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一顿疯狂输出,心里的的酸楚和憋屈叶总算是得以释放。池景宁都蒙了,他妈的他都还什么都没做,就看见了他跟李若汐在一起,她就跟自己翻脸了。江晚也不等池景宁再说话,推开车门就下了车。“江晚,你敢离开我,你在这北城也不要混了!”池景宁气的追下车冲着江晚扬长而去的背影吼了一声。只是江晚像是没听见似的,走的更快了。北城的冬天,天寒地冻,外面温度超零下十度。裴子野的私人住宅在郊区,江晚顶着寒风等在院外。
江晚愣了一下,回头不解的看他:“你说什么?”
池景宁一副施舍者的姿态,对上江晚的审视的目光很是不解,:“但前提你得给若汐捐一个肾,我跟她的前尘往事也就能了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
江晚怒极反笑,今晚给她的惊喜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大。
这么多年她没有一天不在感激他把自己从那个鬼地方捞出来帮自己还债。
哪怕是今晚看到他跟李若汐深情拥吻,她也都还记得他救她出苦海的恩情,她甚至都想忍了。
为了能在池景宁身边长久的待着,她把曾经跋扈的千金小姐脾气改的一干二净。
可能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让池景宁觉得她真的爱他爱的要死吧。
“好啊,不过,我不一定非得结婚,你要是给我一笔钱,也挺好的。”江晚差点气笑了,他是喝多了把脑子喝坏了么?
他是怎么厚着脸皮理所当然的提出这些要求来的?
池景宁深深的盯着她,有些诧异江晚的反应:“你不想跟我结婚?”
谁不知道她一直想嫁给他。
“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结婚哪有那么容易,还是金钱来的实在一些。”
池景宁一张俊脸冷的几乎快要结冰了,江晚的每一个回答都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江晚忽视他阴沉的脸色,伸出五个手指:“五个小目标。”
池景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脸嗤笑的瞧着她:“多少?”
“不是白月光吗?不值这个数?”江晚笑问。
池景宁一张脸不知道有多难看,嗤笑了一声:“你怕是忘了,你能有今天,住豪宅,开豪车,都是谁给的,没想到你这么忘恩负义,捐一个肾你又不会死。”
“就五个亿,少一分都不行。”
池景宁没想到江晚这么坚持的狮子大开口,顿时气得不轻。
“你到底是爱我的人,还是爱我的钱?”
“池少,如果没这个钱,就别立这个深情人设了。”江晚没了耐心,堂堂太子爷这么抠抠搜搜,怎么好意思跟他那帮猪朋狗友说他等了李若汐这么多年。
“江晚,你还想不想混了?竟敢这么跟问我说话?”池景宁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抓她的脖子,结果别江晚躲开了。
“和你在一起三年,你整天跟个太监似的,我这么年轻花容月貌,干什么要跟着你守活寡,你跟那绿茶李若汐天造地设,建议你们锁死,死渣男!”
江晚一顿疯狂输出,心里的的酸楚和憋屈叶总算是得以释放。
池景宁都蒙了,他妈的他都还什么都没做,就看见了他跟李若汐在一起,她就跟自己翻脸了。
江晚也不等池景宁再说话,推开车门就下了车。
“江晚,你敢离开我,你在这北城也不要混了!”池景宁气的追下车冲着江晚扬长而去的背影吼了一声。
只是江晚像是没听见似的,走的更快了。
北城的冬天,天寒地冻,外面温度超零下十度。
裴子野的私人住宅在郊区,江晚顶着寒风等在院外。
一个多小时过去,管家钟叔有点担心了,这样下去会冻死人的。
“爷,下雪了。”
裴子野抽着烟,抬头望着夜空里洋洋洒洒飘下来的雪花,转身:“拿把伞给我。”
江晚出来的时候本来就是负气,穿的根本不够保暖,她冻的浑身都快没知觉了,裴子野要是今天不见她,她真的得死在这里。
黑色的大伞将她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子整个遮住。
江晚望着他,眼里还有些从前的明媚。
裴子野噙着一抹邪肆冷漠的笑,饶有趣味的盯着她:“你不是不认识我么?怎么了?现在突然恢复记忆了?”
“阿野,我错了。”江晚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北城没有人知道她跟裴子野曾经谈了八年,那时候的裴子野还不是北城令人望而生畏的罗刹,还只是裴家寂寂无名随时小命不保的私生子。
他们那段感情无疾而终,碍于身份,那时候的裴子野救不了岌岌可危的江家。
江晚后来在想,如果早知道江家无论如何都保不住,她坚持跟裴子野在一起的话,会不会苦尽甘来?
“你要是来虚情假意的道歉,现在就滚!”
江晚握住了男人伞柄的手,明亮的眼里深情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阿野,你还要我吗?”
裴子野嫌弃的甩开了她的手,漆黑的眸子映着江晚柔弱娇媚的模样,眼角的笑意愈发讥讽:“你觉得我现在缺女人?还是你认为你残花败柳对我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江晚急切的摇头解释:“我不是残花败柳,池景宁这几年只把我当个玩意儿看,从没碰过我。”
裴子野定定凝着她,撑着伞缓缓转身:“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