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心的,只是易凌锡。可是现在,面对这样一个很有可能成为自己未来老公的人,孟夏芝觉得还是应该多点了解的。于是她查询起这位钟先生的资料,却看得她咋舌不已。“难怪上辈子能将易凌锡压得死死的,原来这么牛啊!”哈佛毕业,二十一岁,也就是孟夏芝这个年纪,就主持了一起大的并购案。本来这起并购案惹得钟老爷子很是头痛,可换了钟恒一来,竟然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那叫一个利索。后来,他先是远赴欧洲,再是在澳洲呆了两年,直接打通了这两个地区的海外市场。
看到手机上全网对苏安然的声讨,孟夏芝唇边浮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上一世,她将自己陷害得进了监狱,这一世,苏安然也该受受苦了。
这段时间,孟夏芝装作听话懂事的模样,一点一点,将苏父苏母以及苏宇舟偏向苏安然的心慢慢地拉回来。
毕竟,孟夏芝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
虽然从前做过一些胡作非为的事,但好歹是小打小闹。
苏父苏母虽然对她意见很大,可也不至于做到像上世那样决绝到全网闹断绝关系的地步。
因此,她拉回苏父苏母的心,只是时间问题。
孟夏芝吸了一口气,目光往旁边,看到了桌上摆放的几盘珠宝。
这些都是今日钟恒一拍下来送给她的。
上一世,孟夏芝在慈善晚宴上出大丑,将钟家气了个半死,直接断绝与苏家的来往。
而钟恒一更是理直气壮摆脱了这桩他本来就不想要的联姻,一心扑在工作上。
后来,易凌锡凭借着孟夏芝给他的资金和自己的聪明才智,在金融圈崭露头角。
只不过上一世,哪怕易凌锡将自己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让业内啧啧称奇。
可也有个一直有个逾越不过去的鸿沟,那便是钟恒一。
孟夏芝记得上世,她在酒吧买醉的时候,曾听到那些狐朋狗友谈起过钟恒一。
他们说,钟家这位继承人,可真是手段狠厉啊,连易凌锡这样厉害的角色,都不是他的对手。
那个时候,孟夏芝可对钟恒一是谁,有多厉害一点都不关心。
她关心的,只是易凌锡。
可是现在,面对这样一个很有可能成为自己未来老公的人,孟夏芝觉得还是应该多点了解的。
于是她查询起这位钟先生的资料,却看得她咋舌不已。
“难怪上辈子能将易凌锡压得死死的,原来这么牛啊!”
哈佛毕业,二十一岁,也就是孟夏芝这个年纪,就主持了一起大的并购案。
本来这起并购案惹得钟老爷子很是头痛,可换了钟恒一来,竟然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那叫一个利索。
后来,他先是远赴欧洲,再是在澳洲呆了两年,直接打通了这两个地区的海外市场。
现在国内发展日新月异,他出国前的布局全都验证了钟恒一的深谋远虑,于是又回来巩固国内市场,现在也才不过二十八岁。
看得孟夏芝是自惭形秽。
毕竟她这么多年,就知道吃喝玩乐,此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同时,她遗憾地叹气一声:“看来我爸妈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和钟家的联姻肯定要泡汤。”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孟夏芝觉得,这个钟恒一这么厉害,指定看不上现在还如同草包脑子空空的自己。
她将手机放下,将身体埋进被子里。
桌上那些珠宝,看来要找个机会还他了。
可第二天一早,管家就匆忙上来敲门:“稚潼小姐,稚潼小姐。”
孟夏芝还在睡梦中,陡然被吵醒,至少懵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外面有人喊她。
她起身来打开房间门:“刘妈,大早上的不让我睡觉,是有什么事吗?”
刘妈诚惶诚恐回答:“稚潼小姐,不是我不让您睡觉,是太太在楼,让我赶紧叫你过去。”
孟夏芝感觉有些不理解:“这一大清早,有什么事这么紧急?”
孟夏芝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睡衣就同刘妈下了楼。
一见到孟夏芝,苏母的嘴都笑得合不拢了。
她赶紧拉过孟夏芝的手,喜悦的开口:“稚潼,钟家来消息了。”
孟夏芝听到这话,心里想到:保准是来告知自家,这联姻取消的消息。
却没想到,苏母说出口的则是:“苏家希望,你和恒一,能够尽快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