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你这句话!咸鱼勾了勾嘴角,跟她斗,早生几十万年再说!“那就有劳你们几位,朕有些累了你们先退下。”众人会意行礼告退。柳丞相几人果然有一手,次日再也没有人提子嗣。风平浪静又过了几日,太后竟然回宫,而且一改常态对齐景修嘘寒问暖。“最近贵妃辛苦了,这是哀家礼佛的时候得来的佛珠,据说是得到高僧用过的佛珠戴在身上可保平安。哀家将此物送给你,你可要时刻戴在身上。”齐景修笑着谢过。
“师傅,那以后齐国的江山你打算交给谁?”
皇室宗亲有不少,真要抱养还得好好考察一番。
“你看谁顺眼就交给谁,我无所谓。”
咸鱼不负责任的态度连系统都看不下去。
【仙子,你好歹把把关,万一选出一个昏君齐国岂不是要大乱?】
咸鱼冷哼一声。
【我的任务是保证齐景修在世的时候齐国不乱就好,后面如何关我屁事?再说我是咸鱼又不是爱管闲事,难道还得负责齐国生生世世?】
系统:......
自从遇上咸鱼,系统就从没在嘴上讨过便宜。
“师傅,这可不是小事我得好好选。对了,师傅,你知道是谁给我下的药?”
就算现在身体不是齐景修的,他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对方。
“你心里没点数?这天下有谁最不希望你有子嗣?”
咸鱼一脸看白痴的瞥了齐景修一眼。
以前还觉得这个徒弟挺聪明现在看着怎么有几分蠢?
不对,徒弟是太善良才会不知道人心险恶。
“太后?对,一定是她,只有太后才有这个机会,可恶!”
齐景修咬牙切齿一拳打在桌子上。
“轰”上好的梨花木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咸鱼心疼的看了一眼地上。
那里有几块他爱吃的糕点。
可惜了!
柳丞相速度很快,出宫和几位朝中的重臣说了一遍,几人同样大惊失色直接从各府里带来府医直奔皇宫。
咸鱼配合地伸出手,果然每个看过的大夫都同时摇了摇头。
这下皇上被人下了绝嗣药的事情成了板上钉钉,众人心里一沉。
这事肯定和太后脱不了关系。
“皇上此事重大不宜声张。”
咸鱼点点头。
“朕知道,要不是你们天天逼着朕去后宫开枝散叶,朕也不会轻易提起。不过现在只有你们几tຊ人知晓,那些不知情的大臣恐怕还得烦朕?”
咸鱼装出一副苦恼不已的样子,众人看了互相使了一个眼色。
“皇上放心,那些人交给臣几人安抚,绝不让您心烦。”
就等你这句话!
咸鱼勾了勾嘴角,跟她斗,早生几十万年再说!
“那就有劳你们几位,朕有些累了你们先退下。”
众人会意行礼告退。
柳丞相几人果然有一手,次日再也没有人提子嗣。
风平浪静又过了几日,太后竟然回宫,而且一改常态对齐景修嘘寒问暖。
“最近贵妃辛苦了,这是哀家礼佛的时候得来的佛珠,据说是得到高僧用过的佛珠戴在身上可保平安。哀家将此物送给你,你可要时刻戴在身上。”
齐景修笑着谢过。
他早就从姜松柏那里套出话,知道太后以前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不过是做戏,现在一改常态是因为她这边迟迟找不到令牌给她警告。
“多谢太后,妾身一定好好戴着,您放心!”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太后让众人退下独留下齐景修一人。
“贵妃,你现在也算只手遮天,皇上对你信任有加你还探查不出令牌的下落?不会是想反悔?”
太后犀利地看着齐景修。
对方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对皇上情深义重,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太后就算人不在宫中,但在宫里经营多年耳目众多,齐景修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告诉她。
“太后多心了!妾身做的那些不过是不想让皇上起疑。更何况妾身对先生的情义您比谁都清楚。至于令牌皇上对妾身还有所防范,等妾身完全取得皇上信任自然能得到令牌,您就放心好了!”
齐景修瞥了一眼面色难看,敢怒不敢言的太后心里畅快极了。
现在是太后有求于他,再不痛快也不敢撕破脸。
想当初他还是皇上的时候碍于孝道只能听从太后的吩咐,想想就心情畅快。
“你心里有数就好,文楠那孩子心里苦你也知晓,只有尽快让他登基才能让他开怀。”
太后还以为搬出文楠先生就能让“姜云初”乖乖就范,哪里知道对方里子早就换了人。
“妾身自然知晓,妾身也着急,可着急没用还容易露出马脚。太后得空还是好好宽慰先生免得他心情郁闷钻牛角尖。”
太后点点头。
“这个自然,文楠那孩子命太苦,一出生就离开父母的怀抱躲躲藏藏,哀家一想到这就心里难受。”
太后压了压眼角,齐景修则眼睛一亮。
他虽说服姜松柏弃暗投明,但为了不让对方起疑一直不敢询问文楠的身份。
现在听太后的意思,文楠一出生就离开太后还隐藏生活,加上文楠身上有烧伤,齐景修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非文楠出生后就被送出,后来躲在齐景仁的府中?
三皇子府起火所以他才被烧伤,不过捡回一条命?
齐景修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太后既然要把亲生儿子送出宫除非这个孩子不是先帝的。
但先帝可不蠢,太后要真的怀上别人的孩子不可能不知道。
也就是说太后怀孕的时候是在先皇眼皮子底下。
不对!还有一种可能。
齐景修看了一眼手中的佛珠。
太后喜欢礼佛,以前也经常去行宫礼佛,有时一去就是好几个月。
先皇同样喜欢佛法,对太后的这一行为不仅没有反对还大加赞赏。
所以太后会不会是趁着去礼佛的机会珠胎暗结?
齐景修很快就否定这个想法。
毕竟护国公还有姜松柏不可能让不是皇家血脉的人继承皇位,这样得来的皇位也过不了众大臣这一关。
齐景修苦恼不已,总觉得自己离真相不远又少了一条重要的头绪。
“贵妃在想什么?”
太后本以为掉几滴眼泪能让“姜云初”加快步伐,没想到对方一句话不说直勾勾盯着佛珠似乎在发愣?
“哦,没什么?妾身在想皇上到底把令牌藏在何处?妾身找遍了宫中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也没看到令牌的影子,平日也没见皇上召唤什么暗卫。”
回过神的齐景修赶紧找借口岔开话题,集中精力应对太后。
对方可是老狐狸一个小破绽就有可能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