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是懂燕窝的行家,但给师娘买了这么多年的燕窝,燕窝的品质他还是大体能看出来的。娇娇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这些燕窝,呈米白色,色泽通透有光泽感,质地坚硬、半透明状,每个燕盏都完好无损。一看就是上好的燕窝。比那些草燕和燕碎的营养价值,不知强上几百倍。聂娇娇放下心来,“爷爷,我以后可以每隔两个月从空间拿五斤燕窝给大奶奶送去,大奶奶身体那么差,多吃点燕窝好。”“好好好,你大奶奶没有白疼你。”聂震海高兴的直点头,他这几天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爷爷,你怎么了?”
聂娇娇收拾完茅台,从书房里出来,就看见爷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
她坐到爷爷身边,关心的问道。
正满面愁容的聂震海,看见孙女问他,眼前一亮,“对了娇娇,你大奶奶身体不好,常年需要吃燕窝滋养,你空间里有燕窝吗?”
聂震海紧张的盯着聂娇娇,他真希望孙女那神奇的空间里有燕窝这种珍贵的补品。
他刚才突然从书房里出来,就是因为托人给师娘买燕窝的事。
他托的人刚跟他回话,说现在不管通过哪种渠道,都买不到燕窝。
就连最差的草燕和燕碎都没有。
他托的人说,要想买燕窝等明年再看看吧。
聂震海心里着急又沮丧,他刚才正坐在沙发上愁的要命。
师娘这几年身体情况越来越差。
叶老头说,师娘的身体亏空的太厉害,只能用温和的燕窝滋养着。
吊着师娘的命。
可现在,师娘的燕窝马上就要断供了。
聂震海想到师娘平常对他的好,心里难受的像是被沉重的石头压着,无法呼吸。
聂娇娇一笑,“有啊爷爷。”
她当什么事呢,把爷爷愁成这个样。
聂娇娇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两斤龙舌盏,和三斤洞燕。
这是超市里最好的极品野生燕窝。
被聂娇娇一次全部拿空。
系统翻白眼说道,“宿主,这些极品燕窝需要两个月才能补齐。”
聂娇娇眨巴眨巴眼睛,问爷爷,“爷爷,大奶奶两个月五斤燕窝够不够?”
系统说,这些极品燕窝要两个月才能补齐,聂娇娇想问问爷爷,这些极品燕窝要是不够的话,她超市里还有品质稍微差一点的雪燕,金丝燕窝和红燕窝。
聂娇娇边说着,边把五斤极品燕窝递给爷爷。
“够了,够了,你大奶奶一天只需要5克燕窝就够了。”
五斤极品燕窝师娘能喝整整一年多。
聂震海抱着燕窝,表情变的激动起来,嘴角也跟着微微有些颤抖。
他虽然不是懂燕窝的行家,但给师娘买了这么多年的燕窝,燕窝的品质他还是大体能看出来的。
娇娇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这些燕窝,呈米白色,色泽通透有光泽感,质地坚硬、半透明状,每个燕盏都完好无损。
一看就是上好的燕窝。
比那些草燕和燕碎的营养价值,不知强上几百倍。
聂娇娇放下心来,“爷爷,我以后可以每隔两个月从空间拿五斤燕窝给大奶奶送去,大奶奶身体那么差,多吃点燕窝好。”
“好好好,你大奶奶没有白疼你。”聂震海高兴的直点头,他这几天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孙女这个空间真是好啊,可解决了这几天让他头痛的大问题。
前几天他听师父说,师娘的燕窝坚持不了三天了。
他和师父这几天为了燕窝的事愁的不行,托了不少关系,人家百般无奈下,才为难的说一次只能捣鼓几克燕窝给他们。
聂震海大大的舒了口气,这一下好了,娇娇一次拿出五斤燕窝来,就算师娘一天吃三顿,也能吃上好一阵了。
“娇娇,咱现在就拿上东西去你大爷爷家吧。”
比起给师父送茅台,聂震海现在更加迫不及待的想给师娘送燕窝。
他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快到中午头了,师父家这个点也好开饭了。
“爷爷,让嘎子哥哥开车送我们去大爷爷家吧。”聂娇娇点头提议道。
聂震海一听,摆了摆手,“就两步的路,还用再麻烦嘎子开车送我们,你爷爷可没有那么娇气。”
他和师父都住在一个军队大院里,离得也不远。
聂娇娇小手拽住聂震海的衣角,撒娇道:“爷爷,嘎子哥哥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张叔了,跟张叔吃顿饭了,再说,我们拿着茅台,烤鸭,燕窝大摇大摆的去大爷爷家,在军队大院里这样,影响也不好。”
大爷爷家的勤务兵张铁柱是张嘎子的爸爸。
张叔这个人很死板,即便与儿子在一个军队大院里工作,平常没有事,他也严禁儿子去看他。
书中说,张嘎子有好几次半夜里想爸爸了,一个人天不亮偷偷跑去大爷爷家门外蹲守,就是想远远的看看张叔。
聂震海点头,还是孙女想的周到。
“叫张嘎子发动车。”
“什么?聂司令要我开车送他去许老总家,我们还要留在那里吃中午饭?”
张嘎子咽咽口水,他有一个月没见着爸爸了。
聂娇娇点头,“嘎子哥哥,我们马上就走,你快去准备准备。”
“好嘞。”
张嘎子前两天跟爸爸在军队大院里匆匆见了一面,爸爸跟他说,这几天,妈妈带着弟弟小木头就要从老家来了。
张嘎子激动的圆脸通红。
他有三年没见着妈妈和弟弟了,说不定今天妈妈和弟弟就来了,张嘎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他急匆匆的跑进厨房,找了个菜篮子,把他这几天给妈妈和弟弟攥下的好吃的,统统放进篮子里。
张嘎子开车,大爷爷家的门卫立马开大门放行聂震海的轿车。
车刚在小洋楼前停稳,聂震海就迫不及待的从车上提着三只烤鸭和两瓶茅台,挺着腰杆,大摇大摆的带着聂娇娇和张嘎子卡着饭点,敲响了许政衡家的门。
“聂司令,许老总说,您把酒放门口就行了,您请回吧。”
张嘎子他亲爸爸张铁柱,在小楼门口板着脸截住聂震海。
跟张嘎子同款的圆脸大叔边说,边很有礼貌的上前就要接过聂司令手里的酒和烤鸭。
张嘎子赶紧上前叫了声爸,提溜着菜篮子跑去厨房。
张铁柱看也没看大儿子一眼。
聂震海一看张铁柱上来就抢他的茅台和烤鸭,急了。
他死死的抱着茅台和烤鸭不撒手,转头冲着聂娇娇喊道,“娇娇,快对着门喊你大爷爷。”
小张这个家伙死心眼,他师父说什么,小张就听什么,聂震海不跟小张废话,他说破嘴皮子对小张来说也没有用。
还不如直接让娇娇对着门喊许政衡。
“大爷爷,娇娇来看您了。”聂娇娇挥动着小手,对躲在门后威武的身影高兴的大喊。
“娇娇来了!”许政衡笑着闪出身来。
张叔退到一边。
聂震海赶紧上前一步凑到师父面前,拿出茅台在师父眼前晃。
“师父,茅台!”
许政衡冷冷的看了聂震海一眼,“小张,把茅台接过来,把聂震海给我扔出去,我就没有看见过像他这种不讲究的人,专门卡着饭点到别人家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