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吞下后继续打坐。被堵的经脉终于松动了。直到天光乍破,温玉蝉才缓缓睁开双眼。她一动,守在一旁的春月就惊醒了,她揉着眼问:“师兄,你没事吧?”温玉蝉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在睡会,我先出去。”春月眯了眯眼,又睡了过去。温玉蝉便独自一人去了峨眉派长老的院子。此时,老道姑正守着小道姑,温玉蝉不由得地叹了口气。老道姑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呵斥道:“是谁?”温玉蝉没有躲藏,推门而入。见她似乎要动手,温玉蝉连说:“且慢,我是来救你们的。”
其他人瞬间闭嘴。
诺大的场地静悄悄的。
温玉蝉仔细打量着领头之人,越看越觉得熟悉,这个身形很像暗卫的头领。
虽然改变了体型和声音,温玉蝉还是觉得熟悉,毕竟相处了几年的时间。
见没有人说话,也无人交出心法。
黑衣人头领冷冷笑了一下:“不知好歹。”
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倾动而出。
一言不发便开始屠杀,顿时,惨叫声响起。
没有内力,身子无力的人们毫无反抗之力。
众人想要逃,在刚出外围就被埋伏在门口的黑衣人斩杀。
杀的人多了,鲜血喷撒在地上几乎形成一条红河。
眼见着黑衣人要往温玉蝉方向来,温玉蝉躲避在人群之中。
突的,一个人崩溃了,大声喊道:“我给,我给,求你们别杀我……啊……”
可惜,没有什么用,还是死了。
过了一刻钟后。
黑衣人头领才挥了挥手,黑衣人停下了。
“好了,各位把各家武功心法都交出来吧。”
一些胆小的,立刻双手奉上。
有一些没有带的,颤着声说:“可以抄一份吗?”
也有一些人誓死不从,下场便是抹了脖子。
等拿到了不少武功秘籍,朝廷才姗姗来迟。
黑衣人们闻风而动,留下一朵白花便逃走了。
有认识白花的惊呼道:“这是魔教,魔教欺人太甚!”
温玉蝉看了一眼白花,又看了一眼白马之上的萧知珩,脑中浮现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莫非,魔教是萧知珩一手组建的。
那群人的身手太像暗卫了。
温玉蝉强压下心中起伏的心绪,隐藏在人群中。
萧知珩一脸歉意:“诸位,实乃抱歉,朝廷也没想到魔教居然胆敢上京,朝廷一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烦请入庄休息。”
此次比武是在一座山庄,有些人住在客栈也有些人住在山庄之内。
此刻魔教前脚刚走,谁也不敢离开,万一遇上了魔教怎么办?
现在大家内力都被废了,只能寻求朝廷的帮助。
……
夜色笼罩在空中。
山庄内的人们都夜不能寐。
温玉蝉找到了春月,因担心她,两人一个房间。
直到到了房间,温玉蝉才拿出一个药瓶,咽下叶回舟给的药丸。
她有两种药,一种吞服是治疗内力尽失的,一种药浴是治疗手腕经脉的。
药物吞下后继续打坐。
被堵的经脉终于松动了。
直到天光乍破,温玉蝉才缓缓睁开双眼。
她一动,守在一旁的春月就惊醒了,她揉着眼问:“师兄,你没事吧?”
温玉蝉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在睡会,我先出去。”
春月眯了眯眼,又睡了过去。
温玉蝉便独自一人去了峨眉派长老的院子。
此时,老道姑正守着小道姑,温玉蝉不由得地叹了口气。
老道姑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呵斥道:“是谁?”
温玉蝉没有躲藏,推门而入。
见她似乎要动手,温玉蝉连说:“且慢,我是来救你们的。”
老道姑拔剑的手顿住了。
神情有些狐疑:“当真?”
温玉蝉颔首:“我之前内功尽失过,有幸得到一个药物可治疗。”
老道姑还是有些不信,温玉蝉只好拿出一颗药丸,自己咽了下去。
“她是因我而伤,我心中有愧,只是想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