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双手捧住沈枝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太太怎么这么笨,吃饭都要咬到舌头。”“商先生,凡事都有个意外。”沈枝有些不乐意商鹤的数落,“这么说的话我也能怪你生病了。先生怎么这么笨,淋个雨都要感冒。”话落,两人视线缠到了一起,谁也没有提前抽离。分开了整整四天的唇舌,终于在视线的拉拽下,相互交缠。本该疼痛难忍的舌尖忽然就没那么痛了,她张嘴任由商鹤攫取。可商鹤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退出来浅吻。“不疼的……你
“太太,好了。”商鹤体贴地帮沈枝把拉链拉上,替她整理白色蕾丝的圆领。
沈枝回头,颔首看向商鹤,“谢谢。”
“不客气。”
视线交织了一瞬,商鹤就移开了。
若放在平时,商鹤早就扑上来,强制吻了。
说起来,最近几天接吻的次数少了很多,而且大都是商鹤的隔空接吻。
心里莫名多了一点失落。
沈枝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妥,也不认为是对商鹤产生了感情。
她只是开始习惯了商鹤毫无间隙的吻。
就像每天有个人给你一颗糖,当这个人忽然不给糖了,心里就会形成一种落差感。
正常心理现象罢了,沈枝这样安慰自己。
沈枝整理好衣服,回身见商鹤在打领带,她没忍住问了句,“需要我帮你吗?”
商鹤顿住手,继而放开,往沈枝跟前迈上一步,俯身,“那就麻烦太太了。”
距离过近,商鹤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沈枝脸颊上,还有些调皮地向下滑,落在脖颈处。
似商鹤的吻,一下一下地啄着。
沈枝莫名想和商鹤接吻,她舔了舔微微干燥的唇瓣,抬眼。
两人四目相对。
沈枝一下子落进了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可那双眼睛却不接纳她,缓缓移开。
“太太,我先出去穿衣服。”收回视线的商鹤大掌拨弄沈枝额前碎发,转身踏出了更衣室。
轻而易举的吻从来都不勾人,可得不到的吻带着一股魔力,驱使着沈枝去拿。
傍晚,两人并肩来到了老宅。
商家人都精明得很,听到一点关于老太太的风吹草动,像恶狼似地扑上来。
一进门,沈枝就被孩子悦耳的笑声给吸引了目光。
在满脸假笑与谄媚的坏境里,天真无邪的孩子才是唯一的氧气,让沈枝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太太既然这么喜欢孩子,那我们赶紧生一个。”商鹤顺着沈枝的视线落在闹成一团的糯米团子们身上。
是了,她和商鹤不仅接吻少,连爱都没做。
微不足道的想法在心中越放越大,最后叫嚣着敲打沈枝平静的心门。
沈枝下意识嗔了商鹤一嘴,“你都不行动,哪来的孩子。”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话明显带着邀请的意味。
商鹤抬臂搭在沈枝肩膀上,笑意连连,“我也想行动啊,怕把病传给你,所以连接吻都隔着手接,其他的更不敢做了。”
“我可舍不得我的太太生病。”商鹤趁没人注意,在沈枝眉心亲了亲。
沈枝盯着商鹤早已恢复正常的唇色,语气不明,“感冒不是好了吗?”
她意有所指。
商鹤点头,笑容稍许张扬,“是好了。祖母出来了,进去吧。”
沈枝指尖在裙摆上捏了又捏,终究没敢索吻,跟着商鹤入座用晚餐。
饭吃到一半,沈枝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疼得她眉头拧成了麻绳。
商鹤立马捏住沈枝的下巴进行查看,舌尖处通红一片,渗出了血丝。
“祖母,太太咬到舌头了,我带她去处理一下。”商鹤和老太太打了声招呼,拥着沈枝在管家的引路下匆匆出了餐厅。
江氏咯咯笑着揶揄,“鹤儿这小白眼狼,平时不见得他这般关心母亲,倒是对枝枝上心多了。”
商家老二一听,赶忙呵斥江氏。
可话还是传进了所有人耳中。
江氏没一点眼力见,做出一副心寒的模样,“母亲也别生气,鹤儿现在还小,不懂母亲这个做祖母的辛苦。在等几年啊,就懂事了。”
“啪——”
老太太将碗重重搁在桌子上,神色凌厉,“我看你年龄不小,口气却很大!我的鹤儿做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妇人来置喙!”
“老二,这顿饭要不想吃,就赶紧滚出去!”老太太直接下了逐客令。
江氏被骂得一脸懵,她不就是想替老太太寒一下心吗?
怎么还成她的错了?
商家老二一把扯起江氏起身向老太太道歉,“母亲别生气,胧月只是嘴巴不会说话,没什么坏心思。”
江氏跟着不情不愿道歉,“对不起母亲,是我口不遮拦了。”
老太太冷哼,目光凌厉地扫视一众人,“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鹤儿是商家长孙,这个位置早晚是他的,他做什么还轮不到其他人来说教!”
一番话下,将江氏的气焰浇了个彻底,焉巴巴坐下吃饭。
另一边,商鹤接了杯温水给沈枝漱口,指腹卷起沈枝的头发,避免被水打湿。
管家默默将药箱放下,退出了房间。
漱完口,商鹤又捏住沈枝的嘴查看。
血虽止住,但舌尖一片红肿,怕是吃不下饭了。
沈枝嘴巴被禁锢,舌头也痛,所以说话显得大舌头,“就是普通的咬伤,过几天差不多就好了。”
商鹤双手捧住沈枝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太太怎么这么笨,吃饭都要咬到舌头。”
“商先生,凡事都有个意外。”
沈枝有些不乐意商鹤的数落,“这么说的话我也能怪你生病了。先生怎么这么笨,淋个雨都要感冒。”
话落,两人视线缠到了一起,谁也没有提前抽离。
分开了整整四天的唇舌,终于在视线的拉拽下,相互交缠。
本该疼痛难忍的舌尖忽然就没那么痛了,她张嘴任由商鹤攫取。
可商鹤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退出来浅吻。
“不疼的……你可以继续。”沈枝攀附在商鹤肩膀的手拽了拽,似邀约。
商鹤呼吸猛顿,然后粗鲁地扯掉眼睛丢在一旁。
他的所有定力在这一刻瞬间瓦解,半垂眸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从沙发吻到门边,又从门边转至墙边,甚至是墙角。
最后回到沙发上,停了下来。
彼时,沈枝跨坐在商鹤胯骨上,头发凌乱,脸色潮红,双眼迷离地半垂着。
商鹤也没好到哪里去,西装皱巴一团,领带也早已散开。
纽扣解了两颗,锁骨处印着两个浅浅的吻痕。
禁欲的气质中带着令人脸红的色|情。
商鹤大掌托着沈枝滚烫的脸,仰头去啄沈枝红润发亮的唇,“枝枝今天太主动了,我都有点招架不住啊。”
沈枝晕乎乎地蹭着商鹤的手,小喘,“骗人,你要招架不住,我早就被你吃抹干净了,哪像现在衣冠楚楚的。”
沈枝又补了句,“斯文败类!”
“哈哈哈……”商鹤笑声爽朗,声线愉悦,“原来我在枝枝心里是这样的人啊,枝枝倒是说说,我怎么衣冠楚楚,斯文败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