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得到一切,就要消失了吗?可是她不甘心啊。这到手的幸福,要是被白初抢走了,门都没有。——白初也没闲着,好像是真的适应了姐姐这个身份,甚至还提出主动带着白素素去学习那些礼仪规矩,有聚会的时候也会带上。这些都被宋温和白詹看在眼里,两人总算是欣慰了。只有当事人白素素才知道,她被折磨得多惨,有苦说不出。
夜里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白初你出来!”
白初刚打开门,一个巴掌飞速向她扇来,幸好她躲闪及时,没打到,白素素正想扇起第二次的时候,她抬手还过去一巴掌。
“大半夜跑我这里来发什么疯!”
白素素脸都气红了:“你跟沈容说了什么?他喝醉酒嘴里一直喊着你名字,你是不是要将他从我身边抢走?”
被吵醒的宋温和白詹赶来恰好就听到了这句话,二老脸色立刻沉下来。
“素素你瞎说什么,初初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对啊,有事好好说,问问沈容怎么回事不就知道了吗?”
白素素双眸立马染上水色,委屈道:“我接到酒保电话去接喝醉酒的沈容,辛辛苦苦把他带回家,本来说要给他换个衣服的,但是他碰都不让碰。”
“嘴里还一直喊着白初,说什么对不起她,说什么其实还爱她。”
“爸妈,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宋温连忙心疼地抱着白素素:“好好,放心放心,我们给你做主。”
听完了整个过程,白詹有些纠结开口,看着自己女儿;“初初,你跟沈容说了什么?你不会还对他念念不忘吧?”
白初睡意都被这一搅给搅没了。
她抱着手臂:“爸,妈,沈容为什么会在醉后叫我名字你们应该去问他,事出在他,我也算是受害者吧。”
“再者,我身边有江寻这么好的男人,比他长得好看,比他有钱,比他专情,我又为什么要吃回头草呢?”
白詹一脸尴尬。
他也糊涂了。
不去怪旁人,还对着自己女儿兴师问罪。
白素素见白家夫妇迟疑的态度哭得更厉害了,有种撒泼打滚的趋势。
“够了!”
白初被吵得烦死了,一记冷眼过去:“你的男人管不住,来找我兴师问罪,开门就是一巴掌,白家的规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什么?你还打初初?”宋温眼神不善,松开抱她的手。
她宋温从小宠到大的女儿,掌上明珠,自己都没打一下呢。
白詹同样地不高兴蹙眉;“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更何况她还是你姐姐。”
事态全都因为白初初那句话转变了,白素素紧张起来,局促地捏着衣角,她倒是拿得起放得下,立马道歉。
“没有下次。”白初瞥了她一眼,自己回房睡觉了。
白素素只能不甘心地回自己房间,想到刚才最爱的那个男人嘴里喊着前任的名字,想着想着,委屈地哭起来。
好不容易才得到一切,就要消失了吗?
可是她不甘心啊。
这到手的幸福,要是被白初抢走了,门都没有。
——
白初也没闲着,好像是真的适应了姐姐这个身份,甚至还提出主动带着白素素去学习那些礼仪规矩,有聚会的时候也会带上。
这些都被宋温和白詹看在眼里,两人总算是欣慰了。
只有当事人白素素才知道,她被折磨得多惨,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