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他幼时来过,记得有好几个侧门和小门,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突破口。季兰辞顾不上自己毫无形象的样子,直接冲向萧府的侧门。打不开……打不开……还是打不开……好几个侧门都尝试过了,都被关得死死的。他几乎绝望地靠在墙上,耳畔仿佛还萦绕着萧尽欢的痛呼声。“尽欢一定还在等着我去救她,无论如何,至少我要看见她无碍!”不知道季兰辞跑了几个小门,才终于找到一个虚掩着的门。他努力穿过去后,却一个不慎,划破了衣角。
戚砚轻咳几声,甩掉脑子里的那些杂乱心思,拿出药包在萧尽欢面前晃了晃。
“今日该药浴了,还要加上按摩的手法,你可不要多想,我只不过是行医救人而已。”
“哦,好,我没有多想。”
萧尽欢冷静的话语,反倒让戚砚有些隐隐的不爽。
他咬了咬牙,偷摸将里边一样药加了点量,无伤大雅,只是会格外疼而已。
“啊……嘶……”
……
萧尽欢疼得大汗淋漓,难以压抑地流露出了一些痛呼声。
戚砚见状,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了。
只是药浴已经开始,不好中途加药,就怕万一毁了药效。
只能忍一忍了。
这样的疼痛,萧尽欢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可还是疼得难以忍耐。
只不过,比起从前无能为力的废人状态,这样的疼痛倒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屋外的季兰辞听见了萧尽欢的痛呼声,难以掩饰眼里的焦急。
尽欢都那么疼了,究竟是在做什么事?
难道是戚砚在害她?
季兰辞越想越是不妙,纠结一瞬,最后不管不顾地起身,一下又一下地撞着门。
他不会武功,不会飞檐走壁,只是从前跟着萧尽欢锻炼过,身体还算不错。
萧尽欢若是真的在府里出了事,他恐怕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什么所谓的神医,她都这么疼了,是真的会出事的!
萧府大门十分坚固,季兰辞撞了好久,半边身子都撞得青紫麻木没有感觉了。
雨并没有停下,反而越下越大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季兰辞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体力的流失。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尽欢如果出了事,肯定来不及。”
他只能暂时放弃撞门。
萧府他幼时来过,记得有好几个侧门和小门,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突破口。
季兰辞顾不上自己毫无形象的样子,直接冲向萧府的侧门。
打不开……打不开……还是打不开……
好几个侧门都尝试过了,都被关得死死的。
他几乎绝望地靠在墙上,耳畔仿佛还萦绕着萧尽欢的痛呼声。
“尽欢一定还在等着我去救她,无论如何,至少我要看见她无碍!”
不知道季兰辞跑了几个小门,才终于找到一个虚掩着的门。
他努力穿过去后,却一个不慎,划破了衣角。
从前端方高雅的君子,如今看起来,几乎和乞丐无异。
季兰辞好不容易顺着痛呼声,找到萧尽欢的房间。
推开的瞬间,他几乎晕倒在地。
他难以置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萧尽欢几乎是全身赤裸地伏在床榻上,还未干透的药水蒸腾着热气。
而戚砚坐在她身旁,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流连按压。
察觉到季兰辞闯进来的那一刻,他立刻拿起一旁的衣服,盖在萧尽欢身上。
“你进来做什么?不知道我在治病吗?”
戚砚的衣衫被药水浸湿,由于动作太多,而有些凌乱。
他的脸上被热气蒸腾得泛着粉,鼻尖的汗珠垂落,最后滴在萧尽欢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