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宴,油糕配粉汤,这里的习俗。媛媛眼睛一亮,“我也要捏!”软乎乎的黄米糕,可好玩了。说完,立马跑出去找人。苏婉蹬掉鞋,爬上炕,铺开被褥,躺进去,没一分钟又爬起来。走到一摞被褥前,想了想,抱起一套,太重了,家里被褥用的都是棉花,时间长了又硬又重。先抱起褥子放到炕的另一头,随后将被子半抱半拖过去,搞定!苏婉重新钻回自己的被窝,她这意思很明显了。没多久,陆焱回来,发现散开的被褥,意外地看了眼熟睡的苏婉,下意识放轻动作,脱掉鞋子,外衣,搭着被子睡过去。
苏婉一点都不怕他,“你不怕我晕?”
我好怕--他真怕,苏强急忙止住话,“咳咳,明天人多,你帮陆焱多招呼一下。”
苏婉故意气他,“你不怕我情绪上来,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话一出,向来情绪不外露的陆焱都不经皱起眉头。
更何况苏强,直接从小凳子上站起,威胁道,“明天你哭一个试试?”
“我现在就能哭!”说完泪水噙满眼眶,似乎苏强再多说一句,立刻来个‘水漫金山’。
苏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行行行,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当我没说。”
他以为这是妥协,哪知触碰到苏婉敏感的神经,立刻哭得不能自已。苏强手无顿措,干脆拉着陆焱出去溜圈。
四嫂喂得家畜多,这会儿正饿得嗷嗷叫唤,再不喂,就剩破门而入了。
她把苏婉扶回里屋,塞给她一块手绢,赶紧忙自己的事去。
“嗝……”苏婉哭得直打嗝,就是停不下来,妈哒……她就是想吓唬一下,没真想哭。
“嗝,过来!”苏婉朝门口不停探头的苏媛招了招手。
“你怎么发现的?”苏媛走进屋,一脸好奇。
“看见的,”苏婉有求于人,老实回答,“你去叫你爸和陆焱回来睡觉。”人累了一天,又被她失控逼出去,挺愧疚的。
苏媛以为他们出去散饭,不急着叫,反问苏婉,“你不哭啦?”她姑一哭,没几个人能忍受得了。
“我有哭吗?不过眼睛进沙子了。”苏婉仗着媛媛不知道事情始末,一通忽悠。
“真的?”媛媛本来不相信,但想到妈妈的眼睛也有时进沙子,“你们大人的眼睛可真不好。”
“赶紧去吧,我睡了!”
“这么早?”
“我明天要早起,”想了想,又补充了下,“捏油糕。”
上梁宴,油糕配粉汤,这里的习俗。
媛媛眼睛一亮,“我也要捏!”软乎乎的黄米糕,可好玩了。
说完,立马跑出去找人。苏婉蹬掉鞋,爬上炕,铺开被褥,躺进去,没一分钟又爬起来。
走到一摞被褥前,想了想,抱起一套,太重了,家里被褥用的都是棉花,时间长了又硬又重。
先抱起褥子放到炕的另一头,随后将被子半抱半拖过去,搞定!
苏婉重新钻回自己的被窝,她这意思很明显了。
没多久,陆焱回来,发现散开的被褥,意外地看了眼熟睡的苏婉,下意识放轻动作,脱掉鞋子,外衣,搭着被子睡过去。
“喔喔……”一只长着红色羽毛的公鸡高昂着头颅,伸长脖子在院子里打鸣。
它非常勤快,每天以督促主人早起为己任。
不过主人家似乎没那个觉悟,依旧在酣睡,它先跳到外窗台上,“喔--咕咕--”。
外窗台显然不够容纳它庞大的身体,即便脑袋贴玻璃上,脖子打个弯,翅膀尽全力保持平衡,但还是掉下来。
它不甘心,跳到农具上,接下来猪圈,粮仓,车筒……都留下它艳丽的身影。
大概叫累了,跳到饮羊的水桶边上,哪想一个不稳,一头栽进桶里,“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