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半米远的董佳萱,却急得都快要疯了。“苏菀菀,住手!你怎么能打永胜哥!”她挣扎着想要去护着潘永胜,却被女知青们拦住了。有人讥讽的,上下打量着董佳萱。“你不是苏知青的好朋友吗?这平时又吃又拿的,从她那抠走多少好东西。可现在苏知青都被潘永胜欺负了,你不仅不帮她,还要去帮刚刚打了你一耳光的男人,你说你贱不贱啊?”“陶君兰,你少在那胡说八道!我是怕筱筱把人打出个好歹,她也要受罚。”董佳萱脸红脖子粗的反驳。
潘永胜倒是想躲,但根本没那么快反应。
白瓷制的水杯,重重砸在他额头。
虽然没把他砸开花,但也立刻红肿了起来。
哪怕是茶杯都摔碎了,苏菀菀也觉得心里无比痛快。
“滚!我嫁给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少在这,一口一个泥腿子的乱叫。往上数三代,谁家不是村里的?大领导都说了,农民同志最辛苦,劳动人民最光荣。
你们吃得多,干得少,还敢瞧不起辛辛苦苦,给大家种粮食的同志,这思想实在是太有问题了。我看你们得去农场,好好接受再教育,不然只会破坏人民群众的团结。”
苏菀菀挺直了腰板,义正词严地指责。
虽然她这话说得没错,但一群人看她这样,都仿佛见了鬼。
他们谁不知道,这知青院里十几个知青,就属她最瞧不上队里的人。
可她落个水,跟中邪了似的。
竟然为了姜非池这么个泥腿子,和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邻居都闹翻了。
“筱筱,你怎么能对永胜哥动手?他也是为你好。”董佳萱急得眼眶都红了。
“为我好?省省吧!你们那点小心思,傻子都能看透。一个装听不懂人话,想要挑拨我和姜非池的关系。
一个跟我明明没有关系,从小到大说过的话加起来,连十句都不到。却天天无视我的提醒,硬要装出跟我关系很好的模样。
现在还要来管我嫁给谁,你们算什么东西?!”
苏菀菀毫不留情地扯下面前这对渣男贱女,恶心人的伪装。
这让刚刚还觉得,苏菀菀说话难听的知青们,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甚至有些男知青,看向潘永胜的目光,都恨不得把他摁在地上胖揍顿。
“潘知青,你不是说你和苏知青是未婚夫妻吗?原来这么久你都是在骗我们!”其中一个男知青,实在忍不住地质问。
潘永胜怎么都想不到,他背地里造的谣,会以这种最羞耻的方式,被苏菀菀戳穿。
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可还不等他想到狡辩的说辞,苏菀菀的手就已经抓到了他脸上。
“潘永胜,你竟敢在背后给我造这种谣?!”
虽然是借着由头,故意打这不要脸的人渣。
但苏菀菀也是真的才知道,潘永胜竟然还说过这种话。
这让两辈子都没这么凶狠打过人的苏菀菀,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潘永胜疼得惨叫,想要反手,却被边上拉偏架的男知青制止。
“人渣!不要脸!还敢造我的谣!”
见到有人帮她,苏菀菀挠得更卖力了,还专往潘永胜头上打。
她没办法跟几百号人一个个解释,她和这人渣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就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热闹,主动来问。
反正像潘永胜这样的,她怎么打都不为过。
而站在半米远的董佳萱,却急得都快要疯了。
“苏菀菀,住手!你怎么能打永胜哥!”
她挣扎着想要去护着潘永胜,却被女知青们拦住了。
有人讥讽的,上下打量着董佳萱。
“你不是苏知青的好朋友吗?这平时又吃又拿的,从她那抠走多少好东西。可现在苏知青都被潘永胜欺负了,你不仅不帮她,还要去帮刚刚打了你一耳光的男人,你说你贱不贱啊?”
“陶君兰,你少在那胡说八道!我是怕筱筱把人打出个好歹,她也要受罚。”董佳萱脸红脖子粗的反驳。
“呸!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呢?就潘永胜这种,诋毁女同志清白的狗东西,被打死都是活该,苏知青凭什么要受罚?”
陶君兰对着董佳萱的脸,吐了口唾沫。
“你怎么能这么粗俗?”董佳萱恶心地干呕了声。
可围观的那些知青,没有一个替她和潘永胜说话。
男知青更是恨死潘永胜了。
他们谁不喜欢长得漂亮、家世又好的苏知青?
可碍于潘永胜有意无意地透露,他跟苏知青不仅是青梅竹马,还是未婚夫妻。
谁都不好意思去做这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坏人。
结果现在白白便宜了,姜非池那个乡下泥腿子。
至于女知青就更不愿意去维护,造谣男女关系的潘永胜,还有吃里扒外的董佳萱了。
平日里董佳萱总是占苏知青便宜,也没有任何付出。
她们早就看不上这种人。
苏菀菀就这么没有阻拦的,揍了潘永胜两三分钟。
要不是身体太娇弱,没了力气,她还能再多揍一会。
往后退了步,苏菀菀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潘永胜和董佳萱。
“我最后警告你们一次,别再跟我套近乎,我们不熟,更没有关系!否则你们乱叫一次,我就揍一次,揍到你们听进去为止。”苏菀菀咬着牙威胁。
潘永胜和董佳萱眼底闪过道嗤讽,谁都没把她这威胁放在眼里。
苏菀菀每天干满六公分,就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今天能这么嚣张,还不是没干两小时农活就落水了。
她以后再动个手试试!
还不知道是谁打谁呢!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不是好朋友吗?”董佳萱可怜巴巴地看着苏菀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你这种两面三刀、满心算计的阴险小人,我可不敢再跟你做朋友。要不然哪天被你卖了,都还在给你数钱。
对了,你拿了我的东西赶紧还回来,别逼着我动手。到时候弄坏了什么,我可不负责。”苏菀菀压根不吃她那套,话说得极尽讽刺。
“那些东西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董佳萱愣了下,随即气到眼睛都瞪得跟牛似的。
这个苏菀菀怕不是中邪了吧?!
肯定是那河里有脏东西,要不然她怎么落个水,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有说过要送你吗?哪次不是你说差了什么,我才说我这有,你可以先拿去用。你去问问,谁都知道这就是借给你,以后要还的意思。
而且我们才来大队二十天,你就从我这拿走了两套衣服、一双解放鞋,两根头绳、两双纱纺手套、两斤肉票、十斤粮票,还有三块钱。
你还吃了我一个水果罐头、四勺麦乳精、半斤红糖、五个鸡蛋。哦,对了,你连卫生纸都用了我一卷。我就算是你妈,养个闺女二十天也花不了这么多钱,你怎么好意思说是我送给你的,还要不要脸啊?!”
苏菀菀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长串,把东西都给算了个清清楚楚。
哪怕是上辈子,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么多东西送给董佳萱。
她是蠢了点,但又不是智障。
怎么可能会大手大脚的,把家里人辛辛苦苦给她准备的东西,白送给别人。
只不过那时她太好面子,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成天卖惨的董佳萱把钱和东西还她。
可重活一世就没那么好了,这董佳萱拿了她多少东西,全都要吐回来。
想占她便宜,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