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夏知童还没有从孟沅的死亡里走出来。那股悲伤就像根刺,扎在她的心里,无法拔除。孟沅皱了皱眉,想安慰几句。可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就算她说上再多,孟沅也不可能死而复生了。导演离开后,夏知童没了事情,索性跟着一起离开。她招了招手,将孟沅喊过去,细细叮嘱道:“你就在这里先安心拍戏,过几天我就会领着你的助理过来。到时候有什么事都可以叫你助理去做,发生什么事情,都必须和我通过气之后,再去做。”
孟沅猛地一愣,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她知道这是夏知童在为她出气,所以老实地站在一边,一句话没说。
顿时,前面的演员们立刻起身,脸色大变,求助似地看向导演。
导演沉下脸来,象征性地骂了几句,见夏知童没再吭声,便让她们离开了。
可他转身再看向夏知童时,也是一脸唏嘘,忍不住问道:“听她们讲起孟沅,我也突然记起那个小姑娘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很难去想象,她会做出那些事来。”
夏知童绷着脸,没接话。
导演似乎没察觉到她的不悦,还在自顾自地问着:“对了,还真就一直没她消息了。你不是她经纪人吗?我这其实还缺几个小角色,你要不问问她感不感兴趣?”
孟沅身体一僵,看向导演。
她也没想过,事到如今,居然还有圈内人会记得她的存在。
可夏知童只冷笑一声,说道。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她恐怕已经拍不了戏了。”
“因为,她已经死了。”
话音落地,导演便是一愣。
他像是不敢置信一般问道:“真死了?”
夏知童才装作无事发生一般,笑着说道:“开个玩笑,不要较真。”
导演一脸复杂,最后也只能陪着笑了几声。
孟沅则死死盯着夏知童的眼睛,无法动弹。
她很确定自己刚刚在夏知童的眼睛里看见了哀伤。
时隔一年,夏知童还没有从孟沅的死亡里走出来。
那股悲伤就像根刺,扎在她的心里,无法拔除。
孟沅皱了皱眉,想安慰几句。
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毕竟,就算她说上再多,孟沅也不可能死而复生了。
导演离开后,夏知童没了事情,索性跟着一起离开。
她招了招手,将孟沅喊过去,细细叮嘱道:“你就在这里先安心拍戏,过几天我就会领着你的助理过来。到时候有什么事都可以叫你助理去做,发生什么事情,都必须和我通过气之后,再去做。”
“尤其是,不能再和应忱私下见面。听见了没有?”
孟沅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便看见夏知童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片场只剩她一人后,顿时格外空旷了起来。
孟沅人不生地不熟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绕来绕去,竟走出了拍摄场地,来到各大剧组重叠的区域。
孟沅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才终于有了实感。
她真的又回到这个圈里来了,以崭新的面貌。
无聊间,孟沅看着新奇的剧组环境,越走越远。
等到想回去的时候,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孟沅刚拿出手机,就犯了难。
该找谁呢?
她深知,如果被夏知童知道自己到处乱走,还迷了路,一定会连打好几个电话过来骂。
还不如她就先对着手机导航走,兴许还能走回去。
可这一走就没完没了了。
而且手机时不时就没信号,走了很久越走越歪,最后竟走到一条死路上去了。
孟沅对着眼前被封死的墙壁,又看了看手机地图显示的“直走八百米”。
一时间犯起了难。
正踌躇不前的时候,她却听见了小孩的哭声。