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爱之深恨之切,至少还证明自己在她心中仍有一席之地。沈司岸忽觉喉间干涩得过分,却听莫桑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问:“没事吧?”沈司岸沙哑着声音开口:“脚麻了。”“我扶你起来。”骤然抬眸,沈司岸的视线中,莫桑桑纤长白皙的指尖正对着他。沈司岸喉结滚动,喉间似乎滋润了些。“嗯。”沈司岸伸出手紧紧握住,在莫桑桑的拉扯与搀扶下站了起来。结果任务时间已经结束,两人还是没有得到桌子。饭菜也凉了半截。莫桑桑打心底里觉得这种莫名其妙的任务纯属就是不想让别人好好吃饭。
鱼腥味灌入鼻腔,若是甩下去定是惨不忍睹。
更令人惧怕的是,若是脑袋磕到池边,那问题就严重了。
离得近的摄影师忙放下摄影机想上去救人,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小心!”
在千钧一发之际,沈司岸一把将莫桑桑拽进自己怀里,两人倒在安全的平整地面上。
莫桑桑还有些懵然,心跳因害怕而急剧加快。
“莫桑桑,你注意点周围!”
沈司岸低声喝斥的声音传入耳中,莫桑桑有些懵地扭过头去。
一转眸便对上了沈司岸的眼,其中的担忧之色令莫桑桑怔了怔。
四目相对,呼吸交缠,良久无人说话。
眼前的人许久未见,模样分明还是那张脸,却仿佛比过去精致了许多。
莫桑桑身上那抹淡淡的栀子花香又在此时悄悄钻入沈司岸的鼻腔,惹得他心跳忽地漏了半拍。
或是过去那些年,沈司岸从未如此关注过莫桑桑,直至这么多年后。
失去过后又重逢,沈司岸才真真正正地去以看待一个女人的目光去看待莫桑桑。
人,总要失去某些东西才会觉得弥足珍贵。
一阵微风吹过,吹动额前发丝。
柔软发丝划过肌肤,有些痒,莫桑桑的目光恢复了清明。
缓过神来后,莫桑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拉开距离。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我下次一定注意,谢谢你。”
莫桑桑挣脱开沈司岸的双臂,撑着地面坐了起来,声音礼貌而疏离。
突然的抽身离去令沈司岸忽觉心中一空。
他再一次意识到:与他的事后惋惜不同,莫桑桑已经不再回头看他了。
此时的莫桑桑,对待他的态度宛如一个陌生人。
沈司岸宁愿莫桑桑如当初那般,出言讥讽。
都说爱之深恨之切,至少还证明自己在她心中仍有一席之地。
沈司岸忽觉喉间干涩得过分,却听莫桑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问:“没事吧?”
沈司岸沙哑着声音开口:“脚麻了。”
“我扶你起来。”
骤然抬眸,沈司岸的视线中,莫桑桑纤长白皙的指尖正对着他。
沈司岸喉结滚动,喉间似乎滋润了些。
“嗯。”沈司岸伸出手紧紧握住,在莫桑桑的拉扯与搀扶下站了起来。
结果任务时间已经结束,两人还是没有得到桌子。
饭菜也凉了半截。
莫桑桑打心底里觉得这种莫名其妙的任务纯属就是不想让别人好好吃饭。
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两人还是在灶台上把饭吃了。
残羹冷饭。
莫桑桑吃得苦大仇深,沈司岸却神色柔和。
索性接下来的任务都比较简单,不用再动手了,回答一些问题。
“请问以下动物哪一只会出现在冰川?”
“请问珠穆朗玛峰顶峰的温度是……”
许多问题很刁钻,莫桑桑答不上来,她自知自己答不上来就不耽误时间,选择了惩罚。
春日的天气比较凉爽,但冰水淋头的惩罚还是令人冷得发颤。
沈司岸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毛巾给莫桑桑披上。
“谢谢。”莫桑桑轻声道谢,声音微微颤抖。
沈司岸皱眉:“不懂的问题为什么不问我?”
莫桑桑喝了一口温水,暖了喉咙与身子,才止住发颤的唇。
“不想欠你人情。”
不想有所牵扯,即便是在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