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姜栀栀站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北野怔了怔,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不真实的画面一瞬喉头干哑。“栀栀……”她身上穿的还是生日时他送的那条白裙,满脸笑意。“怎么了?陆北野,你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陆北野听着她的话,嘴角勾了勾:“很久没见你了。”姜栀栀皱着眉看着他,低声开口:“不是天天见吗?”陆北野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想牵起姜栀栀的手,下一秒他的手却扑了个空。画面一转,姜栀栀冷眼看着他,开口说:“陆北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缠?”
顾雪凝错愕地看了眼陆北野,随即收回视线。
“可是生老病死不是很正常吗?”
陆北野冷嗤了一声,开口:“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
“我希望以后你少靠近点阿婆。”
说完陆北野便重新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将门打开的时候,顾雪凝却开口。
“但是阿婆很喜欢我不是吗?如果要治疗她的病会有帮助。”
陆北野却撇开眼没有看她,径直推门走进房间。
随着门重重地阖上,客厅里陷入安静。
陆北野洗完澡回到卧室,将卧室橘黄色的灯打开,翻开姜栀栀的日记本。
上面写着。
【今天,头发掉了好多,阿婆好像有察觉到。】
陆北野看着日记本上的字迹,内容上已经比以前记录得显得平静了很多。
可是陆北野却不由得心慌。
姜栀栀每次受苦受难的时候,他都没有在身边。
其实在这方面,他好像和他母亲无异。
陆北野闭了闭眼,低声喃喃:“所以,你才不愿意出现在我梦里对吗?”
说完,陆北野又自嘲地笑了笑,随即将日记本阖上。
他从抽屉里拿出安眠药,手指在瓶盖上摩挲了许久。
安眠药瓶盖上的日期离现在并不远,上面甚至还有一个标签。
【不能依赖药物。】
陆北野却缓缓将瓶盖拧开,从里面倒出了一片药,吞咽进喉中。
苦涩一瞬在他口腔中蔓延。
只是此时,他却觉心头的苦意更甚。
当初姜栀栀没有依赖安眠药入睡的话,她该是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随着药效上来,陆北野竟缓缓睡了过去。
梦里,姜栀栀站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陆北野怔了怔,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不真实的画面一瞬喉头干哑。
“栀栀……”
她身上穿的还是生日时他送的那条白裙,满脸笑意。
“怎么了?陆北野,你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
陆北野听着她的话,嘴角勾了勾:“很久没见你了。”
姜栀栀皱着眉看着他,低声开口:“不是天天见吗?”
陆北野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想牵起姜栀栀的手,下一秒他的手却扑了个空。
画面一转,姜栀栀冷眼看着他,开口说:“陆北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缠?”
陆北野呼吸一窒,下意识想开口解释。
姜栀栀却开口对他说:“以后别跟着我了。”
“陆北野,我有病。”
说完,姜栀栀收起看他的视线,转身要离开。
陆北野心头一慌,喊道:“栀栀,不重要,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姜栀栀却好似没有听到般,继续往前走。
陆北野冲了过去,却怎么也抓不到她的手。
“栀栀!”
陆北野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喘着粗气。
他慌乱地看了眼四周,却发现卧室里依旧只剩一片寂静。
陆北野一瞬双手紧握成拳,喉头干涩:“哪怕是梦里,你都要离开我吗?”
陆北野看着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姜栀栀,眼底却闪过一丝沉痛。
他闭了闭眼,缓声开口。
“栀栀,有的时候我真的想跟你一起去了,但我不能不管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