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曾经天真的以为,我遇到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后来我才发现,你其实只把我当一个能干的秘书,称职的情人。到底还是我年少无知,才有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如今,我的梦已经醒了。所以往后你我二人,便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有瓜葛了。”话毕,秦冬便从秋千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薛宴风愣愣地站在原地,望着秦冬的背影,第一次没有了追上去挽留她的勇气。秦冬顺着后花园的小道一路出了酒店,便看见了在豪车旁负手而立的秦景山。
“薛宴风,我当了你三年的宠物情人,早就已经受够了。”
“三年前你救我于水深火热,这些年来你也帮了我不少,我感激你。所以这三年来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以及爸爸前段时间给你的六百万,就当做是感谢你当年在泥沼中拉了我一把吧。”
“只是我曾经天真的以为,我遇到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后来我才发现,你其实只把我当一个能干的秘书,称职的情人。到底还是我年少无知,才有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如今,我的梦已经醒了。所以往后你我二人,便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有瓜葛了。”
话毕,秦冬便从秋千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薛宴风愣愣地站在原地,望着秦冬的背影,第一次没有了追上去挽留她的勇气。
秦冬顺着后花园的小道一路出了酒店,便看见了在豪车旁负手而立的秦景山。
她提着裙子走了过去,“爸爸,你提前出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秦景山笑着看了秦冬一眼,“觉得宴会厅里闷,便提前出来透透气,太久没有出席这种场合,爸爸也不习惯了。”
今天的这场宴会,原本就是秦景山特意把秦冬介绍给京北的上流社会的,可如今这场宴会的两位主角,竟然都已经提前离席了。
秦冬有些担忧,“爸爸,我们作为东道主,提前走是不是不太好?要不,我回去招待一下客人吧,总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秦家是没有礼数的人。”
秦景山看着如此懂事的女儿,只觉得心中感慨万千。
他替秦冬拨弄了有些耳边的头发,柔声道:“不用,我们回家吧。我秦景山的女儿,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秦冬看着秦景山,不由得湿了眼眶,这便是有家人撑腰的滋味吗?
从前,秦冬无依无靠,习惯性的想要去讨好别人,不给自己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可如今她回到秦家,回到秦景山的身边,他却告诉秦冬,她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是啊,她本该如此的。
……
在回秦家庄园的路上时,秦景山看着秦冬不算好的表情,立刻便明白了,她定是刚刚和薛宴风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秦景山看向秦冬,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冬冬,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儿,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爸爸说。”
秦冬看向了秦景山,主动握住了他的手,“爸爸,我没事。”
“如果你实在咽不下对薛宴风的这口恶气,爸爸想出面让他吃点苦头,还是不难的。”
闻言,秦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她实在想象不到,如此有些孩子气的话,竟然会是从手握商业帝国的秦景山口中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