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是毛清婉小时候写的,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前提。“最重要的人”吗?原来对八岁的毛清婉来说,他最重要的人竟然是六岁的高樾吗?高樾觉得喉咙有些堵,可还是淡淡开口:“所以呢?”话音刚落,面前的毛清婉却突然上前一步,然后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紧接着便听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所以,高樾,我好像才搞清楚我的心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父女俩刚说完毛清婉,他就上了门。
高樾几乎是在听到毛清婉名字的那一刻,就料想到夜父会有怎样的反应。
果不其然,下一秒,夜父顿然怒起:“他来干什么?他还来找凝凝做什么?不准见——小邹,你去让他滚!”
邹姨吓得不敢说话。
高樾忙去拉他:“好好好,爸,我不去,您别激动……邹姨,我妈呢?算了,先把我爸扶回屋里去吧。”
夜父最近今年心脏不好,她这样劝慰就是怕他犯病。
邹姨这才上前去扶。
夜母听到声音出来,看见夜父气红的脸,皱起眉:“这是怎么了?”
“听到毛清婉的名字气的,您赶紧带他回屋吃药,然后再多安慰几句啊。”高樾忙不迭把夜父交给两人。
夜父边被扶进屋子,边不忘高声警告:“凝凝,我告诉你不能去啊,绝对不能去!”
高樾连连答应:“是,我一定不去,我马上让小李把他赶走。”
小李是家里的保镖。
夜父挣扎的动作这才小了点。
高樾看着父母卧室的门关上,一回头,就看见小李往外走。
她叫住他:“你去哪儿?”
小李满脸茫然:“小姐,您不是说让我把时家少爷赶走吗?”
高樾:……
拿钱办事,也的确该是这个态度。
她无奈的摆摆手:“不用你,你做别的事去吧……对了,别在我爸面前再提起毛清婉的事。”
这次小李倒是很上道:“小姐放心,我绝对不告诉先生,您阳奉阴违,偷偷去见时家少爷的事的!”
高樾:……
她有点理解其他有钱人家里面找哑巴保镖是为什么了。
不是没有原因的。
高樾笑盈盈的看了一眼小李:“以后好好做,我给你涨工资。”
然后就收回视线,转身开门出去了。
毛清婉就站在大院中间。
高樾双手插兜走过去,脸上对小李的笑在走到他面前时消失的一干二净:“你应该知道我爸我妈现在不喜欢听见你们家人的名字吧?为什么非要现在过来找我?”
毛清婉神情一怔,沉默了好几秒才低声开口:“抱歉……我看到你的车在家,就想问你是不是在,没想到……”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高樾打断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来找我,是想好了准备让出时氏了?”
毛清婉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好几秒才重新出声:“那个平安符……”
高樾点头:“在我这里,不过我没戴在身上。”
毛清婉这时抬头直视她的眼睛:“你看见平安符上的字了吗?”
那个平安符就那么一点,字占了一面,想不看到也很难。
高樾“嗯”了声,不是很在意:“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那是我刚去佛寺的时候,方丈给我的,他问我有没有重要的人,可以把对那个人的愿望写在平安符上。”毛清婉一字一顿,说的很慢,像是怕高樾听不清。
高樾听完后不由得一怔。
她知道那是毛清婉小时候写的,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前提。
“最重要的人”吗?
原来对八岁的毛清婉来说,他最重要的人竟然是六岁的高樾吗?
高樾觉得喉咙有些堵,可还是淡淡开口:“所以呢?”
话音刚落,面前的毛清婉却突然上前一步,然后伸出手——
拉住了她的手!
紧接着便听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所以,高樾,我好像才搞清楚我的心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