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至澄带着冷厉的视线望去,就见安语柠推着轮椅从电梯旁走来,双眸殷红的望着他,充满失望。安语柠停在他面前,哽咽着说:“没想到你竟然怀疑我,阿澄,难道我会拿自己的身体和孩子陷害自己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吗?”“这个孩子要不是你喝醉了将我……”说到这,安语柠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倪至澄皱紧了眉头。对于那个夜晚,他没有什么记忆。只记得早上醒来时,安语柠裹着被子,头发凌乱的在他旁边哭着说他强迫了她。他不得不负起责任。这时,只听安语柠又继续说:“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是废人,又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倪至澄点到即止。
安语柠清清楚楚看到了他眼底的冰冷,心中有些不安。
她眨了眨眼,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如果我骗你,你就不会再对我这么好了吗?”
倪至澄身子后退,语气依旧温柔:“怎么会,这个世界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两人如同往常一样,相视一笑。
可彼此心中却心思各异,明白一切都不一样了。
两人各自回房。
倪至澄回到房间,转身就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让人去查安语柠。
两天后,安语柠的资料就出现在了倪至澄面前。
女助理恭敬地说:“楚总,这是您要的关于语柠小姐的资料。”
倪至澄打开,只见双腿和小产的检查报告都没问题。
唯独,只有在流产前,给徐姨账号里打的那笔钱。
“把徐姨叫来。”
楚家客厅,不多时,徐姨就来了。
徐姨忐忑开口:“少爷,您叫我。”
倪至澄看着这个从小一直照顾他长大的老人,她面上已经有了皱纹。
此刻低着头,一脸忐忑。6
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会说谎冤枉别人:“我问你,你真的亲眼看到柏以茜将安语柠推倒流产?”
徐姨低垂着头,毫不犹豫回答:“是,我亲眼看见的。”
“那为什么安语柠给你20万?”
倪至澄将刚查到的银行流水账单扔到徐姨面前。
徐姨一颤:“因为……因为……”
她只嘟囔着这两个字,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倪至澄冰冷充满压迫的视线紧盯着她。
徐姨只觉头皮发麻,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可就在这时,安语柠的声音由远及近:“阿澄,你是想问我是不是用这笔钱收买徐姨帮我撒谎,为什么不亲自来问我?”
“那笔钱是徐姨要退休,我代替你给她的抚养费,感谢她对你的照顾。”
倪至澄带着冷厉的视线望去,就见安语柠推着轮椅从电梯旁走来,双眸殷红的望着他,充满失望。
安语柠停在他面前,哽咽着说:“没想到你竟然怀疑我,阿澄,难道我会拿自己的身体和孩子陷害自己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吗?”
“这个孩子要不是你喝醉了将我……”
说到这,安语柠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倪至澄皱紧了眉头。
对于那个夜晚,他没有什么记忆。
只记得早上醒来时,安语柠裹着被子,头发凌乱的在他旁边哭着说他强迫了她。
他不得不负起责任。
这时,只听安语柠又继续说:“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是废人,又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倪至澄看着她,她脸色惨白,一脸伤神之色,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究竟是她太会作戏,还是自己怀疑错了?
倪至澄心底叹了一口气,改了口:“我没有怪你,只是怕她手脚不干净。”
安语柠柔声说:“徐姨照顾了你二十多年,你怎么能不信她呢?”
倪至澄冷冷看着徐姨。
是啊,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都不可信,又有什么人是可信的。
“徐姨,既然你要退休,那就从今天开始,走吧。”
这就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徐姨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辞职,顿时有些心慌,可也知道倪至澄说一不二,看来她是没机会了。
只得离开。
徐姨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来了一群警察。
径直来到倪至澄面前:“楚先生,有人报案说,您夫人的死和您有关,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