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掌权,接管整个金国,也造就了他说一不二的性格。为了许倾月,他忍耐了这许久,已是难得。此时,许倾月的抗拒,宛如压垮他最后一根稻草。他的理智被刺激的消绝,慕庭衍狠狠扯起许倾月拉进怀中。许倾月一惊,下一刻就感觉下颌传来一阵痛意,被迫高扬起脖颈。她还来不及反映,唇上便传来一片冰凉柔软。
许倾月闻言,震惊抬眸。
她似乎不敢相信,这话从慕庭衍嘴里说出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一年时间,慕庭衍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这么多。
她想起做苏百灵的那段日子,慕庭衍望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悲伤和眷念。
他是在怀念,已经逝去的许倾月吗?
他还会在意,许倾月的生死吗?
许倾月不由苦涩一笑,心底满是可笑嘲讽。
慕庭衍,他是带着何种目的说出这话的?
许倾月直视着慕庭衍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你忘了吗?一年前我坠塔楼前慕过诺言,宁愿生生世世不得好死,都不想再遇见你。”
“慕庭衍,我许倾月,不管此生还是来世,都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牵扯。”
“你放过我吧……”许倾月心累叹息。
她的一字一句,宛如利刃,破空扎进了慕庭衍的心尖。
心尖的痛,已分不清是因为钩心的后遗症,还是许倾月的话。
活生生的破开他的血肉,从心上蔓延至全身。
他费力捂住心口,眼眶被痛的泛红。
面对如此痛苦的慕庭衍,许倾月想起钩心的后遗症。
那是她,亲手送进他体内的毒。
她心底刚升起的一抹担忧,下一刻,就被狠狠压了下去。
许倾月,你怎么还能担忧慕庭衍!
你凭什么为他担忧!
一阵自我厌恶涌上心尖,许倾月撇开眼,不再去看慕庭衍。
一时之间,崖间的平台上,只剩下劲风在呼啸。
慕庭衍捂着心口,望向对面拒他千里外的许倾月。
她面无表情的坐着,好似浑然不在意他的伤势。
他不由想起,他们年少时的第一次相遇,许倾月还是个豆蔻少女时。
皇家围猎,他受了重伤,躺在林间静静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是她,如九天神女一般,降临在他身边,善良又热忱的帮助了还是陌生人的他。
此时,他痛的意识模糊躺在这里,可许倾月却再也不愿朝他伸出援助之手。
可现在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活该啊!
是他,一步步把许倾月逼成这样的!
慕庭衍无力的闭上眼,静静忍受着心尖的疼痛。
就当是为过去赎罪,许倾月受的痛何止如此。
天边晚霞渐逝,月亮替代了太阳,照了满崖清莹
慕庭衍缓了许久,才恢复过来。
夜晚的崖边,温度逐渐下降,劲风刮过,就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慕庭衍不由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许倾月。
她还受着重伤,怎么挨得过这崖间的寒凉。
只见,月色之下,许倾月白皙的脸庞,却泛着不自然的红。
慕庭衍心头一颤,顾不上许倾月抗拒自己的靠近。
他起身走进查看,手刚抚上许倾月的额头,就感受到一阵烫意。
下一刻,许倾月也迷糊睁开了眼。
一看清是慕庭衍,许倾月眼底下意识闪过惧意,很快便抗拒的偏头,躲开了慕庭衍的触碰。
慕庭衍愣愣望着自己悬空的手,心中酸涩。
现在,就连她重病,也不愿他触碰。
慕庭衍的耐心,在许倾月这样强烈的抗拒中,终于消失殆尽。
从小到大,慕庭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皇室,从没有人敢这样拒绝自己。
年少掌权,接管整个金国,也造就了他说一不二的性格。
为了许倾月,他忍耐了这许久,已是难得。
此时,许倾月的抗拒,宛如压垮他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理智被刺激的消绝,慕庭衍狠狠扯起许倾月拉进怀中。
许倾月一惊,下一刻就感觉下颌传来一阵痛意,被迫高扬起脖颈。
她还来不及反映,唇上便传来一片冰凉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