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多跑几步,就能把她甩的远远的。可他刚有这个念头,身后就传来嫩生嫩气的哭声,傅聿跪坐在地面上,一双幼圆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手掌上全是沙子和泥土。夏若星本想快点走开,可是他鬼使神差地靠近了小傅聿,对方却突然冷下了脸:“我不要你,我要梁彦。”他惊醒了。身边早就没有了一丝温度,就如同梦中的傅聿,现在的傅聿也不需要自己了吧。他苦笑一声,起身穿好了拖鞋,可下一刻房门被推开,傅聿带着家庭医生絮絮叨叨地走了进来。
这一觉睡得漫长而安稳,身体上各处的伤口都在逐渐恢复,夏若星在睡梦中逐渐松开了紧皱的眉。
他梦见年少时期,自己还那么的不成熟,更不愿意去照顾一个没成年的跟屁虫。小小的傅聿还带着点婴儿肥,亦步亦趋地落在他身后。
似乎只要多跑几步,就能把她甩的远远的。
可他刚有这个念头,身后就传来嫩生嫩气的哭声,傅聿跪坐在地面上,一双幼圆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手掌上全是沙子和泥土。
夏若星本想快点走开,可是他鬼使神差地靠近了小傅聿,对方却突然冷下了脸:“我不要你,我要梁彦。”
他惊醒了。
身边早就没有了一丝温度,就如同梦中的傅聿,现在的傅聿也不需要自己了吧。
他苦笑一声,起身穿好了拖鞋,可下一刻房门被推开,傅聿带着家庭医生絮絮叨叨地走了进来。
“发高烧,嗯,而且身上很多伤口……”
夏若星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着。
傅聿发觉他醒了,顿时变了脸色,冷淡地说:“医生,他醒了,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你帮我换了衣服?”夏若星充耳不闻,定定地看着傅聿。
女人明丽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红,迅速反驳道:“怎么可能,阿姨给你换的。”
夏若星点点头:“嗯,那我等会就去问问是哪个阿姨这么贴心,我给她涨薪水。”
傅聿冷哼一声:“还有力气贫嘴,看来你烧是完全退了。”
医生被这番争吵听得汗颜,忍不住打断道:“季先生,还是让我帮您看看吧。”
两人总算结束了小孩子斗嘴模式,傅聿看着医生来了,转身就想离开。
夏若星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小心点!”针孔在扎进去的那一瞬间险些歪了,傅聿愤怒道,“别连累医生,扎歪了你是不是还要扣他薪水啊?”
医生擦了擦汗,把消炎药挂好后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没有了外人,夏若星更是肆无忌惮,他仗着自己在吊水,拉住傅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傅聿脸色涨红,坐立不安,却被腰间的手臂紧紧禁锢着。
“很困,”夏若星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倦怠地说,“宝贝,不动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得像是上好的乐器,傅聿耳边炸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嘴硬道:“反正跑针了痛得也是你。”
“嗯,痛死我,都是我活该。”
说到这个,傅聿立马坐直了,侧过脸瞪着夏若星:“你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反复愈合过程中又被刺激,已经发炎了。”
夏若星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段时间的行为,却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的傅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第一反应却是他的身体。
傅聿感觉到耳垂被温热的气息拂过,随即柔软的唇印了上来,煽情地留恋过她的侧脸。
“我告诉你,你再考虑要不要原谅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