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圆感到奇怪,这看来看去,也没缺胳膊少腿的啊,哪儿病了?不会是为了逃避喝酒而杜撰的吧。聂穹笑着抓住了陆清圆作乱的手,说道:“阿兮,别找了,我这儿不是皮外伤。”陆清圆心里一紧,慌忙问道:“啊?不是外伤??那是内伤了?你怎么了?得癌症了是不是?早期还是晚期?能不能治好?”聂穹见陆清圆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还问了这么一长串连珠炮似的问题,忍不住笑了。见聂穹笑了,陆清圆却恼了,她打了他一下,怒道:“
聂穹有些感慨,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在陆清圆的额头印下一吻,以表珍视。
“不会的,阿兮。你这样好的人,不会有人舍得让你的爱变成单箭头的。”
听见聂穹的话,陆清圆有些受用的眯了眯眼,她主动抱住了聂穹的腰身,喟叹道:“阿然,是我要感谢你,等了我这么多年。”
两人在四下无人的乡间小路上拥抱了好一会儿,好像就是有天大的阻力也再也无法将他们二人分开。
午后的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长到好像看见了几十年后的时间尽头。
陆清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从聂穹的怀中抬起头来,有些紧张的问道:“聂穹,你刚刚和邵妈说,你不能喝酒,是因为在治疗周期内,你怎么了?哪儿病了?”
陆清圆有些紧张,随即便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确认他是不是哪里生病了。
陆清圆感到奇怪,这看来看去,也没缺胳膊少腿的啊,哪儿病了?不会是为了逃避喝酒而杜撰的吧。
聂穹笑着抓住了陆清圆作乱的手,说道:“阿兮,别找了,我这儿不是皮外伤。”
陆清圆心里一紧,慌忙问道:“啊?不是外伤??那是内伤了?你怎么了?得癌症了是不是?早期还是晚期?能不能治好?”
聂穹见陆清圆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还问了这么一长串连珠炮似的问题,忍不住笑了。
见聂穹笑了,陆清圆却恼了,她打了他一下,怒道:“聂穹!还笑!你到底怎么了!”
聂穹轻轻地刮了刮陆清圆的鼻子,说道:“不是癌症,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是抑郁症。”
陆清圆愣了,她都已经做好了聂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的打算了,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聂穹会得抑郁症。
陆清圆刚刚差点急哭了,此时她吸了吸鼻子,问道:“你怎么得抑郁症了,严不严重,什么时候的事啊?你离开洛城第一医院,是不是就是因为你的病啊?”
聂穹笑道:“阿兮,你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