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换了个衣服,打算睡个回笼觉。不知不觉间,她又梦到了那个场面。“我负责。”傅希寒这一出声,偌大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坐在角落里的姜绥自然也听见了这个声音,转过头略带打探的看着那个坐在一边的男人。那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好看的不像话。但姜绥觉得他很恐怖,他看向别人的眼神,就像一个睥睨众生的魔鬼。傅希寒转头看了姜绥一眼,随即转面向众人,“傅某跟姜先生有过几面之缘,以后姜绥交由我傅家来养。”
小叔,我疼。”
她是黑道小公主,姜父去世后,姜家的产业成了众人觊觎的一块蛋糕。傅家掌权人坐在沙发上,“我负责。”他这一出声,偌大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女孩望着眼前深邃如海的男子,眼中闪烁着不信任的光芒:“我可以信你吗?”
他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你们姜家这点东西,对我没什么用。”听到这里,女孩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容,她站起身来,声音坚定:“我跟你走!”
在别墅的深夜,女孩蜷缩在床上,突然胃部传来一阵绞痛。她摸索着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电话那头,他声音温柔而关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小叔,我疼。”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男人立刻起身,走向她的房间。他看到女孩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抵住胃部。他轻轻抱起她,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后背,直到手感温暖才将手伸进被窝,轻柔地为她揉着胃部。随着家庭医生的到来,别墅内灯光通明,人来人往。
女孩平时并不怕疼,但生病让她变得格外脆弱。当针尖刺入肌肤时,她的眼眶突然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心中不忍。想要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躺平,但她的头刚一碰到枕头,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睁着含泪的眼睛看着他,“你欺负我。”他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她,“我怎么欺负你了?”“你不抱我。”他摸了摸她的头,“乖,抱着不舒服,我在这儿陪着你,快睡吧。”
毕业典礼的日子来临,她紧张地看着他,“我的这位家属,你愿意赏个脸吗?”
看着女孩一脸忐忑,男人嘴角轻轻扬起,揉了揉她的头发,“家属都发话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盛夏帝都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躁动,让人甘愿沉溺其中。
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疾驰在高速公路上,如一道利剑划破了夜晚的宁静,摄人心魄。
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一个废弃工厂门口,随即一个人影快速闪进来。
眨眼间,发动机的轰鸣伴随着急促的枪声响起。
姜绥有条不紊的甩开身后人,冷冷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不施粉黛的脸上满是不耐烦,“仇家?情杀?”
言希摸了摸刚做的美甲,红唇轻启,“失手了,被追杀了呗。”
“他们这样追你,你能忍?”
“不能!”
言希说完,轻轻按动了一个开关。
伸出手对着后面的车晃了晃手,惋惜的说了声,“拜拜!”
一阵巨响之后,那辆车瞬间葬身于火海中。
姜绥把车开到一栋别墅面前,下车毫不留情的把钥匙扔给言希,“你一个人就能搞定的事儿,找我干嘛?”
“有美人相伴,事半功倍嘛。”
言希说完朝她抛了个媚眼,踏着一双恨天高,摇曳生姿的走进了别墅。
姜绥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别墅,丝毫不在意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儿,我是让你去帮我查纪宁,不是让你去打打杀杀的。”
言希走进房间换了身衣服,坐在她旁边,递过去一沓照片,“这人熟悉吗?”
照片上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人,她挑了一下眉,“这不是我爸之前养的那个小情人嘛?没想到纪宁还有穿破鞋这爱好。”
言希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杯红酒,“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姜大小姐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
姜绥伸手接过那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朝她举了下杯,“谢谢夸奖!”
“你爸被搞应该跟她脱不了干系,毕竟这小情人可是跟纪宁同进同出,外人都称她为小纪太太呢?”
姜绥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随即转瞬即逝。
她站起来理了理衣服,“行了,我该回去了,天快亮了。”
言希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对了,你那个小叔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你注意着点,别被他发现他的乖宝宝是头狼。”
“放心,我很乖的。”
言希红唇轻轻碰了一下杯壁,“你说,傅希寒要是发现你骗了他,会不会杀了你。”
姜绥转头耸了一肩膀,缓缓的说:“那我就让他在发现之前爱上我,这样……他就舍不得了。”
言希轻轻挑了一下眉,“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爱好。”
姜绥不可否置的看了她一眼,“傅希寒那种男人,很难不喜欢吧!”
她从桌子上重新拿了一把车钥匙,背对着她挥了挥手,“拜拜,言大医生。”
“哦,对了。”她回过头看着言希,“那辆车记得处理了,不然别人以为你开着兰博基尼打真人CS怎么办?”
言希轻轻笑了一下,“放心吧,拜拜啦,大学生。”
姜绥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换了个衣服,打算睡个回笼觉。
不知不觉间,她又梦到了那个场面。
“我负责。”
傅希寒这一出声,偌大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坐在角落里的姜绥自然也听见了这个声音,转过头略带打探的看着那个坐在一边的男人。
那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好看的不像话。
但姜绥觉得他很恐怖,他看向别人的眼神,就像一个睥睨众生的魔鬼。
傅希寒转头看了姜绥一眼,随即转面向众人,“傅某跟姜先生有过几面之缘,以后姜绥交由我傅家来养。”
姜父去世后,姜家的产业成了众人觊觎的一块蛋糕,而姜绥却成了大家都嫌弃的烫手山芋。
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借由悼念的名头,讨论着怎么样划分姜家剩余的价值。
大家一边高兴这个麻烦有人来解决,一边又害怕这个唯一的继承人会把姜家的一切带给眼前这个只手遮天的男人。
其中一个人站出来看着他,“傅先生,姜小姐交给你自然可以,但姜家暗地里的生意那么多,姜小姐应该处理不了吧?”
傅希寒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红木椅子的扶手,“这个我自有办法,姜绥是整个姜家唯一的继承人,只要她想,那些东西都是她的,而且只能是她的。”
他说完走到姜绥面前,“姜小姐意下如何。”
姜绥看着眼前深不见底的男人,淡淡的说:“我可以信你吗?”
傅希寒挑了一下眉,“你们姜家这点东西,对我没什么用。”
姜绥听完笑了一下,站了起来,“我跟你走!”
傅希寒拿出一份不知什么时候立好的遗嘱,走到众人面前,淡淡的开口,
“姜先生遗嘱上说过,姜家的一切产业交给得力助手林叔代为保管,姜绥成为姜氏集团的股东,享有知情权,但对姜家以后的发展不得插手,整个姜家由林叔后代继承。”
傅希寒说完,一片哗然,“老姜这一手算盘打的,自己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产业,这是把他女儿摘得干干净净,我们争了这么久,倒让别人坐享渔翁之利了。”
傅希寒没管身后的人怎么说,说完就带着姜绥走出了姜家。
随着姜绥的离开,整个姜家跟她再无关系。
“叩叩——叩叩——”
姜绥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听到这锲而不舍的敲门声有点头疼。
她强撑着睁开眼,嗓音沙哑的说:“谁啊?”
“绥绥,吃饭了。”
“知道啦!”姜绥扯着嗓子对外面的人喊了一句,然后躺在床上缓了一下。
她走到房间洗漱了一下,转头慢悠悠的朝楼下走去。
看到傅希寒坐在那里的时候,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然后乖巧的走到他旁边坐下。
“小叔今天不去公司吗?”
傅希寒抬头看了她一眼,“待会儿直接去出差。”
“哦!”
“你明天开学是吗?”
姜绥乖巧的点了点头,“是。”
傅希寒没什么表情的开口,“我明天回不来,我已经跟司机说好了,你明天什么时候去跟他说一声就行。”
姜绥点了点头,低下头意味不明的看着盘子里的面。
“你昨晚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