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上前启奏,之后众臣开始热议起来。蓝织第一天上朝,她来这里只为露露脸,就当个吉祥物静静站在那里就好。“可还有奏?”“臣有事启奏。”户部尚书张东来从人列中站出。“陛下,自墨国封锁通商路线之后,我国冬季菜食短缺,南方蔬菜进不来,这立春虽说有段时间,可天寒地冻,难以耕种,很多人地窖里的白菜都所剩无几。“再过两个月,怕是会闹饥荒,现在有些地方已发生抢夺菜食之事。”有个武官听到后,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墨国想与此来断我孟国与乔国之间的贸易往来,我们偏不随他的意,大不了我们走水运,去将南方蔬菜运回来。”
众大臣七嘴八舌地数落着蓝织。
“如此专横跋扈之人,怎么可能是天选之臣?”
“照我说,国师的话也不尽全对。”
“嘘,别乱说,国师的话定有他的道理,而且其他国的国师也是这样说。”
“李大人,他是如何欺你的?我等在陛下面前,定要参他一本。”
李宗宝连连挥手道:“我没事,不要紧……”
“李大人,咱们可不用怕她。”
“蓝织!”
一道充满怒斥的声音从殿门处响起。
众人顺声望去,看见来人后,纷纷跪下。
“参见陛下!”
蓝织看了一眼站在大殿门外的孟北啸,不情不愿地跟着跪了下来。
他怎么从殿里出来了,真是好巧不巧啊。
【好感度-1,孟北啸对宿主好感度当前为-6。】
蓝织:.......
孟北啸阴沉沉地看着蓝织。
果然有他在的地方,就没个安生。
平时在宫里乱来就算了,竟跑到这朝堂前来闹事。
他自是不信什么得蓝家者得天下。
如果是,那也是他的姐姐。
能将蓝织留下,全是为堵那悠悠众口,百姓对于国师的话深信不疑,他们只信天选之子。
因此,如若将来能一统七国,蓝织便是顺应天理的最佳理由,其他国的子民,自然会更忠心于他。
但这不代表他会对她容忍。
“蓝相欺辱重臣,罚其在此跪思两个时辰。”
孟北啸说着又冷冷地看向众臣:“不用上早朝了?都杵在这里等退朝?”
说着,他便转身往大殿里走去。
蓝织见状,大声喊道:“臣不服,欺辱之罪,臣不认。”
孟北啸停下脚步,转过头冷睨着她:“怎么?敢做不敢当?”
“目之所见,不尽为真,耳之所闻,不尽为实,更何况陛下不见不闻不问,如何断定臣之过?”
蓝织不卑不亢,一改平日随和懒散形象,整个人清冷贵气。
加上这一身重新打扮的着装,让她更是多了几分帅意。
演员嘛,什么样的戏份,就什么样的形象。
孟北啸微微愣了愣。
总觉得今天的蓝织有些不一样。
难道真的冤枉他了?
很快,孟北啸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这不过是他蓝织的戏码罢了。
不过,倒也不是不能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样说,是寡人冤枉你了?”
“陛下,臣本来是想将李大人扶起来,只因地面太滑,才会摔倒,又不小心踢到李大人的脸,之后我俩从上面滑下来,事情就那么简单。”
“李侍郎,蓝相的话,是真的吗?”
李宗宝诺诺上前,看了眼蓝织,又朝孟北啸拱手道:“回陛下,蓝相是否想扶臣起来,臣不知,但臣确实是被蓝相给揣下来的。”
听到李宗宝的话后,蓝织差点没被他气死。
这个时候故意说这种含糊的话,不就是明着说是她故意揣的?
很好,感情你就是个笑面虎,专来坑我的是吧?
之前笑眯眯的,怕也只是想来拍马屁。
蓝织假装怒气冲天地看着李宗宝:“李大人,虽说我平时有点不着调,那都是为了引起陛下注意,我与你无怨无仇,我踹你做什么?”
孟北啸听到蓝织说为引起他注意时,眉头忍不住轻蹙了蹙。
蓝织自是留意不到,她继续道:“明明是你说这鬼天气还要来上朝,换成我,早就在屋里躺着。
“然后你就摩擦地面给我看,说这地太滑,说那扫地的没扫好,结果摔倒了,我是好心去扶你。”
一旁扫地的下人听到后,连忙跪下磕头:“陛下饶命。”
还没等孟北啸说话,蓝织又连忙道:“这事也不能怪你们,这雪前脚刚扫后脚就落,谁能扫得那么干净,李大人不就是埋怨这天气要上朝嘛,我懂。”
“污蔑!完全就是污蔑,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陛下,我冤枉啊,请陛下明鉴。”
孟北啸望向打扫的奴才:“你们可有听到他们说的话?”
一个奴才连忙回道:“回陛下,奴才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但确实是看到李大人在那里滑冰,结果他自己倒下去。
“之后蓝相大人朝李大人走去,结果蓝相也摔倒了,之后两人就滑到下面来了。”
孟北啸沉默几息后,冷言道:“罚李侍郎一年俸禄,抄写诚德经百遍。”
孟北啸说完便往朝大殿里走去。
“陛下我.......”
李宗宝一脸委屈地看着孟北啸的背影,想说什么又噎在喉中。
他望向蓝织,只见蓝织不露痕迹地朝他扬唇得意一笑,之后便拾级而上,朝大殿里走去。
众人见状也纷纷快步跟上,进入殿中。
此时的李宗宝后悔不已。
他以为陛下讨厌蓝织,他这样做会获得陛下的欢心,却没想到会被蓝织给反咬了一口。
看来这蓝织,也不像传言中那样,是个草包。
大殿里气氛有些紧张。
站在孟北啸身边的公公捏着嗓子般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启奏。”
“说。”
兵部尚书上前启奏,之后众臣开始热议起来。
蓝织第一天上朝,她来这里只为露露脸,就当个吉祥物静静站在那里就好。
“可还有奏?”
“臣有事启奏。”
户部尚书张东来从人列中站出。
“陛下,自墨国封锁通商路线之后,我国冬季菜食短缺,南方蔬菜进不来,这立春虽说有段时间,可天寒地冻,难以耕种,很多人地窖里的白菜都所剩无几。
“再过两个月,怕是会闹饥荒,现在有些地方已发生抢夺菜食之事。”
有个武官听到后,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墨国想与此来断我孟国与乔国之间的贸易往来,我们偏不随他的意,大不了我们走水运,去将南方蔬菜运回来。”
“吴大人啊,这蔬菜走水运,虽说会放低成本,但时日太长,还没到就全烂了。”
“怎么会烂,咱们放地窖里,不也能放很久嘛。”
“南方热,放不住啊。”
“从咱这边运些冰过去,那菜不就运回来了嘛。”
“到了南方,冰就全化没了。”
“啧!真是麻烦啊。”
李宗宝见蓝织不说话,故意提高声音道:“或许蓝相有办法呢,毕竟蓝相可是南方人。”
言毕,众人将目光投到蓝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