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闻昇紧跟其后,搂住了她的腰,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晚棠,今晚我来你这安寝可好。”带着他独有的气泡音,让楚晚棠阵阵作呕。“官人,我最近身体不适,实在是不方便,更何况我都身体已不适合繁衍子嗣,远不如后院的年轻姨娘了,官人还是莫要逗我了。”楚晚棠扯出一抹苦笑,顺势把他推的远点,这才感觉胃里好受了许多。就在安闻昇准备下一步行动之时,迎春慌里慌张的冲了进来。“夫人,出事了,出事了。”
他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楚晚棠的身上上下打量,心里愈发的燥热。
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妻子身段如此的好,小腰盈盈一握,若是用力,恐怕是会掐断。
这该大的大,该瘦的瘦,简直就是人间尤物,要是在床上,滋味肯定更是美妙。
楚晚棠看着他肆意的目光,强忍着想把他扔出去的想法,无意的往旁边坐了坐。
可安闻昇紧跟其后,搂住了她的腰,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
“晚棠,今晚我来你这安寝可好。”带着他独有的气泡音,让楚晚棠阵阵作呕。
“官人,我最近身体不适,实在是不方便,更何况我都身体已不适合繁衍子嗣,远不如后院的年轻姨娘了,官人还是莫要逗我了。”
楚晚棠扯出一抹苦笑,顺势把他推的远点,这才感觉胃里好受了许多。
就在安闻昇准备下一步行动之时,迎春慌里慌张的冲了进来。
“夫人,出事了,出事了。”
“何事惊慌,竟然连规矩都忘了。”被人打搅了好事的安闻昇,此时浴火难平,更是生气。
“老爷,夫人,小公子刚才出府出事了,他差点被马车撞了,好在被一个男子救了,此时就在老太太房中呢。”
迎春跪在地上,着急的回禀着,安闻昇在听到腾飞出事时,就已经窜了出去。
楚晚棠跟迎春通了个眼神,就知道事情成了,这下,就看欢娘的反应了。
等众人着急忙慌的赶到后,就看见欢娘满脸泪痕的坐在床榻旁,见到安闻昇后,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昇郎,腾飞太命苦了,你赶快抓住那个人,给腾飞一个公道。”
说罢,又钻到他的怀里,继续哭,满屋里就听着她的哭声了。
清荷在旁边,无聊的看着,突然张口。
“欢娘这么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公子是你的儿子呢,还是要注意点规矩的。”
这么一说,更是尴尬。
楚晚棠趁机接过话茬,“清姨娘,你进府晚,不知道欢娘对小公子向来如此,我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母亲骗了我,这腾飞的母亲其实就是欢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安闻昇的心仿佛漏掉了一拍,心虚的呵斥着。
“现在腾飞还在昏迷,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欢娘不过就是心疼孩子罢了。”
紧接着,欢娘才弱弱的发声。
“奴婢就是心疼孩子,只觉得他这么小的年纪太可怜了罢了,夫人莫要怪我。”
楚晚棠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说。
只这一眼,就让欢娘遍体生寒,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更甚。
“官人,大夫已经说了,腾飞已无大事,就让他安静的养着吧,不然咱们这么多人守着,他也不安稳。”
“咱们也该出去看看救了腾飞的人了,这也算是咱们安家的救命恩人了。”
楚晚棠说的情真意切,安闻昇也跟着走了出去,就看见一个身高七尺,身穿补丁衣服的男子跪在地上。
男子见人来,猛然抬头,欢娘看见他的脸,猛然一惊,吓退了数步。
“欢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认识。”清荷站在旁边,适当开口道。
这话一出,在场的眼光都落在了欢娘的身上,顿时让她更加惊慌。
还没等她说话,地上的男人已经先开了口。
“欢儿,欢儿真的是你吗?”他惊喜的往前爬了爬,这副模样,已经容不得欢娘否认了。
“这是怎么回事?”
安闻昇眼眸骤冷,打在欢娘的身上,让她瑟瑟发抖。
“老爷,他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年幼时一起玩,后来我被我爹卖了后,就再没见过了。”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安闻昇,随后回头拽住男子。
“虎子哥哥,真是许久不见,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只见她不断对虎子使眼色,虎子似懂非懂,愣了一瞬,不停的点头。
“是是是,你走后,我也走了,只是混的不咋好。”
他意有所指,又看见欢娘身上戴的首饰,虽说是个奴婢衣裳,但手上的翡翠,头上的金钗,都是他一辈子见不到的。
这让他对欢娘的恨,更深了。
两个人拙劣的演技,瞒过了所有人,安闻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既然救了我儿子,你想要什么?”
“小人只求能在府中做苦力,混口饭吃,有个栖身之所,即可。”
他忽略了欢娘不断传来的眼色,按照事前吩咐的那样,回答了安闻昇。
这番回答,倒是让安闻昇惊讶,不过随即也答应了下来。
“既如此,那你就跟在小公子院子里,做个长随小厮吧。”
“只不过虎子太难听,进府后,就叫长安吧。”安闻昇说道。
“谢老爷赐名。”长安重重的磕在地上,送走了他们。
清荷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人,只觉这生活更有意思了。
半夜,下人房中漆黑一片,两个人在房中搂抱在一起。
“东郎,你怎会在这?”被抱在怀里的赫然就是欢娘,她满脸通红的靠在男子的怀里,眼眸深处却尽是算计。
“我也不知怎么,跟你上次见面后,得了天花,后来催债的来了,把我撵了出去,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在破庙里了,可能是命不该绝,病竟全好了,晃晃悠悠出来后,就看见腾飞那孩子出事,我就扑了过去。”
一番说辞天衣无缝,欢娘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紧接着又开始套话。
“那你中间就没见到什么人?或者是怎么得的天花。”
“没有,我就记得我被催债的人打了一顿,之后就没印象了。”长安一脸茫然,心里却多了许多计较。
果然还是那人说得对,若是没有心虚,今晚何必冒着风险而来。
“我今日看我儿子,怎么还瘦了,这安家怎么照顾的。”话中一股埋怨的意思,说的让欢娘心头一惊,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什么你的儿子,那是老爷的儿子,不想死就闭嘴。”
被训斥了一顿,长安嘿嘿的乐,抱着她,亲个没够。
两个人又温存了一会,欢娘借口要回去伺候,便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