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的许久，白狼还是把身上的衣服褪得干干净净。白狼是一下子跳进去的，生怕在外面多待一秒，白予枫的目光就得多审视他一秒。“你有的我都有，你有什么不想给我看的？”白予枫闷闷地开口。白狼别过头，躲过tຊ了白予枫的目光。这不是有和没有问题。他想不明白是什么问题，或者即使想明白了是什么问题，也没有办法说出口，所以干脆放弃继续思考。白狼整个人浸入水里，只留了一个头露在外面。他的白发被放在外面，后脑勺枕在了边缘。
鞭子绕过姜序晨的脖子，借着力的作用在上面缠了几圈，又因为铁球而无法挣脱，紧紧被束缚。
“呃！”
姜序晨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强烈的窒息感遏住喉咙。
脸颊快速被涨红，连眼睛都开始往上翻。
不少养尊处优的贵族公子哪里见过这等场景，纷纷倒抽一口凉气。
更别说，姜序晨作为外国使节，哪里能够被这样对待？
隐匿的疯狂从眼底暴露出来，白予枫手中收紧的力气可一点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从白狼身上蹭上的血迹，看起来更像一只刚从厮杀场上下来的恶魔。
这点拙劣的小心思，也好在他面前晃荡？
就这么想看他因为驯兽这个身份受辱，那就看个够！
白予枫笑得张狂，丝毫没有畏惧所谓外国使节的名号。
本来就是要打过去的，这时候招点仇恨简直不足挂齿。
“姜大人，本王的烈兽驯宠，本王驯你，是不是也算合理？”
天漓皇帝许是也看不惯东泞国，隔了许久才开口：“好了，予枫，不许胡闹。”
这个时候出来唱这个白脸，在白予枫看来，属于更不要脸的范畴。
白予枫这才松了手，将鞭子挂在了姜序晨的脖子上。
姜序晨眼冒金星，眼泪直冒。
他站不稳身，重重地跪倒在地上，全靠着双手撑地才不至于趴下去。
异国的使臣就这样跪倒在白予枫的面前，模样像极了对他俯首称臣。
“姜大人这么想看，怎么现在又退缩了？”
皇帝这时出来打起圆场：“予枫，不得对使节无礼。”
白予枫无视了皇帝的话。
“姜大人若是当真想要感受一下本王的法子，那就认本王为主吧？”
他嗤笑出声。
“你那东泞国的君主得是有多么无能，才能让你做出如此叛国的事情，赶着对天漓的王爷俯首称臣？”
“予枫！”皇帝的声音传来。
“叛国罪罚得重吗？需要本王保你一命吗？”
姜序晨只顾着浑身颤抖，还没有从窒息的眩晕中缓过劲来。
他原是以为，作为外国的使节，这天漓的王爷再疯，也不会真的拿他怎么样。
现在看来，白予枫就算是出刀将他杀掉，也不足为奇。
对方真的疯到可以罔顾王法和道德。
“下官愚钝……惹怒了王爷。”
“姜大人哪里的话，本王对今天这场戏剧很是满意。”
“请王爷恕罪！”
白予枫作势拍了拍手里的本就不存在的灰，笑道：“无妨，本王不介意再多欣赏几次。”
姜序晨正要说什么，就被白予枫抬手打断。
“姜大人以身涉险，博本王一乐，本王又怎能不应下大人的好意？”
——
哄闹的戏剧就此结束，人群很快就在皇帝的应允下散去。
“予枫，你过来，朕有话要讲。”
“夸奖就不必了，要是感谢儿臣的话，不如将征战再延一回。”
皇帝的脸色微沉，看向白予枫的目光都变了意思。
他觉得那张傲人张狂的笑颜，竟是无论如何都未曾收敛。
“作为天漓的王爷，你还是应该收敛些。”
“父皇所说越乱越好，难不成只是一句玩笑？”
皇帝低声道：“并非如此。”
白予枫眨了眨眼，问道：“那父皇是要责罚儿臣，还是要赏赐儿臣呢？'
“君无戏言，下次血祭，不必出征。”
白予枫双手一拱：“那就多谢父皇赏赐了。”
皇帝看着白予枫离开的背影，久久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如此无坚不摧呢？
他出神地想着。
这样下去，摧毁白予枫意志这件事，可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了。
——
“有受伤吗？”
白予枫回了王府，多远就闻到了腥臭的血味。
白狼摇头，显得有些局促。
他在寻悦有几件粗布衣服，以前身上脏了也只是会在河里滚一滚。
现在他浑身血污地待在王府，又不愿别人靠近他。
“走，随我去泡澡。”
白予枫抓着白狼的手就往浴池跑。
浴池的位置，白狼是有印象的。
第一回来到王府，小白就带着他闯了白予枫的寝殿。第一个瞧见的房间，就是浴池所在的地方。
热烟缭绕下，那次瞧见的场景很快就在脑海中浮现。
偏偏当事人就站在面前。
脸上不住发烫，红色迅速爬上了耳根。
“进去。”
白予枫推了他一把。
“等下，衣服脱掉。”
向来没羞没臊的白狼，此刻有些踌躇。
他不知道自己在踌躇个什么劲，只是觉得白予枫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比浴池边的热气还要烫。
扭捏的许久，白狼还是把身上的衣服褪得干干净净。
白狼是一下子跳进去的，生怕在外面多待一秒，白予枫的目光就得多审视他一秒。
“你有的我都有，你有什么不想给我看的？”
白予枫闷闷地开口。
白狼别过头，躲过tຊ了白予枫的目光。
这不是有和没有问题。
他想不明白是什么问题，或者即使想明白了是什么问题，也没有办法说出口，所以干脆放弃继续思考。
白狼整个人浸入水里，只留了一个头露在外面。
他的白发被放在外面，后脑勺枕在了边缘。
白予枫坐在了外面，双手扶着边缘，侧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小狼，你今天好棒。”
他轻声出口。
这种寻常的夸奖，竟能在此刻被读出一些其他的韵味。
白狼的尾巴藏在水里，却还是忍不住乱晃。
尾巴搅动了浴池的水，卷起一些小小的漩涡。
“你觉得好玩吗？”
白狼点点头。
“好玩就好。”
白予枫说着，眼神里透露出异样的神色。
他转过身，靠在了边上。
热气不住地往上冒，蒸汽让两人的脸颊都有些泛红。
“总得寻觅些愉悦的事情吧，不然，人生得多么黑暗啊。”
他低声感叹道。
血迹从白狼的身上剥离，融入热水里，给水染上了些颜色。
白狼伸出手，悄悄地撩起一缕白予枫的黑色的长发。
他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浅色的布料衬托着他的肤色更加白净。
白狼将那一缕发丝捻过来，悄悄地轻嗅了一下。
果然闻到了特殊的香味。
“就算是人都有死的时候……”
白予枫低沉的声音仿佛也浸染上了热腾腾的水汽。
“游戏也能有结束的时候吧？”
——
（想写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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