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紧紧皱眉,语气很差:“你说完了没有!冤有头债有主,顾北辰做的事情你们找月月有什么用?”“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你们咎由自取!”父亲的怒骂一下子哑了火。“我们把你养到了这么这么大,你就是这么让一个外人跟你爸妈说话的?”母亲的嘴角一撇,显现出几分刻薄的弧度,风风火火地指责我。说着,她的手高高扬起,下一秒就要打下来。我眼神凉了下来,失望蔓延至心扉。“啪!”一声脆响。我抓住了她想要扇我的手,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看着萧彦迟的脸,我几乎恨不得直接把他提溜进地府严刑逼供!
可是不行。
我烦躁地看了萧彦迟头顶上的命数倒计时,上面的几十年格外刺眼。
轰隆隆的雷声不断响彻,许久,谢必安终于回来了。
他格外严肃,见我看过来,谢必安沉重地摇了摇头,“回去再说。”
我看了一眼手下的萧彦迟,放下他的衣领站起身来,冷哼一声。
然而,就在看到四合院门口的两人时,我的表情变得不好看起来。
我父母这个时候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是因为顾北辰吗?
父母亲一看到我,顿时两眼放光!
他们一瘸一拐走过来:“含月,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顾北辰他就是个疯子!他居然要我们给他那早死的妈陪葬!”
在我面前时,父亲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怨气的好去处,嘴上开始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又说顾北辰不顾从前的情分。
又说许真真当年的做事情的时候没有处理干净。
又说我当初要是死了,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情。
说来说去,唯有他们自己是清白的,唯一的错处就是被许真真“蒙骗”而帮了她。
谢必安紧紧皱眉,语气很差:“你说完了没有!冤有头债有主,顾北辰做的事情你们找月月有什么用?”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你们咎由自取!”
父亲的怒骂一下子哑了火。
“我们把你养到了这么这么大,你就是这么让一个外人跟你爸妈说话的?”母亲的嘴角一撇,显现出几分刻薄的弧度,风风火火地指责我。
说着,她的手高高扬起,下一秒就要打下来。
我眼神凉了下来,失望蔓延至心扉。
“啪!”
一声脆响。
我抓住了她想要扇我的手,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似乎是没想到我这个从来任他们予取予求的女儿会反手打人,母亲直接懵在原地。
我冷冷道:“对,你们是把我养大,但你们也帮着许真真害死了我。”
听到这个,不论是我的父亲还是母亲,他们猛地看向我,眼睛瞪得滚圆。
父亲不敢置信,他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开口反驳:“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事到如今,我直接把事情摊开了跟他们说。
面对着他们,我的声音冷得堪比今天的雨,“一命抵一命,天大的恩情我也还了,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别再找我了!”
留下一句话后,我拉着谢必安回到院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靠在门后,我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
我捂着眼睛,喃喃自语:“我为什么偏偏是他们的女儿?”
雨水打在我的头发上,生活在许家时的一幕幕在我的脑中划过。
黑暗中,我只觉得一具躯体拥了上来。
这躯体并不温暖,但在这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包围了我。
“谢必安。”我轻声唤道。
身前的胸腔震动,我听到头顶传来了他的声音。
“我在。”
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从没有在任何一个亲属的身上感受过温暖,甚至身为我的丈夫的萧彦迟也从没有这样拥抱过我。
在这一刻,我竟然觉得有些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