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面上娇笑连连,实则眸底泛着一片冷色和厌恶。下一秒,她不动声色挪开对方的手,“王总,咱们签了合同,照样可以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啊。”男人眯着眼笑道,“签,只要是你开口,都签!”他落笔的一瞬间,包间门被“砰”一声打开。景稚循声望去,只见一抹气压极低的黑色身影站在门口。对于傅承策的到来,她并不意外,算是意料之中。傅承策长腿迈过来,攥住景稚的手腕将人带走。离开前,景稚没忘记给王总一个飞吻。
十二月下旬,吃人的冬风在街道肆意呼啸,市中心水边饭店却泛着一股子暖劲儿。
三楼某包间内。
景稚今日着了条香肩半漏的大红色高开叉旗袍,一双美腿在黑丝下若隐若现,涂了正红色的唇风情万种。
她一双桃花眼寸寸含情,分明是偏清纯挂的长相,举手投足间却诠释出性感尤物的味道。
对面男人眯眼看着她,语气中的侵略性很强,“都说傅总嗜业如命,我要是有景小姐这样的秘书,我也二十四小时待在公司里面啊。”
说着,男人的手掌甚至揩了几下景稚的大腿。
景稚面上娇笑连连,实则眸底泛着一片冷色和厌恶。
下一秒,她不动声色挪开对方的手,“王总,咱们签了合同,照样可以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啊。”
男人眯着眼笑道,“签,只要是你开口,都签!”
他落笔的一瞬间,包间门被“砰”一声打开。
景稚循声望去,只见一抹气压极低的黑色身影站在门口。
对于傅承策的到来,她并不意外,算是意料之中。
傅承策长腿迈过来,攥住景稚的手腕将人带走。
离开前,景稚没忘记给王总一个飞吻。
“再联系。”
景稚被带到这一层的紧急通道,昏黑环境下,安全通道四个字还在亮着。
但这微弱的光,加上未关进门口透进来的光,足以将彼此看清了。
片时,男人的手已经攥上她下巴。
傅承策冷嗤一声,“景稚,跟了我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有洁癖。”
闻言,景稚不怒反笑,一双柔软小手水蛇一样抬起,蔓延上傅承策的手腕。
她红唇轻启,“是吗?傅总。”
她将傅承策的手轻轻覆在自己脸颊,小猫一样蹭了蹭。
傅承策面色不悦,再次掐住她的脖子。
他没说话,而是用另外一只手挑起景稚的高开叉裙摆。
他冰凉的大手一路往上,景稚的身体跟着一颤。
快感在窒息中被无限放大,她不断嘤咛,冰冰冷冷的声音透着酥麻的味道。
她甚至主动拉开一侧的拉链,将里面的白色蕾丝边边露出来。
昏黑环境中,她白皙的肌肤越发明显,像是在黑暗洞穴中隐隐发光的璞玉。
面对男人的每一次戏弄,景稚都享受至极的乐在其中,不断给出大胆的反应。
她甚至主动弓起身子,试图让对方给予更多。
“咔嚓——”
有快门声响起,景稚沾满欲望的眼睛微微顿了下。
随后她拍了拍面前男人的手臂,“傅总,那人已经走了。”
男人没说话,而是继续在她身上索取。
对此景稚显然习以为常,她重新闭上眼睛,接受着男人的侵略。
这是这些年的经典节目,她要在每一个需要出演的节点,全力配合。
有时候傅承策会放过她,有时候会忍不住继续。
总之,一切都得按照他的想法来。
他说什么做什么,她只要不吭声地一并接受。
没有了刚刚作秀的成分,此时男人彻底化为一只恶魔。
景稚声音开始变得模糊,感受却变得汹涌。
此时,突然有白光亮起,一阵阵地嗡嗡声响起,有人打来电话了。
景稚知道那是谁打给傅承策的。
沾着情的眸子暗了一瞬,她开始喊得大声。
她让傅承策没办法接这个电话。
可尽管如此,身后的男人依旧一副克制的模样,慢悠悠的接起来电话。
因为周围过于安静,电话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她听不太清。
……
“回去吧。”结束后,傅承策声音毫无温度,仿佛刚刚翻云覆雨的男主角不是他一般。
景稚清理干净跟傅承策离开饭店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雨。
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成人游戏,此时景稚脸上还是写着勾人两个字。
比起她,一侧的傅承策矜贵清冷,跟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坐在左边,脸色寒凉,目光幽冷,周身如笼罩着千年的冰雪。
此时傅承策正低眼翻着什么,似乎是某个人发来的一大片消息。
忽地,他开口。
“下个月订婚之前,拟一份婚前协议给我。”
景稚勾了唇,没有犹豫,“好的傅总,请问要保护您所有的婚前财产是吗?”
“不。”
男人冷冰冰开口,“我要一份,绝对保护阿珠的婚前协议。”
阿珠,南珠,刚刚那个电话的拨号者,此时这些聊天文字的主人,当然了,也是傅承策的准未婚妻。
“好的傅总,我会联系公司最好的法务。”
“不需要,这份婚前协议,由你亲自来拟。”
傅承策是会伤人的,让她这个为期了七年的地下情人来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但景稚也只是露出职业微笑,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傅总要求的,我都会做到。”
景稚被送回家,傅承策没有留宿。
他一向如此,无论和那位闹什么别扭,最后都会按照和那人的约定回家。
从不例外。
景稚站在洗手间镜子前,观察着自己的脖颈。
傅承策真狠啊,白皙的脖颈非常明显被摁出一条红印。
不过对于她,傅承策从来没什么怜香惜玉。
恍惚间,她想起傅承策跟她在安全通道,掐着她脖子时,嘴上说的那些话。
当真是觉得她是谁都可以摸得到的?
景稚面上爽,心中却嘲弄无比。
傅承策多少个项目,不是凭着她胸前的汹涌和白皙的大腿喝出来的?
她没嫌弃那些男人恶心,他倒是先狗咬吕洞宾了。
要不是为了回报他当初的救命之恩,这种烂事,谁愿意做?
或许是昨日的运动太剧烈,次日景稚起床的时候,腰背都还是酸的。
今天是周一,公司要开例会,于是景稚早早去了公司。
推开办公室门的一瞬间,景稚猛地向一侧闪了闪身。
虽然她反应已经足够快,但是那杯水还是不可避免泼了她一身。
“啪!”
响亮的巴掌声腾空跃起,景稚唇齿间瞬间有铁锈味弥散开来。
她看清了面前的不速之客,恭恭敬敬说了句,“南小姐,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