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刻,我甚至有些赴死的坦然:“你杀了我爱人,杀了我师父,杀了那么多我的战友,你觉得我有一丝可能向你求饶吗?”我讽刺地看着他,话语如刺:“我巴不得能亲手杀了你,让你为从前一切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陈舟渡持着武器的手气到止不住颤抖。“如果你不背叛我,你本可以跟着我有钱有权、有势,你可以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为什么放着这些唾手可及的东西不要,非要去跟着那群条子掺和,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收场。”他将黑漆漆的管口对准了我的额头,声音冷冷。
陈舟渡沉着脸,视线在我脸上停顿良久。
“你宁愿死,也不愿意向我低头认一句错?”
他冷声诘问着,双目猩红:“即使我要杀了他,你也不在乎?”
陈舟渡声音嘶哑,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我,企图从我的脸上找到一丝恐慌退缩的神情。
到了这一刻,我甚至有些赴死的坦然:“你杀了我爱人,杀了我师父,杀了那么多我的战友,你觉得我有一丝可能向你求饶吗?”
我讽刺地看着他,话语如刺:“我巴不得能亲手杀了你,让你为从前一切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陈舟渡持着武器的手气到止不住颤抖。
“如果你不背叛我,你本可以跟着我有钱有权、有势,你可以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为什么放着这些唾手可及的东西不要,非要去跟着那群条子掺和,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收场。”
他将黑漆漆的管口对准了我的额头,声音冷冷。
“姜澜,你真的不后悔吗?”
冰凉的管口抵在我的额前,陈舟渡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只要微微一动,我就会死在这里。
没有人不害怕死亡。
我曾经也幻想过自己最后会是怎样的死法,是否会害怕到双腿瘫软,浑身颤抖。
但直到这一刻,真正直面死亡的时候,我却只有坦然。
为我追随的信仰而死,也算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牵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一字一顿开口。
“我唯一后悔的,就是上次没能彻底了结了你。”
“就算你杀了这里的所有人,我也不会对你低头告饶一句。”
我撞上陈舟渡那满是阴翳的双眸,毫无惧色。
陈舟渡面色冷沉,冰凉的管口泛着冷冽的寒光,指尖微动。
我狠狠闭上了双眼。
气氛如霜凝结。
“好……好好。”陈舟渡气极反笑:“你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愿。”
陈舟渡骤然移开抵在我额前的武器,下一秒对准了血泊中的沈知舟。
“我就先送他上路,最后再让外面那群待命的条子和你一起陪葬。”
我骤然睁开双眼,紧盯着他的双目赤红:“陈舟渡,你个疯子。”
陈舟渡疤痕狰狞的脸上却倏然露出诡谲的笑意:“对,我就是个疯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垂着眸,笑容浮在脸上,不达眼底:“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不在乎。”
陈舟渡将武器别在腰后,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猛然朝我伸出手,笑容森寒。
“撕拉——”
清晰地布料撕裂声在空荡的厂房内显得尤为刺耳。
“陈舟渡!”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惶的表情。
陈舟渡却露出极逾越的表情:“怎么?这就害怕了?我还有很多手段,是你没尝过的。”
沈知舟挣扎着想从血泊中撑起身:“陈舟渡……你个畜生……”
陈舟渡眸光冷冷睨着他,朝罗仪招了招手:“过来。”
罗仪意会地走上前来,陈舟渡转身从一个小型手提箱里取出两支针剂,交到罗仪手上。
这一支针剂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却没想到陈舟渡在被通缉的情况下,还能有如此数量的针剂。
陈舟渡的目光紧锁在罗仪身上,满含审视:“他是你的队长吧?那就由你亲手送他上路,也算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