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小桃:?看到姜肆目瞪口呆的模样,随安有些羞怯地挠了挠头。“实在是不好意思,来中和堂之前,我一直是干兽医的,听到那些可怜的马匹被骑了一整夜没法休息,忍不住有点心疼,就多开了些补药。”姜肆刚才都已经把家里的银子怎么挥霍给计划好了,弄半天是个乌龙?看来黄金棺材板里镶珍珠的想法,只能暂时搁浅一阵子了。姜肆咬着牙,笑着回答。“哪里,随安大夫仁慈,真是关心你马,哦不,是关心那些马,我可是替那些马谢谢你全家。”
“嗯?”
娶什么为妻?
娶她为什么?
什么她为妻?
没等姜肆反应,季无璟突然朝马屁股狠狠甩了两下鞭子,伴随着白马悲戚的嘶鸣,一溜烟绝尘而去。
“娶谁?做泥马的白日梦呢?西八季无璟,你踏马在放什么臭狗屁?”
娶我?
你也配?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姜肆控制不住自己胸口的怒意,顾不上什么礼节文明,直接朝着季无璟远去的方向疯狂飙脏话。
别说只是简单地骂上几句脏字儿了,她现在恨不得直接抄起马粪,直接甩到他空空如也的天灵盖上!
由于原书中作者把季无璟和各色美女的香艳床戏描写得过分具体,以至于姜肆现在闭上眼,就能想象出当时那个让人鼻血喷张、又有些令人作呕的画面。
让姜肆跟季无璟这种种马结婚,感觉就像是失足掉进了蚂蚁窝里。
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快速爬动,那种密密麻麻、遍布全身的触感,比跳楼都让她更难受。
看着季无璟远去的背影,姜肆心里没由来的有些厌恶。
越想越气不过,手臂高高举起,给他来了个国际中指问候。
“本来想再练两圈就回家休息的,马德,现在为了赢,就只能搞通宵了。”
季无璟从马上下来,回过头,看到姜肆瘦瘦小小的身影呆立在远处,似乎还朝他挥舞着手臂。
不由得嗤笑出声。
看姜肆那个呆愣在原地的傻样,猜测她大概是被他刚才那番颇有担当的男人气概给惊到了。
呵,虽然对这个女人还谈不上喜欢,但是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季无璟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天刚蒙蒙亮,中和堂刚开门,就有两道身影一瘸一拐地地冲了进去。
姜肆扶着腰,死死拽住随安的袖子。
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挣扎的模样,像个垂死之人最后的回光返照。
“大夫,救我!”
“姑娘这是......?”
小桃在旁边都快急哭了,“我家小姐,昨天骑了一晚上的马,现在脊椎疼得快直不起来了!大夫,您快救救她!我家小姐的腰不会断了吧?”
随安一脸担忧,“你马还好吗?”
“泥马才......”姜肆刚要回骂,就被小桃的声音打断。
“马匹都还好,我家小姐一晚上换了六匹马,给马都留了休息的时间,可是她自己却连着练习了一晚上!”
姜肆知道自己误会了,有些尴尬地摸了下鼻子。
随声附和,“对对,马都还好,都还好。”
随安把了下脉,眉头逐渐蹙起。
随即拿过旁边的本子,密密麻麻连着写了两三张方子。
字体龙飞凤舞,和三甲医院医生的病号单有异曲同工之妙。
虽然看不太懂,但是字数的密集程度,姜肆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明显比治疗干呕那次多了太多的量。
随安越写字越多,姜肆心里也跟着紧张。
吞了下口水,嘴巴跟个机关枪似的。
“大夫,怎么开了这么多药?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啊?要不您再换只手,重新把把看?如果确诊病情严重的话,你也无须遮掩,直接告诉我就好,我撑得住,还有多少时日也麻烦跟我透露下,毕竟我还有很多钱没花,哦不,是很多后事没来得及料理。”
随安把两张写满字的单子递给小桃,“这些是给马开的营养补充剂。”
然后把写了小半张的单子传到姜肆面前。
“这是给小姐缓解腰部酸痛的药方,再配上活血化瘀的膏药,每天推拿,不日便可痊愈。”
姜肆:?
小桃:?
看到姜肆目瞪口呆的模样,随安有些羞怯地挠了挠头。
“实在是不好意思,来中和堂之前,我一直是干兽医的,听到那些可怜的马匹被骑了一整夜没法休息,忍不住有点心疼,就多开了些补药。”
姜肆刚才都已经把家里的银子怎么挥霍给计划好了,弄半天是个乌龙?
看来黄金棺材板里镶珍珠的想法,只能暂时搁浅一阵子了。
姜肆咬着牙,笑着回答。
“哪里,随安大夫仁慈,真是关心你马,哦不,是关心那些马,我可是替那些马谢谢你全家。”
姜肆扶着腰往外走,留下小桃去旁边跟着药童去抓药。
刚走出门,就迎面撞上一个人的胸口。
“抱歉,我......”
“这么巧呢,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