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醒来,他看见卫轻轻的第一眼,心中就有莫名的占有欲,“卫轻轻”三个字在舌尖来回盘旋。于是他说:“劳烦各位,这是我的娘子。”他确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脑海中还略有一些骑射的印象。于是他白日里成了勤勤恳恳的猎户,晚上就夜夜守在卫轻轻身旁。忽然一阵夜风掠过,带来些许寒意。卫轻轻微微在梦中微微瑟缩,萧之舟赶忙抱起她,把她放回屋内的榻上。黑夜中,他只看得清卫轻轻的轮廓。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吻,萧之舟躺在卫轻轻身边,一同睡去。
卫轻轻懵懂抬起头:“我在做饭呢。”
却见整个厨房浓烟滚滚,卫轻轻顶着灰扑扑的脸,眨巴着眼睛看着萧之舟。
萧之舟手中的水桶应声落地。
他一把将满身烟灰的卫轻轻拥进怀里:“太好了,你没有伤着。”
“可是晚饭……”
卫轻轻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各家饭菜的香味,有些为难。
“以后这种事,交给我来就好。”
萧之舟说着,手脚麻利的抽出灶膛里的柴禾。
他打来水替卫轻轻擦净手和脸,替她搬来小板凳:“乖乖坐在这等我一会儿。”
只见萧之舟动作娴熟的处理好肉、菜,随即三下五除二点燃灶膛,热锅热油,热气腾腾的饭菜在他手下变魔术般出锅。
呆呆看着眼前的四菜一汤,卫轻轻瞪大了双眼:“为什么你还记得怎么做饭?”
萧之舟为她盛了一碗米饭:“这些琐事怎么会忘记。”
吃过饭,卫轻轻自告奋勇的洗碗。
虽然动作不甚熟练,但好歹没碰碎碗。
吃罢饭,天已经完全黑了。
萧之舟搬了椅子,二人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不知为何,卫轻轻有一种好久好久都没这么轻松的感觉。
二人虽然相对无言,可气氛却并不尴尬。
静谧的夜里,时不时传来东家的狗叫、西家的鸡鸣,虫儿们卖力的喊声也孜孜不倦。
就这样,好像疲惫了很久很久的卫轻轻终于放下心了,倚在萧之舟肩上睡着了。
萧之舟望着肩上的卫轻轻,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腾而起。
当他醒来,他看见卫轻轻的第一眼,心中就有莫名的占有欲,“卫轻轻”三个字在舌尖来回盘旋。
于是他说:“劳烦各位,这是我的娘子。”
他确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脑海中还略有一些骑射的印象。
于是他白日里成了勤勤恳恳的猎户,晚上就夜夜守在卫轻轻身旁。
忽然一阵夜风掠过,带来些许寒意。
卫轻轻微微在梦中微微瑟缩,萧之舟赶忙抱起她,把她放回屋内的榻上。
黑夜中,他只看得清卫轻轻的轮廓。
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吻,萧之舟躺在卫轻轻身边,一同睡去。
梦中。
卫轻轻看见满目的血红,映照着熊熊火焰。
她怀里抱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襁褓中的婴儿,哭的声嘶力竭。
明明眼眶里的泪已经被烈火烤干,可她那么那么难过,好像心都跟着一起碎掉。
“不要——”
卫轻轻猛地从梦中惊醒。
外面的天才刚蒙蒙亮,萧之舟已经光着膀子劈了一垛柴。
卫轻轻隔着窗户看着院中萧之舟的背影,有节奏的砍柴声安抚了她的心。
她倏忽忘记刚才的梦魇,披了衣裳往院中去。
“你起这样早,这么不叫醒我。”
卫轻轻拿出绢帕,替萧之舟擦了擦额上的汗。
此时的清晨算不得暖和,萧之舟却满身大汗淋漓,可见他起床砍柴好一会儿了。
“看你睡得香甜。”萧之舟暂搁下斧头,微微喘着气,依然笑得憨厚。
他生的高大英朗,一笑起来,更显得剑眉星目,仪表堂堂。
“昨晚,我好像梦魇了。”卫轻轻漫不经心的吐出这句话。
16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