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早有预谋。”阮荔把脸埋进枕头里面不肯再看他,却还是被男人捞了出来。今夜欢娱。傅淮洲第二天是被自己的生物钟叫起来的,常年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掉的,他睁眼的时候,感觉自己腰上和手臂上都多了些东西。借着外面的晨光往身边看去,怀里的人睡得正香,小脸枕在他的手臂上,而一只手臂却是压在他的腰腹上。正好落在她昨晚爱不释手的腹肌上,现在还紧紧搂着,像是很喜欢的样子。傅淮洲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表情,只是有些无奈地把女生手臂移开,似乎是察觉到没了刚刚的触感,女生睫毛轻颤,又像个小动物一样把头往被子里面埋。
“关了不行吗?”阮荔弱弱问道, 其实整个人已经被傅淮洲压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傅淮洲眼神意味深长,微微抬起下巴盯着脸已经红得像是水蜜桃一样的女生。
阮荔觉得他一定是在诱惑自己,不然把锋利的下颌线露在她眼前干嘛,她迷迷糊糊地又嘟着嘴唇去亲男人的侧脸,默认接受了他的要求。
傅淮洲低头刚准备去碰女生的耳垂,就被身下人的手在他腰上轻轻推了一下,动作很轻,有些痒。
“嗯?”他眯着眼睛,有些危险。
“眼镜,硌到我了。”阮荔只见过一次他没带眼镜的时候,就是上次在浴室给她洗澡的时候,被她把镜片全部弄脏之后,男人摘下放在了洗漱台上,但那次她意识是真的模糊,眼神都不好。
“你摘。”傅淮洲低声说道,把自己的脸往前探了点,视线里面女生因为紧张而立起来的绒毛清晰可见。
阮荔慢慢抬手把银灰边框的眼镜从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取了下来,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她这才发现傅淮洲的眼睫毛格外长,向下垂着,多了些冷淡的味道。
鼻息交缠之间,被子被随意卷着。
傅淮洲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愣了一下,身体也僵住。
阮荔大脑一片混沌,有些疑惑地抬眼看他。
“没准备。”傅淮洲有些头疼,今日属实是意外之举,不管是他还是阮荔,上次的药都送到了她那边,这里没有准备。
脸色通红的女生支支吾吾地指了下房间门口的桌子处,那里是刚刚助理送到门口的衣服和日常用具,她在洗漱卫生用品里面不仅看到了女生特殊时期要用到的东西,还有一盒安全工具。
她刚刚只当是金牌助理的职业习惯,当然,要不是因为看到了那盒东西,她也想不到要用男色来释放自己的压力。
傅淮洲挑眉,眉眼间难得少了些平常的严肃冷清,他翻找出来拿到床边用嘴扯开包装,阮荔盯着他发呆,眼神雾蒙蒙的。
“看来你早有预谋。”
阮荔把脸埋进枕头里面不肯再看他,却还是被男人捞了出来。
今夜欢娱。
傅淮洲第二天是被自己的生物钟叫起来的,常年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掉的,他睁眼的时候,感觉自己腰上和手臂上都多了些东西。
借着外面的晨光往身边看去,怀里的人睡得正香,小脸枕在他的手臂上,而一只手臂却是压在他的腰腹上。
正好落在她昨晚爱不释手的腹肌上,现在还紧紧搂着,像是很喜欢的样子。
傅淮洲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表情,只是有些无奈地把女生手臂移开,似乎是察觉到没了刚刚的触感,女生睫毛轻颤,又像个小动物一样把头往被子里面埋。
但这人的睡相实在是一般,光顾着用被子把自己的脸遮上,殊不知下面的长腿还有整个纤细的后背都裸露在空气中。
阳光温和地照在她身上,说句肤若凝脂一点都不过分,空气中还漂浮着她身上若有若如的馨香。
熟睡的人还哼哼唧唧地说着梦话,“别弄...”
傅淮洲把房门轻轻阖上,管家已经等在门口。
“要是有人来找她,不用拦。”御园的安保比之一些官政也毫不逊色,要是没有他的允许,想要进来难如登天,但来找她的无非不就是她的那些工作人员。
傅淮洲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一直到他吃完早饭准备去傅氏上班的时候,楼上的人也还没醒。
“不用叫她,等醒来早饭再做一份。”他临走时候吩咐道,到了车库的时候秦助理已经在车门前等着,还是一如既往地拉开车门。
傅淮洲临上车的时候,眼神往他身上落了一秒。
“有什么问题吗,傅总?”秦助理瞬间汗流浃背,这一个月来遇见阮小姐后扣奖金的次数比这几年加起来的次数都多。
“年终奖翻倍。”傅淮洲低声说道,眉目间比往常松快了些,“不管什么代价,问出来阮家昨晚发生的事情。”
“啊?好的,傅总!”秦助理顿时活过来,年终奖可是比平常奖金和工资高多了,他想了想自己昨天干得事情,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唯一多想多做的,也就是在送过去的东西里面多放了些安全工具。
——
安静的房间里手机铃声响个没完。
“嗯?谁啊?”阮荔迷糊间从床上找了好一会响铃的手机,接起来问道。
“祖宗,你是不是准备退圈了?”另一边陈静都快急死了,开车到了阮荔住的小区门口,结果昨晚的车倒是停在车库,房间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有工作啊?”
“睡过头了!”阮荔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看了眼时间还不算太晚,反正她平常化妆也省时间。
“你在哪,我过去接你。”陈静昨晚因为她的事情心惊胆战了一晚上,阮荔又消失了这么久,她差点就要以为这个好带又钱多的大小姐准备退圈了。
阮荔反应了半天,才发现被子下面的自己未着寸缕,身上虽然还有些酸痛但和上一次完全不同,反而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
昨天她好说歹说才让那人没像第一次那样留下遮也遮不住的痕迹。
“我在...”阮荔有些尴尬,旁边的人虽然已经走,但她浑身都沾染了那人身上的雪松木质香气,“御园,你可能找不到,我一会发个定位给你。”
陈静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京市有这么个地方,但看着阮荔发过来的定位,果然又是一个平常人进不去的富人区。
阮荔穿着昨晚新准备的衣服,还把房间的大床临时收拾了一下,虽然只要收拾的人看见垃圾桶就会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是妄图掩盖自己的罪证。
正准备悄悄下楼,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被管家叫住。
“小姐,先生让您醒了吃早饭,对胃好。”
“我还有事,就不吃了。”阮荔一想到早上整个房子的人都知道傅淮洲是从她房间里面出去的,她就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怎么昨晚就把持不住呢。
“小姐,用不用和先生说一声再出门呢,我怕先生会过问。”管家笑眯眯地问道,是个很慈祥的小老头。
阮荔有些心虚,抓着自己的手机和外套就往门口快步走,“我给小叔...傅先生留了字条,等他回来给他就行。”
说完后她走到门口,回头看向准备上楼的管家,“等我走了,再告诉他哦。”
说完就一溜烟直接出了御园上了门口等着的车里面,长呼一口气。
另一边,正在开会的男人坐在主位听着下面的经理汇报方案和数据,正说到一个关键数据的时候,傅淮洲的手机震动了下,汇报的人打了个结巴,顿时面如土色。
“继续。”一向严苛的人居然没有在意,反而是示意那个人继续汇报。
站在一旁的秦助理若有所思,说明傅总今天心情真不是一般地好。
傅淮洲垂眼看着手机里面管家发过来的图片,是一张纸条放在熟悉的床头柜上,女生的字迹秀丽婉约,应该是学过一些时日书法。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话,刚刚还神色淡淡的人瞬间气势阴沉下来,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明显察觉到,汇报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谢谢傅总收留,昨晚实在喝太多酒,醒来头疼还有些断片,如果醉酒后冒犯到您,下次一定请您吃饭!Ծ ̮ Ծ”
傅淮洲盯着最后那个讨好的表情,就差说明她已经决定忘记昨晚的事情,并且让他也别太惦记了。
傅淮洲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地跳,甚至他都想冷笑。
很好,他被白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