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笑了笑,拿出衬衣替沈枝穿,“太太冤枉我了。今天刺激过头了,没来得及准备。”眼前男人的一番话毫无可信度。二人间的沉默持续了半晌,才被商鹤打破。他尝试着拉住沈枝的手,扣紧,“今年是我在商家的第三十个年头,身边第一次出现以妻子身份的你,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很抱歉我的举动给你带来了伤害。”“我以为妻子都会喜欢丈夫的衣服,只是想让你高兴,没想要算计你。”面对商鹤的坦诚,沈枝也决定和他谈谈心,“我
这一揉,就是半个小时。
商鹤消化得差不多,手掌欠得钻进沈枝衣服里,把玩着那根红绳。
借着熹微光线,被勒出红痕的腰线迸入商鹤眼底,他将唇贴上去,顺着红痕亲吻。
沈枝双手无措地半举着,由着商鹤胡来。
片刻,红痕就被殷红的吻痕所覆盖。
商鹤满足地退出来,指腹粗鲁地抚摸沈枝的唇,“休息时间结束,该轮到枝枝承诺给我的补偿了。”
沈枝听话地仰躺在沙发上,在商鹤灼热的视线下掀开衣服。
衣服刚刚褪到一半,手腕ʝʂɠ就被商鹤给握住,耳垂也被温热的唇咬住。
“枝枝,我们玩点儿刺激的,怎么样?”商鹤低沉的音色像一枚石子落进沈枝心里,砸出了美丽的涟漪。
她困惑地望向商鹤,“不做吗?”
商鹤单手捧着沈枝的半边脸,俯身轻喃,“做啊。只不过普通的爱做多了,失了兴,所以我想来点刺激的。”
“比如,站在窗边看看风景。”商鹤半搭着眸眼,将沈枝从迷离转至惊讶的神情给纳得一清二楚。
沈枝不可置信地与商鹤对望,唇瓣张张合合,最后只吐出个‘不’字。
商鹤将沈枝托起来,引她去看窗外的景色,哄诱,“我知道枝枝在担心什么,可这周围的高楼有哪一处比我这里高?”
“况且我也没变态到将我的枝枝给脱光光啊,要是突然有人进来怎么办?”
商鹤说着,直接用蛮力把沈枝抱起来,一前一后来到窗边,双双俯瞰城市风景。
他咬着沈枝的耳朵,手掌探进沈枝的衣服里,“好枝枝,你就满足我吧,就一次。”
沈枝后怕地缩瑟着肩膀后退,想要远离眼前的不安,却是主动把自己镶嵌在商鹤怀里,方便商鹤上手。
“商鹤,放开我……”
沈枝带着哭腔的细碎话语全数被商鹤给吞了去。
声音再出来时,已然换了个音调。
勾得商鹤全身罪恶因子都冒了出来,将美人儿抵在落地窗前狠狠欺负。
结束时,落地窗上布满厚重的水雾。
隐约间,还能瞧见一道纤细模糊的雾影,地面一片狼藉。
性|爱过于刺激,沈枝的大脑一时缓不过来,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看着被自己欺负得红着眼眶含泪而睡的美人,商鹤心里美滋滋的,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沈枝做了个梦。
梦里,有位少年朝她伸出手,温柔地唤她‘枝枝’。
混沌的视线中,模糊不清的手掌,还有一枚发出幽光的吊坠……
梦醒,沈枝便忘记了梦里发生的事情。
她刚想伸个懒腰,腰间忽而传来酸痛感。
尤其是红绳处,阵阵刺痛感让沈枝倒吸几口凉气。
打开灯一看,红了大片,拉伤的红痕与吻痕交织,不忍直视。
沈枝脑海里闪过自己体力不支往下滑,商鹤恶劣地拽着红绳,逼迫她站立的画面。
她指尖轻轻触了下伤痕,简直又疼又气。
她气自己总是被下套,对方还是同一个人。
“吧嗒——”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
金丝框眼镜在暖光的照耀下,异常柔和。
“太太,我给你擦药。”商鹤坐过来,拧开药膏涂抹在沈枝腰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不免颤了颤,手指无意间攥紧商鹤的衣襟。
“抱歉啊太太,一时没能控制住力道,弄伤你了。”
商鹤非常虔诚地向沈枝认错,这让沈枝心里的气消失了大半。
她舔了舔唇瓣,小声指责,“我不喜欢粗暴行为。你下次……温柔一点。”
商鹤亲昵地蹭了蹭沈枝的鼻尖,应声,“听太太的,我尽量温柔一点。”
“我衣服裤子呢?”沈枝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在休息室里找到自己的衣物。
商鹤吻了吻沈枝的眉眼,抱歉道:“被我弄脏了,拿去洗了。”
沈枝眉头轻拧,以往商鹤不是会提前准备好衣物的吗?怎么这次丝毫不提?
她没忍住问,“那我穿什么?”
“太太介意穿我的吗?”商鹤拉开床头柜,拿出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衬衣。
沈枝瞬间了然,脸色也沉了下去。
她拍开商鹤落在脸上的手,扭头,“你这么算计累不累!”
商鹤笑了笑,拿出衬衣替沈枝穿,“太太冤枉我了。今天刺激过头了,没来得及准备。”
眼前男人的一番话毫无可信度。
二人间的沉默持续了半晌,才被商鹤打破。
他尝试着拉住沈枝的手,扣紧,“今年是我在商家的第三十个年头,身边第一次出现以妻子身份的你,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很抱歉我的举动给你带来了伤害。”
“我以为妻子都会喜欢丈夫的衣服,只是想让你高兴,没想要算计你。”
面对商鹤的坦诚,沈枝也决定和他谈谈心,“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你以后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和我说,只要是在我的接受范围内,我都会答应。”
“那太太呢?”商鹤抬眼,和沈枝四目相对。
沈枝被商鹤的突然的反问给噎住,“什么?”
“太太有事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清楚呢。”商鹤把问题摊得更明了。
沈枝还是不明白商鹤在说什么,这个话题也就此打住。
衣服送来时,已是傍晚六点。
彼时,两人面对面吃饭。
齐文盛还在为白天的事情感到尴尬,完全不敢和沈枝对上视线。
沈枝看出了对方的不自在,主动把事情说开,“齐助理不用在意白天的事情,主要是我没有和商鹤协商好,这才闹了个大乌龙。”
齐文盛苦笑,把错揽到肩上,“不,是我的问题。”
刻板印象把他害得好苦。
齐文盛第一次见沈枝是在雨夜,商总眼尖,提前让小刘停下车,这才免去美人被车撞。
美人被吓得跌坐在地上,浑身湿透,眼里不知含的是水还是泪,楚楚动人。
齐文盛本想下车去查看,不过被商总拦住了,商总还拿着伞推门而下。
齐文盛跟了商总四年,对商总多少有所了解。
不婚主义者!
有固定的咖啡馆,其他地方一律不去!
看似温润,实则反骨!记仇!
这些都是商总的标签。
尤其是这种随时发生的小事情,商总从来都是冷眼旁观。
但这次却是亲自把美人扶上了车,还做出怜香惜玉的举动,着实把齐文盛给看呆了。
商总的后座里,何曾有过其他女人。
自家老板忽然的举动,让齐文盛感到很纳闷。
若放在普通人身上,面对如此美人心生怜意情有可原。
可放在商总身上,怎么想怎么奇怪。
不仅如此,商总还提出了协议结婚。
可商总很早之前就对外界宣称,自己是不婚主义者,转头就和美人好上了。
当晚,美人披着商总的衣服,滴滴答答掉眼泪答应了商总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