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焦娇翻箱倒柜,在自己带回来的行李里,找到了一条一直没有戴过的丝巾,正好包装什么都在,明天送礼也比较合适!一切准备就绪,本打算中午的时候睡一个美容觉,谁曾想小军却着急忙慌地跑了回来。“这是咋啦?忘带啥书了?”看着站在门口呼哧带喘,满头是汗的小军,她连忙问道。平日里,小军和陆振刚都是带着铝饭盒去学校和单位的,中午很少回家。小军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明月……她……”看来焦娇心里想的事还是发生了。
听到焦娇的话,晓梦一脸吃惊的看向她,“可算了吧,那温柔我压根儿都不认识,我去参加人家婚礼算怎么回事儿啊?”
“你就以我朋友的名义去呗!”焦娇说道。
“陆振刚不去吗?再说周末我可能加班,现在单位正轮岗去乡下义诊,忙得很!”
“他……我还没问呢,我这不寻思你要去的话就不叫他去了!”
“那成啥事儿了?参加婚礼都是两口子去我,参加婚礼都是两口子去,你可别拿我寻开心了!”
其实焦娇原本是不打算叫陆振刚一起去的,陆振刚本就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再一个温柔跟他的关系又比较尴尬,再有前两天碰到了李淑英,又把温柔结婚的事告诉给她,这婚礼现场到时候还指不定乱成啥样了。
“算了算了,不为难你了,前一阵子你跟我说,你爸托人给你介绍个对象,你俩见面了吗?处得咋样?”
晓梦听到娇娇这么问,扑哧一声乐了,“这事你还记着呢?这不是这阵子医院忙,到现在还没抽出时间见呢!但是我们暂时约到这月的中旬。”
一听两个人约到了中旬见面,焦娇便提议道,“那行啊,正好我跟振刚商量,中旬在我们那个大院补办一下喜酒,到时候你带着他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好呀,只要到时候我们有空,一定过来给你祝贺,顺便也沾沾喜气!”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儿,不一会儿的功夫,公交车就开了过来,目送晓梦上车后,焦娇便回了家!
回到家后陆振刚跟焦娇说下班的时候,厂长叫他去办公室了。
“你们厂长啥意思?后悔了,后悔把我弄到广播室去?”
陆振刚连忙摆手,“他让我告诉tຊ你,下周一别忘了去报道,还有让我转告你广播室的工作,不需要穿林业场的工作服!”
焦娇听到陆振刚转达的话后,噗嗤一下乐出了声,“你们厂长还怪有意思的,你们厂长还怪有意思的,我身为林业厂的职工,居然上班都不用穿工作服!”
陆振刚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向焦娇,“我们厂长那人是出了名的花心!”
陆振刚这么跟焦娇形容他们厂长,那简直是对吴厂长的抬举。
“昨天把你带到厂里我就有点后悔了你说之后万一……”
陆振刚的话说到一半就被焦娇打断了,“万一万二都不需要你负什么责任,你是好心我知道,并且你们厂长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也有数,再说厂子里那么多的工人,他能对我怎么样,我就踏踏实实的赚我那份钱就得了,一个巴掌肯定拍不响!”
次日一早陆振刚和陆振军吃完早饭便出了门儿,明天就是温柔的婚礼了,若是不带着陆振刚去,到时候温柔那人肯定会挑刺,若是带着他去,至少两个人也要拿上一份薄礼的。
焦娇心知肚明,她就算送上一颗夜明珠给温柔,那温柔也是瞧不起的,那不如就送上一份心意罢了,毕竟现在经济紧张,也大可不必!
于是焦娇翻箱倒柜,在自己带回来的行李里,找到了一条一直没有戴过的丝巾,正好包装什么都在,明天送礼也比较合适!
一切准备就绪,本打算中午的时候睡一个美容觉,谁曾想小军却着急忙慌地跑了回来。
“这是咋啦?忘带啥书了?”
看着站在门口呼哧带喘,满头是汗的小军,她连忙问道。
平日里,小军和陆振刚都是带着铝饭盒去学校和单位的,中午很少回家。
小军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明月……她……”
看来焦娇心里想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怎么了?你慢点说。”
焦娇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小军儿。
陆振军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今儿个一早明月来上学,我问他,他倒是没跟我说什么,结果不到中午的时候他妈就是那个李秋香找到学校来了,我问他,他倒是没跟我说什么,结果不到中午的时候,他妈就是那个李秋香找到学校来了。”
“他她去学校做什么?”焦娇急迫地问道。
“说是要给明月退学,说啥都不让他念了!老师也劝校长也来了,把整个学校搞得沸沸扬扬,所有的同学都不上课,出来看热闹!”
焦娇知道李秋香这个人泼,但万万没想到,他她这么不给明月留余地,“那明月跟她回去啦?”
陆振军点头。
“这事可咋办呢?”
焦娇不难看出,小军急坏了。
“小军,你现在回学校继续上课,我去一趟公安局!然后争取把明月从她家带出来,去一趟哈城,然后把诉讼这些资料递上去!我看他妈那人不动点真格的,她是不服软的。”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下午我请个假?”
听到小军的话焦娇心里,暖洋洋的,小军像他哥,老实坦诚,愿意帮助别人!
“不用了,你好好上课,只要你相信我就行!”
陆振军使劲地点了一下头,便急匆匆地向学校跑了回去。
见小军走远后,焦娇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便朝着明月家的方向开了过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师傅的车就停在了明月儿家的门口。
此时,明月家的大门是紧闭着的,焦娇在门口来回踱步地走了几分钟,很快她通知的公安同志就到了。
因为在电话里,娇娇已经把所有事情讲了一遍,于是公安同志下了车,便敲响了明月家的大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胡子拉碴,看上去50多岁,满嘴酒气的醉汉,从里面将门打开,探出头。
当看到穿着制服的公安时,已经迷离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然后皮笑肉不笑的问道,“这不是公安同志嘛!到俺家来啥么事?”
醉汉的舌头都硬了。
“让你中午睡一觉!你这晃晃悠悠去出去干啥?又是哪个王八羔子?过来找你喝酒?”
听着声音就知道李秋香出来了。
“李婶!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