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瑟缩了一下,从前我只是想一同给爸爸的墓前放束花,却被顾淮北将花狠狠碾在地上。“季安南,你有什么资格,当着受害者的面祭奠罪魁祸首。”“如果你再敢当着我的面这么做,我不害怕找人来把他的碑给砸了。”从此我再也不敢当着顾淮北的面给父亲扫墓,只能自己偷偷来。“算了,走吧。”顾淮北的眼神却依然冷冽。直到我们上了车,准备回家,我却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季小姐,好消息,你母亲今天突然动了一下,有清醒的前兆,你可以来看看!”
我狠狠的瑟缩了一下,从前我只是想一同给爸爸的墓前放束花,却被顾淮北将花狠狠碾在地上。
“季安南,你有什么资格,当着受害者的面祭奠罪魁祸首。”
“如果你再敢当着我的面这么做,我不害怕找人来把他的碑给砸了。”
从此我再也不敢当着顾淮北的面给父亲扫墓,只能自己偷偷来。
“算了,走吧。”
顾淮北的眼神却依然冷冽。
直到我们上了车,准备回家,我却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季小姐,好消息,你母亲今天突然动了一下,有清醒的前兆,你可以来看看!”
我紧紧捏着手机,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紧张得连语气都变了调。
“真的吗?我马上就过来!”
顾淮北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他听到了电话的内容,方向盘被他攥得死死的。
我放下了所有的姿态,卑微地祈求季淮北。
“淮北,求求你,能不能让我去看看我妈妈。”
“我可以自己去的,不麻烦你。”
顾淮北垂下了眼睛,敛去了所有的神色。
就在我准备孤注一掷地准备开车门跳车时,顾淮北却笑了。
“当然能行,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当然要去,我送你去。”
我也不顾上顾淮北到底什么想法,昏迷两年的妈妈有希望转醒的惊喜已经砸晕了我。
可是到医院的时候,妈妈还是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我控制不住地有些失望。
医生在一旁安慰:“你妈妈今天手指真的活动了,我们观察发现,病人对外界的感知能力似乎增强了,这是好兆头,醒过来的概率很大。”
顾淮北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她妈妈还有机会转醒,可是自己的爸妈再也等不来清醒的那天。
医生走出了病房,把空间留给我。
我抓住妈妈的手,不停地找话题期望妈妈能听到。
顾淮北却关好病房里的所有门窗,亲昵地从背后搂住了我。
“南南。”
我一怔,从出事之后,顾淮北再也没这么亲密地叫过我。
顾淮北凑在我的耳边,暧昧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耳后。
我浑身一颤,意识到顾淮北想做什么,不安和恐惧迅速在身体膨胀。
“淮北,不要...不要在这里。”
顾淮北却置若罔闻,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我的裤子边缘。
病床旁边有张沙发,顾淮北抱起我,把我扔在了沙发上,随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南南,咱妈要醒了可是天大的好事,要不要让她放心,我们很相爱...”
我被压在了沙发上,眼泪肆无忌惮地浸入沙发里。
“求你,不要在这里,对不起,对不起...等回家好不好?”
一声声的哀求,让我所有的尊严都碎到了泥土里。
只是那只手,却仍旧没有松开半分,他在表达,他不愿意等。
我挣扎不开,眼泪汹涌地流了满脸,只能死死捂住嘴,生怕妈妈听到一点不好的声音。
嘴唇被我咬出了血,顾淮北触到了我满脸的泪水,把沙发旁边的柜子上的东西全部挥倒在地,最后他从我身上下来。
他大步走出去,病房的门板发出巨大的轰鸣。
回家之前我就知道,顾淮北一定带着某种怨气在家等我,这天晚上,我被抵在落地窗上。
彻头彻尾的发泄里,没什么意外,身下还没怎么愈合的撕裂伤口,又裂开了。
顾淮北送我去医院的时候,只盯着某处虚空,撂下了一句话。
“是你活该,是你欠我的!”
一遍又一遍,像说给我听,也像在说给他自己听。
顾淮北把我送到了医院,人就消失了。
我假寐的时候听到了来给我换点滴瓶的护士跟其他人嘀咕。
“这女的别是那男的小三吧,总不会是情侣,不然怎么搞成这样子了也不留下来照顾照,就这么自己走了。”
我紧紧闭上眼睛,假装一切都没听到。
醒来的时候短信提示卡上多了几十万,顾淮北转来的,大概是昨晚的战况太惨烈,他给的恩赐。
我攥紧了手机,有钱也是好的。
住院的这几天,顾淮北一次都没出现,再次看到他的消息是在娱乐新闻里。
他和季如薇跑到海岛度假去了,被人拍到放到网上。
一个是年轻有为的总裁,一个是小有名气的舞蹈家。
季如薇挽着顾淮北的手笑靥如花,照片上怎么看怎么般配。
网友看到这组照片炸开了锅。
“好配好配!”
“这口粮我吃了,锁死!”
“我们如薇和他在一起笑得好幸福,你们看顾淮北没有表情的脸却又暗潮汹涌的眼神,磕死我了。”
还是那天换药的小护士,故意拿着手机在我面前大声地讲八卦。
“看吧,我就说是小三吧。”
“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非要仗着自己的这张脸做小三,最讨厌小三了,好恶心。”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微博的界面,拨通了医院的举报电话。
“我要投诉703病房的护士林霜没有医德...”
刚还在嚼舌根的护士脸色忽变,有些恨恨地盯着我。
“不要脸当小三的倒还理直气壮,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
护士走出了病房,我看着窗外的暮色,不明白这样的相互折磨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给我请的侦探发了消息。
“人查得怎么样了?”
对面回复的仍然是否定的消息:“人在国外很不好找,现在手上有点新消息,等我下个礼拜,再去查查。”
我再也忍不住将手机砸到了病床上,可它却响了,看到来电人时,我忍不住一怔。
打电话来的是我曾经的舞蹈老师,在我告诉她我要退圈的那天,她就生气地跟我断绝了关系,再也不愿意见我。
如今却主动给我打了电话,按接听键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
电话刚被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季安南,你任性够了就回来,舞团里的位置还给你留着,你的天赋,不跳舞的话实在很可惜,回来吧。”
她的话音刚落,眼泪就猝不及防地蓄满了整个眼眶。
无数句我想回去都哽在了我嗓子里,可是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