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向前几步,伪善地开了口:“得罪了!”还没等触碰到苏临柏的时候,只见管家又一次的匆忙跑了进来,这一次管家慌乱无比,满头大汗。“王爷,王爷!”管家呼喊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齐王十分不满,大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启禀王爷,苏将军在门外求见!说有要事相商!”管家焦急地说着。齐王面色一凛,狐疑道:“苏将军来了?”原本一动不动的商靡此刻轻勾唇角,意味深长地看了苏锦月一眼,缓缓说道:“既然苏将军有重要事情相商,不如就让苏将军进来,如何?”
“回禀平王殿下,正是!”苏临柏回答得干脆,商靡勾唇,并没有再回应。
倒是温书开口道:“我在红萼楼内抓住了苏家兄妹,不知道苏队长在红萼楼内能有什么案子要办!”
苏临柏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温书一眼,随后面向齐王开口说道:“齐王殿下,验尸的结果我是故意为之,希望齐王殿下配合我们十二卫的调查。”
“配合十二卫的调查?”齐王眼神多有不悦,冷冷地看着苏临柏,继续说道:“不知道十二卫在红萼楼内又调查到了什么!”
“想要知道我调查出了什么,还希望齐王殿下告诉我一件事情,红萼楼众人第一次被抓的时候,为何是齐王殿下的人前来带走了他们,莫非齐王殿下是红萼楼背后的主人?”苏临柏高声地询问。
齐王面色一沉,十分的不悦。
温书几乎是瞬间脱口而出:“大胆,齐王殿下的用意岂是你能揣测的!”
“温都护,我本不想与你针锋相对,可你现在步步紧逼,我只能再问你了,为何你会清楚我在红萼楼,可是有谁对你通风报信?”苏临柏气定神闲地问着,丝毫不惧怕温书的呵斥。
温书皱眉,看向齐王,齐王缓缓开口道:“既然苏队长正在办案,我与平王殿下都在这里,不如就让我们两个看看苏队长的手段,如何?”
“好。”苏临柏高声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嘈杂声,管家匆忙走了进来,对齐王说了几句话,齐王眉头紧锁,示意温书跟着出去看看,温书答应后,与管家一同离开。
等待的功夫,苏锦月发现了商靡正在与齐王举杯畅饮,最重要的是,桌上的那一坛酒分明就是宴会上的槐花酿!
苏锦月的心咯噔一下,狠狠抽搐,齐王生性狡猾,只怕怀疑了自己的举动,宴会结束后又一次试探了商靡。
一定要尽快结案才是,否则商靡过敏的情况会被发现……
苏锦月在发现酒坛的那一刻觉得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等到了温书回来,发现他的身后跟着红萼楼的老鸨和安海。
“齐王殿下,这两个人有要事禀报,似乎跟苏队长有关系。”温书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苏临柏一眼。
“哦?”齐王挑眉,眼底的笑意更甚。
安海与老鸨同时跪在地上。
老鸨痛哭流涕,激动地哭喊道:“齐王殿下,苏队长真的是冤枉了我们,我们红萼楼本本分分在长安十几年,没想到不到三日的功夫,我们红萼楼被封了两次了,次次都跟苏队长有关!”
“说重点!”苏临柏大声的呵斥着,老鸨被呵斥的吓了一跳,赶忙地收起了眼泪,如实的开了口。
老鸨绘声绘色地讲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安海也开始添油加醋,说那清姬突然暴毙,接着苏临柏和苏锦月就冲了进来。
具体的事情大差不差,不过为了把苏临柏和苏锦月冒犯齐王板上钉钉,难免言语夸张几分。
苏锦月冷笑连连,听着安海激动的手舞足蹈,甚至还让齐王和商靡看着被苏锦月抽打的红肿的脸颊。
齐王听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苏临柏一眼,声音低沉道:“苏队长,可还有什么解释的?”
“民女有一事不解,还请二人告知!”苏锦月向前一步,高声的开口。
“说!”齐王低声开口,冷冷的看着苏锦月。
“老鸨说那清姬死于暴毙,可是真的?”苏锦月高声质问,看向老鸨。
老鸨用力地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回答着:“千真万确!”
“安海,你与大哥在红萼楼内搜查,还没开始,文书就进来抓我们了?”苏锦月询问。
安海想都没想地说道:“不错!”
“我的问题问完了。”苏锦月说着,转身看向齐王,福了福身子:“齐王殿下,此事已经有了结果。”
“的确是有了结果,你们苏家欺瞒本王,做出如此闹剧!此事理应京兆尹来人处理,但是特殊时间特殊处置,本王只能先斩后奏!”齐王大声地说着,怒气明显。
苏锦月与苏临柏并没有说话,四周落针可闻。
老鸨与安海讥笑连连,等待着苏家兄妹被收入监牢。
温书向前几步,伪善地开了口:“得罪了!”
还没等触碰到苏临柏的时候,只见管家又一次的匆忙跑了进来,这一次管家慌乱无比,满头大汗。
“王爷,王爷!”管家呼喊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齐王十分不满,大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启禀王爷,苏将军在门外求见!说有要事相商!”管家焦急地说着。
齐王面色一凛,狐疑道:“苏将军来了?”
原本一动不动的商靡此刻轻勾唇角,意味深长地看了苏锦月一眼,缓缓说道:“既然苏将军有重要事情相商,不如就让苏将军进来,如何?”
“也好,让苏将军看看他的好儿女。”齐王摆手,示意管家离开。
不到片刻的功夫,苏城走进了大厅之内。
苏城身穿一身铠甲,眼神凛冽,站在齐王面前。
“苏将军你来得正好,你可真是养了一双好儿女。”齐王声音低沉,冷冷的开口说着。
苏城回答道:“齐王殿下,不知我儿临柏和月儿做了什么?”
“欺瞒本王,故意毁坏细作尸体,按照本朝律法,本王上报陛下,你这一双儿女,只怕是要身首异处!”齐王冷冷的说着,轻蔑地注视着苏城。
苏城回答道:“我却觉得,我儿正是在救齐王的命。”
“你说什么?”齐王脸色大变,商靡眼底划过一抹的惊讶。
不远处的温书眉心皱起,觉得不可思议,这苏家的人是不是都有什么问题。
“救本王?”齐王再一次的开口,对苏城的话十分的不解。
“正是,临柏,你还是将事情说清楚吧!”苏城淡定的说着。
苏临柏向前一步,目不转睛地看着齐王,开口说道:“齐王,今日之事乃是我与妹妹故意为之,目的就是将长安城内的漠北细作全部铲除!”
“漠北细作?全部铲除?”齐王的目光越发的锐利。
“不错!”苏临柏如实地回答。
“此人,正是勾结漠北的奸细!”苏临柏说着,指向身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