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问着,“你伤哪了?快让我看看。”察觉她眼底的心疼,容忱嘴角微扬,故作难受的说道:“伤得很严重。”冷冽的脸上带着几分难受。闻人璟扯了扯他的衣服,没有顾及什么便看见了他的肤体,如此直白一时间耳边微红。挂在屏风前的衣衫皆是血色,他应该受伤了。“你该不会要死了吧?”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啊!谁给我解毒啊!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声音还带着颤抖。容忱心中微动,抓住她乱摸的手腕,眼底带着几分柔和解释般说道:“妖兽的
暗色的寝殿内,烛火摇曳着身影。
闻人璟眼见着他穿戴整齐,便冲到他身边,围着他绕了一圈。
着急的问着,“你伤哪了?快让我看看。”
察觉她眼底的心疼,容忱嘴角微扬,故作难受的说道:“伤得很严重。”
冷冽的脸上带着几分难受。
闻人璟扯了扯他的衣服,没有顾及什么便看见了他的肤体,如此直白一时间耳边微红。
挂在屏风前的衣衫皆是血色,他应该受伤了。
“你该不会要死了吧?”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啊!谁给我解毒啊!
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声音还带着颤抖。
容忱心中微动,抓住她乱摸的手腕,眼底带着几分柔和解释般说道:“妖兽的血,本座无事。”
“怎么可能?”
闻人璟哽咽的看着他如此虚弱的状态,唇瓣也白得令人心疼。
检查一番后,确定没有外伤,但是总放心不下。
开口问道:“国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内脏呢。”
会不会受内伤啊!不知为何心中很是慌乱。
她可是亲眼见过那些妖兽的凶残的,一只几乎能干翻他们在场之人,别说乌压压的一群。
“陛下若不信便好好检查。”他摊开了双手,白色的寝衣露出胸膛。
嘴角噙着笑,一副让君采摘的模样。
闻人璟收回自己的胳膊,讪笑着说道:“这倒不用。”
“不过,陛下解毒之日即将临近,今夜便让本座为陛下解毒,可好?”
清雅的声音响起,他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寝衣,如此如仙人的模样。
总是让闻人璟觉得自己一直占便宜。
她忽然想起什么,疑惑的问道:“不是还有两日才到约定的期限?”
咻的一下,她便落入容忱的怀抱,长长的蛇尾卷着她,时不时轻轻碰碰她。
见过几次,倒是没有那么害怕,还反而觉得这样的容忱带着几分妖异的美。
他的眼眸变成了血红色,嘴角微微上扬,额间不知何时多了一点云纹,仙气的同时藏着几分妖孽。
不知是不是解药的作用,她感觉到一丝意乱情迷的感觉。
恍惚间她听到,“本座会负责。”
第一次听到他如此认真的承诺,似乎软化了她内心孤独,身边虽然有很多人,但他们都是敬重忌惮怀疑。
寒夜里冷风吹过,少年一身月牙色的衣衫,手持着灯笼向云岚殿去。
妍惜上前一步微微行礼,“见过殿下。”
“劳烦姑娘禀告一声。”季少虞眼底含着笑意。
看着内里烛光通明,单薄的衣衫在冷风的加持下显得他更加清瘦。
妍惜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灯笼递给身边的宫女。
轻推开门进去,屋内满是烛光却未曾见到闻人璟的身影。
她着急寻找无果后,便出了殿门,冷静的说道:“陛下已歇息,殿下还是请回吧!”
季少虞苍白的唇瓣微动,虚弱的点头。
缓慢的点头说道:“谢过姑娘了,叨扰了。”
看着他远走的身影,妍惜心中竟生出几分对不起他的感觉。
她连忙关上殿门,吩咐外边的宫女守好云岚殿。
“陛下。”小声的呼喊,却依旧没有回应。
检查了一番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最后在屏风处发现被打开的大窗,看来陛下又是偷偷出去了。
妍惜将蜡烛吹灭后,吩咐道:“陛下歇下了,今夜有我守着,夜里冷,你们便早些回去。”
“谢过妍惜姑姑。”
宫女行礼后便离开了云岚殿。
“公子。”身边的小厮在云岚殿门口守着。
看见人回来后便马上给季少虞披上披风,一边喋喋不休的说道:“公子为何要亲自跑这趟,今夜如此寒冷,要是感染风寒该如何。”
“之元,回去吧!”季少虞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便闭上了嘴,提着灯笼跟在一边,面色闷闷。
远处传来几声不悦的声音,季少虞拉住了身边的之元停下了脚步。
“美人,清音美人不过是个贱籍出生,凭什么如此看不起我们。”小宫女烦躁的说着。
身边打扮得光彩夺目的沈千琼,看着她手中精致的盒子。
猛地拿起盒子摔在地上,好在是夜深这条道上没有什么人,小宫女马上收拾地上的礼物。
“一个贱人罢了。”她忽然说道,眼底歇斯底里。
如果不是闻人严正送进来的人,她又何必去热心讨好,让宫中之人唾弃她。
一个沈相千金去讨好万花楼的贱婢,简直是笑话。
“美人,这里离陛下的宫里很近,如果让贵妃娘娘知道了,到时候肯定要受罚。”
她冷冷的瞪了小宫女一眼,后恢复温柔的笑容慢慢的说道:“好了雪娥,我们回去吧!”
两人的影子逐渐离去,季少虞才和之元从暗处出来。
之元忍不住吐槽:“这沈美人平日看起来温柔似水般,居然私底下是这脾气。”
天空暗处飞闪而过人影,落入云岚殿方向。
闻人璟又恐高,但是又很享受脚离地的感觉,落下时紧紧抓着容忱的腰带。
触及他的眼眸,下意识躲避的说道:“我先回去了,妍惜肯定要着急。”
“嗯。”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
望着她蹑手蹑脚的模样,眼底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身上似乎还带着容忱的兰草气息,闻人璟不知为何耳畔通红起来。
见色起意了看来!她暗自诽赋。
还未进去,便在窗口处看见了打着烛光等着她回来的妍惜,现在靠在一边睡着了,她目色微动。
怎么会有如此好的人啊!
蹑手蹑脚的翻窗进去,拿了一张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又将窗户关上后爬回床上。
躺在大床上脑子里面满是刚刚在紫苑的画面,缠绵悱恻。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用说也是红得发烫。
国师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真的想过对自己的负责,在那个世界也未曾谈过恋爱,这算告白吗?
别人的军师,恋爱的白痴。
想来容忱条件还不错,位高权重长相绝世无双,高冷温柔又邪气是自己的标准没错了。
她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劲。
“该不会!”她忽然爬起来。
神色微动,国师身上也不知道中了何毒,他该不会只是为了自己的血吧!
这样的话自己就不会离开他,不行!她不能这样,她想着可是一国之君,想要什么男人没有!
绝对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