,从前这个时候,江谣都会做好他爱吃的饭菜等他回来一起吃。
可是他走过去,没有饭香味,餐桌上空空的,那个会坐在客厅等他的人影也不见了。
应该是在书房吧?也是今天她有些累了,不想做饭呢?
季斯爵找到书房,推开门,他的书房从来不许佣人进去收拾,所以只有江谣帮他打扫,可是这样看着,书房好像有几天没有人收拾了,桌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书桌上,江谣没有看完的书还摊开着,只是江谣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