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蝉指尖沾着紫,慢慢剥着葡萄皮,语调不紧不慢:“不好意思,无可奉告。”小皇帝长长叹了一口气,打起了感情牌。“师父,若真是朕的姐姐,流落在外,父皇该多伤心呀?”小皇帝知道,温玉蝉心里对他父皇还是敬重的。温玉蝉轻笑一声,不言语。他杀自己兄弟的时候,怎么不念及老皇帝会伤心呢?小皇帝说的口都干了,温玉蝉佁然不动。他目之中满是悲痛,愤愤道:“师父,你怎么就不能为天下着想呢?”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着实把温玉蝉吓到了。
萧知珩瞳孔一缩。
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你为何会这么认为?”
温玉蝉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好无波动,眉梢挑了挑。
“我在一个女孩后颈处,见过和她一模一样的胎记。”
温玉蝉隐去了李若儿的身份。
这则消息太过惊人,饶是萧知珩也被震得后退几步。
他沉下眉目:“我去查。”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五日。
萧知珩没有出现,就连李慈都没出现。
温玉蝉悠然自得逛着花园,内心轻嗤:只要他想,李慈便不会出现在她眼前。
这下子,就温玉蝉更加坚信了。
萧知珩是个无情无义之人。
又过了一日。
温玉蝉正品尝着葡萄,小皇帝骤然出现在门口。
他愣愣看了温玉蝉半响。
情不自禁之下,嘴唇张合着:“师父……”
温玉蝉轻飘飘撇了他一眼,淡淡:“我不是你师父,别乱攀关系。”
李允哽住,不再言语。
他大步跨了进来,一脸严肃:“师父,你可知一样有桃花胎记的人是谁?”
温玉蝉指尖沾着紫,慢慢剥着葡萄皮,语调不紧不慢:“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小皇帝长长叹了一口气,打起了感情牌。
“师父,若真是朕的姐姐,流落在外,父皇该多伤心呀?”
小皇帝知道,温玉蝉心里对他父皇还是敬重的。
温玉蝉轻笑一声,不言语。
他杀自己兄弟的时候,怎么不念及老皇帝会伤心呢?
小皇帝说的口都干了,温玉蝉佁然不动。
他目之中满是悲痛,愤愤道:“师父,你怎么就不能为天下着想呢?”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着实把温玉蝉吓到了。
她咽下一颗葡萄,姿势优美地吐出核,才慢慢开口:“怎么,你们找个真公主就是为了天下吗?”
“如今匈奴再度犯境,和亲是唯一选择。”
小皇帝义正言辞。
听得温玉蝉想要发笑。
荒谬!
简直荒谬!
原来如此急切寻回真公主,只是为了和亲。
更荒唐的是。
明明是这个皇帝不行,却将天下兴亡的责任归结到一个女人身上。
温玉蝉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讥笑:“你走吧,还有,我不认你这个徒弟,改口把。”
小皇帝神情微怔。
见温玉蝉似乎是真的,他微微站起身,作势离去。
在他跨出门槛之时,温玉蝉来了一句:“逍遥剑谱,萧知珩并不愿给你。”
小皇帝骤然回头,眼中满是错愕和不敢置信。
温玉蝉没有骗他,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说法罢了。
从前,她不屑用这些诡计。
但如今,她知道了,对付这种人就得来阴的。
就是不知道李允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萧知珩的对手了。
大概率,不是……
温玉蝉在心里早已看到了答案。
小皇帝沉默了许久,一言未发的离开了。
……
当日夜里。
萧知珩依旧没有来,温玉蝉目光闪了闪,准备实施计划。
新来的丫鬟推门而入,一张口就吐出熟悉的声线:“师兄,暗卫都被迷倒了。”
这声音分明就是春月。
温玉蝉蹙了蹙眉,当即用不赞同的视线看着春月:“你下次不能再冒险,我让你找救兵怎么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