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这么放弃了吗,那些被抓住的兄弟们怎么办?”“急什么?还有最后一关她还没发现呢!”眼看着就要走到头了,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喜意。“清歌真是好样的,我就说这桩亲事没有定错!戚安你小子可得好好把握。”宁远翁拍了拍宁戚安的肩膀,宁戚安却看着盛清歌的背影出了神。好好把握吗?这桩婚事来的太突然了,他也从未经历过情爱之事,不知该做何反应。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妻子,而他也应该担负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来。
“不说是吧,那就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们的鞭子硬。”
官差们铆足了劲儿的往流寇身上抽着鞭子,哪怕把流寇身上抽得血肉模糊的,他们还是不为所动。
不仅如此,流寇们脸上还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他们知道这是他们的头儿出手了,屿林关的杀人机关只要一开启,不懂门道的人就只能被困死在里面。
“你们别白费心思了,这屿林关的机关,除了我们,谁也别想走出去。”
正当官差们一筹莫展之时,盛清歌拿着一根木棍站了出来。“是吗?我可不信这个邪!”
赵金眼里也有了光彩:“你能破此关?只要你能平安的带领大家走出去,我可以再给你争取些特权。”
“这个以后再说,你们退至我身后,看着我是怎么走的,跟着我的步子踩就是了。”
在末世里,什么机关陷阱的都是小儿科,盛清歌完全没有把屿林关的这点子机关放在眼里。
此刻她挺直了脊背,一身浅色素衣立于人前。
棍子在她手中翻转舞动了起来,每挥动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
盛清歌走到了之前出事的那两棵大树前,她先是用棍子在地面上横扫了一下,一根银色的丝线就被她给扯了出来。
她用力的把丝线搅断后,树上的那两个官差的尸体就应声坠落了下来,这一处的机关就被她这样轻轻松松的破解了。
“跟上!”
官差和流犯们排成了一个长长的队伍,此刻盛清歌就是他们的领头羊。
流寇的机关基本都设置在地面上和路边的树干上,盛清歌用棍子探路,靠着它就解决了所有。
队伍还在加速前进着,很快就从关口的位置走到了最后的边界处。
“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找到了那些机关?莫不是被抓住的兄弟们里面出现了叛徒?”
埋伏在丛林里的流寇们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季白林否认了这个猜测:“不是叛徒,这些机关都是我设置的,我还随机改动了几个。”
他看向盛清歌眼露凶光,“这个女子不容小觑,也许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去打劫他们。”
“那我们就这么放弃了吗,那些被抓住的兄弟们怎么办?”
“急什么?还有最后一关她还没发现呢!”
眼看着就要走到头了,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喜意。
“清歌真是好样的,我就说这桩亲事没有定错!戚安你小子可得好好把握。”宁远翁拍了拍宁戚安的肩膀,宁戚安却看着盛清歌的背影出了神。
好好把握吗?
这桩婚事来的太突然了,他也从未经历过情爱之事,不知该做何反应。
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妻子,而他也应该担负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来。
至于其它,就顺其自然吧。
苏氏这个过来人倒是看的明白,她儿子这榆木脑袋还没有开窍呢,有些事情确实急不得。
“好了好了,专心走你的路吧,孩子们的事情你就别瞎掺和了。”
宁远翁滋滋称奇:“今天这太阳可打西边出来了,这不是我之前说的话吗?”
苏氏:“孩子们都在呢,别逼我扇你。”
“夫人手下留情,我闭嘴就是了。”
……
“盛小姐,你怎么不往前走了?再走几步,我们马上就能出关了吧。”
赵金紧跟在她的身后,丝毫不敢松懈。
盛清歌不断用木棍在地上拨弄着,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可她却迟迟没有踏出最后一步。
她觉得越是让人感到松懈的地方,就越容易埋藏着陷阱。
“你们先站到原地别动,这里应该还有最后一处机关。”
说完她就把视线瞄准到了路边的一块儿大石头上,她拿着棍子往石头上敲了敲,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队伍中的一些人看着她迟迟不前进,也着急的催促了起来。
“你能不能行啊?就剩这么几步路,应该没有陷阱了。”
“实在不行,扔几个流寇踩着过算了。”
这个主意盛清歌不是没想过,可是她还是怕有什么闪失,非要探出最后一个机关才肯罢休。
赵金相信她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对着那些吵闹的人呵斥道:“闭嘴,谁要是敢打扰到她破阵,待会儿出去后就来我这儿领五十鞭。”
起哄的人吓得闭了嘴。
盛清歌面无表情的拿着棍子在地上敲击着,四周也安静的只剩下了棍子和泥土相撞的声音。
终于,在把她能敲到的地方都敲了一遍之后,她找到了最后一关的窍门。
“最后这段路整个都是空的,我待会儿把它探出来,你们绕边儿过。”
她把棍子插到自己的腰带上,绕回去搬起之前敲击的那块儿大石头。
“轰”的一声,石头被她砸到了前方的路上,地面瞬间凹陷下去了一个大坑,最后一个机关里的陷阱也暴露了出来。
赵金探头往下看去,只见坑底深不可测,陷阱的四周还分布着很多尖利的竹刺。
人一旦不小心踩踏进去的话,很快就会落入底部被扎成刺猬。
“我先过去,你们小心。”
盛清歌都不用绕路,一个大跳就从这头跳了过去。
只是那距离对于其它人来说还是很有难度的,一些人勉强可以跳过,但看着坑底下那骇人的陷阱,谁也不想冒险来赌这个可能。
此处又是一道狭窄的关隘,绕路走也小心翼翼才行。
官差们怕流犯趁机生事,就让一部分官差先过去,中途再让流犯们过去,最后才让留下来垫后的官差们过去。
轮到宁挽芸过去的时候,她害怕的停在了原地:“娘,我不敢……”
苏氏也不敢看那个坑洞:“别怕,他们能够过去,咱们肯定也可以,待会儿手上抓紧了,摸着石壁的边儿过去,不要回头看就行了。”
宁家人是排到其它难民之后才过的,盛清歌也一直在对面等着他们。
看到宁挽芸迟迟不敢上前,她走到石壁最边缘的位置上,朝着宁挽芸伸出了一只手来。
“来,抓着我的手,不要看底下,直接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