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渝嘴角抽搐,又反怼回去:“你不怕吗?”路霜宜:……废话!怎么可能不怕?年轻一辈里谁不怕南御宸,那可是一个眼神就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人,表面温润如玉,实则他才是那个最可怕的人,每次路霜宜看见他,都忍不住想躲。最奇怪的是,他明明是自己闺蜜的大哥,偏偏她最怕他,哇呜,想想都觉得荒唐,自己为什么要怕他?反正又不是她的大哥,他也管不着她,这些话她也只能想想。
夜色降临,雨停了,夜空被一层稀疏云雾遮盖,只露出星星点点,月色盛辉氨氮无韵。
泥湾别墅被暮色笼罩着,在漆黑的夜色下有一道魅影迅速翻过围栏,干掉了躲在暗处的狙击手,又快速解决掉两个暗卫,躲避一个个暗防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别墅。
可是刚踏进别墅的大门迎面一道黑影飞速地朝他袭来,许炎招式猛烈,一拳一脚都张弛有度,拳拳到肉,丝毫不逊色于刺客,两人打得不分伯仲。
打斗声很快触动了别墅的预警,一大波护卫立马从四面八方路拥而出,立马将别墅的客厅围得水泄不通。
刺客被许炎一个后踢腿踢飞在地上,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许炎甩了甩腿,皱着眉头居高临下地走过去盯着地上的人,沉声:“哪个组织派来的?”
刺客用拇指抹去嘴唇上的鲜血,舌尖舔了舔余雪,眼底溢出嗤笑:“你怎么就确定我是某个组织派来的?”
“不能是私人恩怨吗?”
许炎皱眉:“私人恩怨?我们CHEE人员多,仇怨也多,你算哪一波?”
刺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笑一声:“你是CHEE的首领之一?果然,CHEE四方首领的身手不是吹嘘的。”
果然厉害!
许炎挑眉:“我只是CHEE的暗卫之一。”
刺客一惊,怒吼:“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暗卫!”
许炎嫌弃地掏了掏耳朵,语气冰冷:“这就是事实。”
此刻气得咬牙切齿:“我不会放过你的!”
许炎一声冷笑,眼神嗜血:“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后院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出去。”
说完挥了挥手,对着后面两人吩咐:“拉下去,关起来,等首领发落。”
“明白。”
训练室
许炎一推开门,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直面而来,顺着视线望去,男人正在格斗台上与两名学员打斗,动作快到根本看不清,还没看清出招方式,就已经被男人桎梏,显然两人根本不是楚冗的对手,还没过两招,就已经气喘吁吁地退到了台下。
男人强大的气场充斥着整个训练室,压抑凌然。
许炎快步走到男人身边,眉眼肃冷:“首领,刚抓到一个不明刺客,已被关押。”
楚冗扭扭手腕,走下台,健壮的肌肉在黑色背心下若隐若现,俊容冷逸,哪怕没有开口,许炎也能感到无形的压迫感。
“无名刺客?闯进来了?”
楚冗边说着边走出训练室,手里握着水瓶。
许炎紧跟身后:“是的,外围的狙击手和暗卫不同程度都受伤了。”
“废物!”
楚冗停下脚步转眸看向身后的许炎,黑眸底下肃杀的气息逐渐盛出,怒斥:“一个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了,你都没发现吗?还造成人员损失,许炎,最近太太平了是吗?”
许多立马低下头:“是,首领,这次是我的疏忽,我甘愿领罚。”
楚冗冷眸扫过许炎胳膊处的鲜红,转身继续向房间走去:“关起来观察几天,你亲自讯。”
“明白。”
楚冗没有回头,扔下一句:“把伤口处理了”就上了楼。
许炎抬眸望着他离开,直到他进到房间,才转身离去。
——
另一边,南心渝和路霜宜正倚在懒人沙发里探讨着人生课题。
“南心渝,你真是可以,居然把喜欢的人搞到手了?”
路霜宜往嘴里送进一个葡萄,大眼睛微微眯着。
南心渝害羞地将靠枕抱在怀里,眼底都是甜甜的笑容。
路霜宜瞧着她这一副迷恋的死样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tຊ咆哮:“哎哎哎,南心渝,别给我整这死出啊!就谈个恋爱,至于吗?”
南心渝细手托着下巴,傲娇:“什么嘛!我整哪样啊?”
路霜宜咂咂嘴:“南心渝,快,变回来。”
南心渝:……
她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话说,你谈恋爱的事不打算跟你爸妈讲吗?”
南心渝一听这话,立马摇头:“不打算,我这才刚开始,还没到见父母的时候,而且我不好意思……”
就是挺奇妙的,一想到自己站在父母跟前,跟他们说:爸爸妈妈,我谈恋爱了。
就觉得别扭,特别不好意思。
还是等感情稳定了再说吧。
路霜宜认可地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可是你连你大哥也不说吗?明月呢?”
“明月可以知道吧?”
南心渝一愣,明月可以,她是自己的妹妹,两人关系亲密,倒是可以说。
可是……
大哥……
她不敢。
大哥平时温温润润的,可是她在这个家里最害怕的就是大哥,他不怒自威的时候心渝吓得站都站不住。
这个事吧……先不能跟他说。
南心渝捏了捏抱枕,故作镇定:“这个事它不着急,反正大哥肯定是支持我的,早晚都会跟他说,不急于这一时。”
路霜宜抛来一个看透的眼神,明媚一笑:“呵,南心渝,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最怕的就是你大哥,怎么有胆儿跟他说?”
南心渝嘴角抽搐,又反怼回去:“你不怕吗?”
路霜宜:……
废话!怎么可能不怕?年轻一辈里谁不怕南御宸,那可是一个眼神就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人,表面温润如玉,实则他才是那个最可怕的人,每次路霜宜看见他,都忍不住想躲。
最奇怪的是,他明明是自己闺蜜的大哥,偏偏她最怕他,哇呜,想想都觉得荒唐,自己为什么要怕他?
反正又不是她的大哥,他也管不着她,这些话她也只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