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丁见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善意提醒道。“先生,我在这里从没有见过年轻女人出现,您或沈等不到要找的人。”凌言风眉间透着坚定:“我会等到她的。”园丁见状,便不再劝。这天凌言风等到日落,也没有见到一个人影。但他第二天又照常等在那里,像一尊雕塑般,沉默,固执。庄园内的特护病房。凌修文坐在床边,眼神描摹着沈听晚的眉眼。虽然她戴着呼吸器,全身上下插满了管子,但在凌修文眼里,她还是那么美丽。像一束娇弱的花朵。凌修文照常和她说着话,希望唤醒她的意识。
凌言风下了飞机,辗转换了几次交通工具,终于到了庄园。
他在庄园门口远远看了一眼,气派的大门旁有保卫。
若是联系凌修文,对方一定不会让他进去。
凌言风在树下思忖着,还是走上前去。
他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保卫室的窗口。
“请问这庄园里是否住着一个女人?亚洲人,很漂亮。”
保卫抬头,眼前是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就是气质冷了些。
他歪了歪脑袋,用不熟练的英语说:“没有,买下庄园的年轻人总是一个人来。”
凌言风闻言有几分遗憾,他正要道谢,一道声音响起。
“凌言风,你来这里干嘛?!”
凌言风转头看去,正是凌修文。
他像一只发现危险的猎豹,警戒地看着凌言风。
凌言风不慌不忙道:“我来见朋友。”
凌修文脸上写满不相信,冷脸对他下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不要靠近我的庄园。”
凌言风看了他一眼,没有争辩,抬腿离开:“我走就是。”
凌修文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阴沉。
他吩咐保卫:“严禁这个男人进入庄园。”
凌言风离开后,在庄园附近最好的酒店住下。
凌修文的态度让他确信,这庄园一定和沈听晚有关系。
否则他不会那么紧张。
凌言风联系了袁旻给的联系方式,那个修剪草坪的园丁答应带他悄悄去后门看看。
凌言风靠在异国的酒店床头,疲惫和希望同时萦绕心头。
听晚,你是否真的还活着?
凌言风怀抱这一点点希冀睡去。
第二天,凌言风清晨便去了庄园。
园丁领着他从小路进去,避开了保卫,在庄园后门停下。
他看着不远处的草坪说。
“先生,庄园主人有时会来这里散步。”
凌言风点头,目光落在草坪旁的树上。
那是长满金黄花朵的黄金树,连成一片,照耀着庄园。
园丁见他一直盯着那些树,便介绍说:“这种黄金树叫做梅利纳达,只在安都星芒生长,庄园名就是取自它。”
凌言风移不开眼:“很漂亮。”
他的心忽然柔软下来,向来喜欢明媚花朵的沈听晚,应该会喜欢这里。
凌言风眼里流露出一丝柔情。
园丁见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善意提醒道。
“先生,我在这里从没有见过年轻女人出现,您或沈等不到要找的人。”
凌言风眉间透着坚定:“我会等到她的。”
园丁见状,便不再劝。
这天凌言风等到日落,也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但他第二天又照常等在那里,像一尊雕塑般,沉默,固执。
庄园内的特护病房。
凌修文坐在床边,眼神描摹着沈听晚的眉眼。
虽然她戴着呼吸器,全身上下插满了管子,但在凌修文眼里,她还是那么美丽。
像一束娇弱的花朵。
凌修文照常和她说着话,希望唤醒她的意识。
他声音温润如水:“听晚,你会醒过来的,对吗?”
凌修文眼中蓄满了泪水。
他没有注意到,沈听晚的眼皮微不可见地动了一下。
在庄园外等了一周,还没见到沈听晚,冬洛打来电话。
国内有个很重要的招标会,冬洛做不了主,凌言风只得赶回海城。
他急着赶回庄园,所以昼夜不停地处理工作。
最后凌氏集团成功中标,拿下项目。
大会结束后,凌言风正打算离开,冬洛推门进来。
“总裁,凌修文的基金会快被袁氏搞得办不下去了,我们要帮忙吗?”
凌言风往沙发一靠:“不用管,我答应袁旻不插手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